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驚呼聲還沒響起,一隻手就拽住他的袖子,將他扶了起來。
「閣下沒事吧?」
柏溫抬頭,望著那張只見過一面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地掙開了他,打量了一圈四周,他紅著臉就扯著虞宴的袖子,將人往花壇後面的風車走。
虞宴挑眉看了一眼雄蟲,倒也沒說什麼,十分順從地仍由粉發雄蟲將他拉了過去,在打量著四周沒人之後,這才回頭問道。
「柏溫閣下找我有什麼事嗎?」
柏溫眼睛瞪大,有些吃驚地看著他。
「你還記得我?」
他的反應有些誇張,見虞宴那張溫溫柔柔的臉衝著他笑,不由有些害臊,兀自鎮定地補了句挽回面子。
「算了,你記得我倒也..倒也正常,我雌父可是說了,我是我們家這三代以來最好看的雄子,對我戀戀不忘的雌蟲多了去了。」
柏溫咳嗽了幾聲,幼稚地偏頭看了看,在確定沒人之後,這才壓低聲音和虞宴說起了話。
「你還真能來這啊?達倫和我說的時候我以為他睡壞腦子了,你..」
雄蟲咽了咽口水,似是有些疑惑。
「馬上聖贊節了,我們今天晚上就要出去了,你在這待著也見不到雄蟲啊,這不..」
「白費心思」這四個字出口似乎有些殘忍,柏溫想了想,還是聳聳肩和虞宴說道。
「不重要,你一會就待在我身邊,別亂跑,我們這有些雄蟲性格很討厭的..別理他們就行。」
「是達倫閣下拜託您的嗎?」
虞宴接過柏溫遞過來的身份牌,看著這長得很像狗牌的鏈子,不由輕笑了一聲。
「嗯,你不知道達倫那傢伙有多羅嗦,好像生怕我們吃了你似的..哎,你手臂怎麼了。」
柏溫覺得自己好像在對方的小臂上看到了幾條猙獰的血痕,但是虞宴拉下袖子的速度太快,以至於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只能有些不確定地望著虞宴,面上有些好奇。
「如果有那隻雄蟲找你麻煩記得和我說啊,不止是達倫的原因,你好歹也救過我一次。」
「我知道了,謝謝閣下。」
「別不當回事啊,有些傢伙舒服日子過慣了,滿肚子揣得可都是壞水,你一定要..」
虞宴望著自己手裡那條印著柏溫·曼朗的項鍊,不由出聲打斷了他。
「這是每位閣下都會有的項鍊嗎?」
柏溫的目光望過去,隨口應了一聲。
「嗯,算是吧,不過我給你的是複製品,真的那條要留著以後給我的雌君,別想占我便宜啊,可別弄丟了。」
虞宴將手裡的鏈子提了起來,腦海里卻是突然閃過了在機甲艙裡面色通紅的雌蟲。
他的手輕柔地拂過那根泛著亮的銀鏈,神色漸漸微妙了起來。
「我會保管好的,麻煩您了。」
*
愷撒在門口站了十分鐘,本來是想直接進去的,但是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自己只是不想看到那傢伙在耳邊叨叨他的門..一扇破門踹了就踹了。
他倒是像吃了多大虧一樣,時不時就要刺自己一句,煩得要死。
「咚——」
指節輕輕扣上鐵門敲了一聲,愷撒對自己這難得禮貌的舉動感到有些不適應,但還是耐著性子又敲了兩下。
沒人回應。
他蹙起了眉,又敲了兩下。
還是沒人回應。
說實話,愷撒其實並不想在這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誰啊,找我幹嘛?」。
畢竟他即使臉皮再厚,在馬上要求婚的情況下,也實在拉不下臉,屈尊降貴地說一聲..
「嘿,開門,老子來找你睡覺。」
嘶——
太傻逼了。
他搓了搓自己翹起的金髮,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又加重力道敲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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