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叫我做什麼,很吵。」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散漫,那雙手隨著他說話的語調,惡趣味地撥弄著愷撒垂下的睫毛。
愷撒受到刺激的左眼顫了顫,但卻是沒動。
他握著虞宴的手將他帶離了自己眼下那處對他而言略顯危險的地方,卻是將側臉貼上去蹭了蹭。
金髮雌蟲虔誠地吻著對方好看纖細的手腕,在對方要抽走之前,卻是朝他揚起了一個笑,眸里跳躍著星星點點的雀躍。
「閣下...你想吃掉我嗎?那樣也會很爽...」
話音落下的瞬間,還沒待愷撒沉浸在自己怪誕離奇的幻想中幾秒,一股被電流竄過的酥麻感卻是猛地從他的大腦蔓延至了全身。
強烈的刺激讓他即使極力忍耐,但還是不由哼出了聲。
「爽了嗎?殿下。」
虞宴收起那道流過對方身體的精神力,擎著笑輕輕用手心拍了拍愷撒的臉頰。
他不得不承認,愷撒有些時候真的是一個破壞氣氛的大師,情商更是和他說話的藝術一樣堪憂。
「嗯..閣下,您還有別的嗎?」
愷撒額上的一滴細汗隨著他的動作滴在了虞宴的指尖,卻在下一刻便被他捲入了口中,甚至曖昧宛轉地勾了一下。
對上對面那道似笑非笑的目光,雌蟲無辜地朝他笑了笑,伸手卻是探向了虞宴腰間的那處鎖扣。
可還沒等他挑開那處扣子,手腕就被一隻手捏住了。
「殿下,我和你說過,我沒有喜歡虐待你的愛好。」
被打斷了的雌蟲有些幽怨地望著他,學著他的腔調懟了一句。
「可你現在就在虐待我,虞宴。」
虞宴眉梢一挑,沒有說話,卻是二話沒說便碾住了愷撒肩上那道剛剛長好的傷疤。
新生的皮肉軟,經不起碰,只是這麼一下便癢得讓愷撒的神情變得更怪了些。
他完全當沒聽見愷撒那句不正經的吐槽,見對方長了點記性,便笑盈盈地望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換言之,只要你血淋淋地來見我,那天就註定不會發生什麼。我沒辦法全天24小時地盯著殿下,不讓您去找刺激,但只要我發現三次,我們之間的約定就作廢。」
這是虞宴能想出來的和愷撒之間最佳的溝通手段,他找不到能夠有效約束愷撒的鏈子,只能用這種過於嚴肅刻薄的方式和對方打商量,果不其然愷撒的臉色下一秒就變了。
他猛地直起身,卻是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差點一個倒栽就仰跌在地上。
虞宴面無表情地扶了他一把,就這麼與滿臉噴火的雌蟲面對面。
「你...和我開玩笑?」
「我不開玩笑,殿下。」
愷撒不說話了,他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扯了把自己凌亂的衣領,卻是趁著虞宴不注意將那隻嵌著戒指的手朝後背了背,開口就帶上了幾分不滿。
「至於嗎...左右那些東西不在你身上,再說了痊癒根本不用費多少功夫,何況只要我在前線的話,多多少少都會...」
「至於。」
虞宴撣了撣被愷撒壓皺的衣服,卻是沒有給他原因,只是雲淡風輕地補了一句。
「所以你應該想想,用什麼方法讓自己不受傷。愷撒,我在認真和你商量這件事,不是玩笑。」
「這對你不負責,對我更不負責。」
愷撒傻愣愣地站在虞宴對面,對方說這話時,他還在扯自己肩膀上那處時不時會掉下來的衣服,一聽這話便有些呆地立在那,像是在反應虞宴說這話的意思。
他琢磨了半晌,最後只是移開視線「哦」了一聲,也算是含含糊糊的正面回應。
「我今天能留下來嗎?」
答應完對方的要求,愷撒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應該獲得一些獎勵。
畢竟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講,虞宴這時候並不會拒絕他。
然後,愷撒就頂著那張自信又期待的臉,聽虞宴溫溫柔柔地說。
「不行。」
「為什麼!」
雌蟲炸了毛,十分不滿地開始抗議。
「我又沒讓你和我睡,不是...光睡覺都不行嗎?」
虞宴用手碰了碰茶壺微涼的外壁,抬頭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
「殿下您是不是忘了,我現在身上好歹掛著些虛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事要做的。」
他掀開茶壺蓋往裡看了一眼,腫脹的茶葉讓虞晏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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