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夏拉爾沒有再和蒙托提過要外出的事,兩者都默契地將那晚的沉默當作了從未發生。
只不過他和蒙托之間的交/合卻越來越殘暴,近乎是完全退化到了堪稱原始的地步。
他報復似地將一切惡劣又殘暴的手段都用在了蒙托的身上,每晚的房間裡總是會傳來雌蟲忍耐到極致的悶哼聲。
他看著面色通紅的雌蟲,將手指上沾到的東西緩緩抹在了對方的嘴邊。
他近乎挑釁地勾起了唇角,伸手攪動著對方布滿利齒的口腔,一旦手指被劃到,雌蟲便會因為體內詭異的感覺而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夏拉爾想,他快要把這隻雌蟲弄壞了,或許,對方應該和他道歉了。
「你喜歡嗎?」他調情似地用手拍了拍對方漲紅的臉頰,紅色的長髮落在那副緊實的胸膛之上,曖昧地畫著圈。
蒙托的冕服被他惡劣地在胸前剪開了小洞,用巴迪姆斯綢織成的昂貴衣料在他手下變成了破衣爛衫。
雌蟲卻並不生氣,反而在夏拉爾驟然放大的瞳孔中溫柔地舔去了他手指上的白色,眼神溫柔地望著他,輕聲應道。
「當然,您的一切我都喜歡。」
那眼神看得夏拉爾的後背起了密密麻麻一層冷汗,他顫著手,將握著的細長銀珠棍鬆開,雌蟲果不其然地面色微變。
夏拉爾面色難堪地便要從床上下來,手裡拿的綢帶卻被身後的雌蟲自然的接了過去,綁著對方的繩結是雄蟲的小玩意,蒙托輕而易舉就掙開了它們。
對方的手輕柔地拂過他的頭髮,極為耐心地將它們束了起來,溫柔地仿佛是一個再貼心不過的情人。
夏拉爾仍由著對方動作,卻不料聽見了對方極輕地一聲低語。
「我喜歡您的一切..夏拉爾..」
「不過這種小遊戲可以過幾個月再玩嗎,我可能忘了告訴您..我們又有了一個孩子。」
蒙托好似沒有發現夏拉爾僵硬的身體,自顧自地將話說了下去,語氣里的平靜仿佛討論的並不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子嗣,而是一件再過普通不過的物件。
「您想叫他什麼名字,烏爾都他們的名字都很好聽,您的品味一向不錯。」
雌蟲用頭輕輕蹭了蹭夏拉爾的脖頸,仿佛是一隻露出肚皮撒嬌的花豹。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夏拉爾仿佛如墜冰窟,這間按照他喜好布置的臥房仿佛在一寸寸地融化,逐漸展露出夏拉爾從未見到過的世界,他聽到自己說。
「隨便你叫它什麼吧,我對這種事沒興趣。」
「那真是它的遺憾..我想想」
蒙托拉長了語調,他的雙手環住夏拉爾的腰,將對方緊緊箍在了懷裡,只是思考了片刻,便扔出了一個隨便的不能再隨便的名字。
「叫他愷撒吧?您覺得呢。」
夏拉爾沒有回答蒙托的那句話,他只是撇開了雌蟲的手,獨自去了花園。
自那之後,夏拉爾再也沒有和蒙托有過任何過密的舉動,愷撒也變成了兩者關係崩裂前的最後一個雌子。
夏拉爾的生活越發的奢靡,甚至當著蒙托的面就隨手將身邊滿臉通紅的護衛拉到自己的房間內荒唐。
他沒有見過自己最小的那個雌子,對方出生時的離譜傳說至今都時不時迴蕩在皇宮的角落裡,他也有所耳聞。
不過夏拉爾並不關心,因為據說對方和蒙托長得很像,所以夏拉爾更討厭那個從未蒙面的孩子了。
他的生活依舊奢靡,明明沒了那些可笑的任務,但是蒙托依舊不讓他出去。
夏拉爾像是一株向陽的植被,溺死在了這片特意為雄蟲生活而打造的濕熱宮殿。
如果不是那隻從異獸院裡竄出來的異獸,他想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見到那隻被起名叫愷撒的雌子。
異獸引爆了體內的獸核,殺死了數十隻軍雌,憑藉著臨死前的狂熱跌跌撞撞地朝著皇宮深處跑。
突然竄出來的異獸讓他身邊的護衛損失慘重,他在驚慌間朝著皇宮角落的小屋跑去。
他從未想過那裡會蹲著一隻雌蟲幼崽,在他陰差陽錯間為對方擋下異獸利爪的時候,對方嘴裡還叼著一隻半死不活的老鼠。
那是夏拉爾受傷最重的一次,在他徹底昏死過去前,他見到那隻還沒他膝蓋高的雌蟲幼崽活生生撕開了那隻異獸,腥臭的血液濺了他一身。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蒙托正坐在他的床邊,由於麻醉藥的緣故,他並沒有聽清對方嘴裡在說著什麼。
只是在抬頭的瞬間看到了那隻雌蟲幼崽,對方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服,髒兮兮的臉也被洗得很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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