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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伯特看著蹙眉掃視著四周的林斯,笑著晃了晃手裡那根燃了半截的煙。

「所以,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林斯殿下?」

蘭伯特雖說嘴裡喊著殿下,但卻老老實實地坐在轉椅上,連身子都沒有動一下,看著沒有半點恭敬的意思。

林斯倒也沒在意對方這點動作,他一身樸素的白色長袍,站在布滿尼古丁味的狹窄室內,讓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於是林斯乾脆直入主題地說道。

「蘭伯特·倫德斯,你欺騙了我們。」

「可別這麼叫我,我一個被剝奪了姓氏的可憐蟲可配不上那個高尚的家族名。」蘭伯特受寵若驚地縮了縮肩,像趕蒼蠅般地揮著手,像是聽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林斯沒有管他浮誇的肢體動作,只是自顧自地將剩下的話說了下去。

「你當日在陛下面前保證,親手處死了以利亞·倫德斯,為什麼他如今又重新出現在了皇室內部。」

「這有違我們的交易,倫德斯。」林斯的聲音很沉,他的眸子微微眯起,除了那頭紅色的長髮不提,面貌看起來倒是與愷撒有三分像。

往日裡因總帶著笑的緣故看不出什麼,如今這幅慍怒的表情倒是瞬間將雌蟲所具有的攻擊性展露無遺。

蘭伯特絲毫未估計對方那副蘊著風暴的神情,反而是漫不經心地翹起了二郎腿,有恃無恐地說道。

「你們應該去問克瓦倫,我只負責動手,以利亞到我手上的時候可是斷了氣的,我不管售後。」

「還是說你們已經找過來我那位好哥哥,這次又將這事推給我了?」

蘭伯特低笑著,火石碰撞發出的青黃色火焰點燃了他手裡的第二隻煙。

林斯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卻是打起了感情牌。

「我以為看在艾納閣下的份上,你不會欺騙我,果然是我想多了嗎,蘭伯特。」

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蘭伯特夾著的煙顫了顫,他的語氣里也聽不見起初的吊兒郎當。

「以利亞沒有那段的記憶,你沒必要那麼提防著他,閣下的過去他不知道也不會說什麼,況且...」

蘭伯特喝了一口酒,紅色的酒液在杯子裡晃起一個小漩,掛壁的液體裹著瓶口的鹽粒緩緩地往下墜,隨著那顆鹽粒被酒液吞沒,蘭伯特才說出里下一句話。

「怎麼說...以利亞也算是救了達倫閣下一命吧,你這個做哥哥的沒必要對弟弟的施恩者趕盡殺絕吧?」

他加重了「哥哥」兩字,果然見林斯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你想要保下他?」林斯盯著蘭伯特那張瞎了一隻眼的臉,幾乎是肯定地問出了這句話。

「我可沒說這話,不過殿下你是了解克瓦倫的,他可不是一個喜歡其他蟲和他唱反調的傢伙,那只會讓他更加的興奮,畢竟他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

蘭伯特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無聊地在空中畫著圈,隔著空氣輕點在了林斯的臉上。

「皇室遲早會處理倫德斯的不忠。」

「那我會衷心期待那一天的到來的,殿下。」蘭伯特笑臉盈盈地接上了林斯的這句話,語氣里的情緒絲毫不像作假。

林斯看著他轉身就要走,在即將推門的那刻卻聽見了身後蘭伯特那道挑釁意味十足的聲音。

「還是別再給閣下下那種藥劑了,靠睡覺壓著斑火症可不是什麼好事。我覺得殿下您...應該是最不希望達倫閣下一睡不起的蟲吧?」

「你是在報復我嗎?」林斯突兀地笑了一聲,四周的空氣頓時開始扭曲了起來。

「哪敢啊,殿下。」蘭伯特的語氣依舊不著調,面對著空氣種不斷濃郁的精神力波動,絲毫沒有表現出懼怕的意思。

「你最好期待你今日所說的話是真的,否則我不會讓你們的以利亞活著見到明日的太陽。」

在林斯話音落下的瞬間,關門聲與蘭伯特手裡酒杯碎裂的聲音同時響起,淅淅瀝瀝的紅色酒液染紅了深藍色的褲子。

蘭伯特扯過紙巾擦了擦,嘴裡抱怨道。

「蒙戈爾就是蒙戈爾,披上什麼皮都改不了那層雌蟲的底色,一點都沒意思。」他將紙團丟在一邊,手卻在划過一旁的抽屜時頓了頓。

蘭伯特從抽屜里拿出那張皺皺巴巴的紙條,看著紙上那串陌生的字跡彎了彎唇。

「還是我的小侄子有意思,'以利亞'...嗎?」

*

虞晏閒庭漫步地走在去亞雌居所的路上,屋裡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乾脆被他放著不管了,只是將那一堆寫著「農業化肥」的箱子扔了個乾淨。

系統又在整理自己商店裡的那些鬼東西,因為虞晏強烈的抗議,對方才不情不願地花了一個積分,給虞晏開了屏蔽視野的功能。

系統看著這一堆玲琅滿目的商品,突然有一種好事無人分享的落寞感,他不死心地喊著虞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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