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始終背對著對方,這是一個十分適合身後那人控制與觀察他情況的姿勢。
雌蟲的呼吸隨著虞晏的動作而越發沉重,他的膝蓋不自覺地摩擦著棉質的被料,卻很少用聲音表達自己的狀況。
他像是又變成了在前線時的樣子,無論痛還是不痛,都擺著一張臉不出聲,直到...雄蟲突然按住了他猛然繃出弧度的腹部。
那種每條神經都像是在被一雙大手拂過的麻軟感,讓向來充滿警惕的雌蟲無比輕易地就朝後跌坐了下去。
愷撒仰直了脖子,而在他張開嘴的時間,他喉結處的皮膚被輕輕銜了起來。
*
掛在牆壁上的異獸頭顱無波無瀾地看著這一幕,這間房間很大,但除卻牆上的那些獸頭之外又幾乎沒有什麼別的裝飾品,整座屋子都空空蕩蕩的,沒什麼生氣。
所以,鐵鏈劇烈作響的聲音在這所空落落的房間就顯得格外的明顯。
窗外的夕陽已經漸漸落了下去,打進室內的月光經天花板的鏡面一照,就顯得屋子格外地亮了起來,將裡面那道繞在一起的影子也照得通明。
異獸玻璃珠似的眼睛反射著它們所看到的一切,忽上忽下的景色變換讓異獸無機質的眼球都顯得繽紛活躍了起來。
愷撒是半途徹底醒過來的。
說實話,虞晏在思考要不要直接把他弄昏過去算了。
而這個想法隨著對方越發放肆地動作,虞晏就越來越想把它付諸實踐了。
他被雌蟲推著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目光從鏡子天花板,一點點移到跨在上方的..愷撒的臉上。
那裡還沾著汗,臉上的紅色還沒完全褪下,但雌蟲的眼神卻清明得很。
「愷撒,你還難受嗎?」
虞晏垂眸用手揩去滴到自己腹部的汗珠,似笑非笑地問道。
「難受啊....我可難受了。」
愷撒頓了頓,他的嗓子壞了,沙沙得像是在草籽地上滾了幾圈。
但聞言只是愣了一秒,便笑著毫不心虛地應著虞晏。
眼見著對方要起來,他順手將自己被汗打濕的頭髮叼在了嘴裡,亮著眼睛,含含糊糊地說道。
「別動啊,閣下...我難受...可難受了。」
可還沒等他的眼神重新恢復那片瑩潤的顏色,身子卻突然一僵。
那是..幾段冰冰涼涼的薄絲,如同蠶絲一般...束上了他的手,也束上了..
愷撒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像是個被打翻的調色盤。
「我說了,太多不好,愷撒,你要實在想玩.. 」
虞晏輕描淡寫地將還要將自己當餡包的尾翅打在了一邊,笑著看向了愷撒,鼓勵道。
「就這樣吧..你可以繼續了。」
愷撒被憋在那,偏偏手能摸到的地方已經都沾上了水,本能不想讓他說出拒絕的話。
他雙手被捆起來了,扯了半天也扯不動,虞晏不知道從哪搞出來的絲線,竟是見鬼了的耐扯。
雌蟲低頭向下看了眼,偏巧抬頭時對上了虞晏含著笑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在被挑釁,索性一咬牙,咧開嘴竟是笑了起來。
「行啊...閣下,您開心就行,反正又不是沒玩過,行...怎麼不行」
愷撒似是被戳得急了,一連說了四個「行」,說到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所以虞晏覺得,他不如把愷撒弄昏過去來得划算。
畢竟如果只有他醒著,事情不用搞得這麼麻煩。
比如,愷撒腦抽地選擇了一個讓自己,讓虞晏都絕不好受的方式。
虞晏甚至懷疑,精神暴.亂期是不是讓這隻雌蟲的腦子裡的水更多了些。
「你不起來?」
虞晏想托住他。
「能進為什麼不進?試試看,我讓閣下s...」
雌蟲卻流著冷汗,笑著反問他。
虞晏:....
他扶著床邊想要起來,愷撒就用手按住了他,而下一秒雌蟲的決定就帶得虞晏和自己都同時皺了眉。
這一刻,虞晏被蟲族重新建構的生物學常識,第一次在現實中被刷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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