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掛在脖子上那副項鍊畫呢?我記得你那天脖子上有這麼個東西。」
那幅畫在出事後就被虞晏扔掉了,於是他實話實話得告訴了對方,不料拉弗爾卻是不依不饒了起來,像是一定要見到那串帶畫的項鍊。
拉弗爾古怪地看著面前的亞雌,被對方這一問三搖頭的樣子氣笑了,最後乾脆開口。
「你總有別的畫吧?可別告訴我你那東西是買的,我家專門做這種生意,我還是知道自製飾品和機器製品的區別的。」
末了,他像是要截斷虞晏所有的退路,又補了一句。
「別和我說是誰幫你做的,這事我可一問就知道。」
咄咄逼人的拉弗爾環著胸一臉氣定神閒地望著虞晏,等待著他的回覆,他不信這隻亞雌還能編出什麼藉口來。
「我不會畫畫。」
「那你的畫哪來的?」
「我雌父留下來的。」
「你雌父?他在哪,地下城嗎?」
「他去世了。」
拉弗爾:...
「你在耍我?」他被氣得笑了一聲,拉弗爾打心底里根本就不信這套破說辭,也就是他今天心情不錯,才有空和這亞雌繞東繞西的,要擱往常....
他還待在說什麼,身上掛著的通訊器卻是不要命的響了起來。
亞罕幫他拿了起來,屏幕的正中央正正好寫著阿里格斯·曼朗的名字。
那是曼朗家的家主。
亞罕看向了按斷電話的拉弗爾,如實地開口說道。
「先生,我們該離開了。」
拉弗爾冷冷地盯著面前低著頭的亞雌,開口朝著亞罕吩咐道。
「把他給我帶著。」
煩死了,阿里格斯該死,這隻亞雌也該死。
虞晏躲開沉著臉要來抓他手的亞罕,對上拉弗爾森冷的眼神,輕聲開口。
「先生,我不能和你回去。」
拉弗爾挑了挑眉,覺得這隻叫「茱莉亞」的傢伙簡直是不識好歹到了極點。
「你有什麼拒絕的資格,我帶你回去甚至都不用和監管說一聲。」頓了頓,拉弗爾笑嘻嘻地補充道。
「就算我在這弄死你,也不用告訴誰,你知道嗎,小茱莉亞?」
他的目光划過面前黑髮青年精緻的眉眼,落在他的脖頸上,露出了一抹獵食者所獨有的傲慢。
拉弗爾期待著亞雌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但對方的表情卻是始終沒什麼變化。
如果他靜下心來或許可以發現,這隻被他叫做「茱莉亞」的亞雌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表情,單調地讓那張臉看起來都有些奇怪。
但拉弗爾卻沒有這份耐心,他眼下只想先把蟲帶回去,應付完阿里格斯再好好和這隻亞雌玩...
「我知道我對您來說不算什麼,但實在遺憾,我已經有了新的僱主了。」
坐在書房裡的愷撒剛處理完今日的戰報,里德就推門進來了,手裡還端著另一堆紙質文件。
愷撒望了眼時間,眉頭蹙了蹙,剛想問「那個亞雌怎麼還不來」,卻不料話頭剛冒出來,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第22章 你和他交...!
拉弗爾看著面前微垂著頭, 仿佛有所顧慮的亞雌,心中突然有了一種猜想被驗證了的感覺。
「是嗎?你有僱主了啊~」拉弗爾的語調微微上揚,下一秒便將臉湊到了虞晏面前, 他輕聲開口詢問道。
「誰啊?」
拉弗爾那天自恢復正常後不久就暈了過去, 後續又一直被兄長困在家裡關禁閉。
今天才被放出來,他連醫療檢查都沒做, 就火急火燎地直奔皇宮而來,更別提能知道什麼最近發生的事了。
況且以曼朗家和皇室的關係, 就算是烏爾都或者林斯殿下, 拉弗爾都有把握和對方好聲好氣的把蟲討過來。
畢竟再怎麼說曼朗和蒙戈爾往上論兩代都是出自同一位閣下的子嗣,這也是拉弗爾能夠隨意在皇宮裡行走的原因。
由於這種十拿九穩的底氣,所以他對於這隻亞雌的話毫不上心。
但是就算拉弗爾再怎麼遲鈍也發現了面前的蟲並不想和他走, 甚至隱隱有些排斥, 這讓他覺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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