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下,決定忽略虞宴剛才說的一番話。
「虞宴,我跟你..」
「不行,殿下,你要待在這裡。」
還沒等愷撒說完,虞宴就像預料到他會說些什麼一樣,徑直打斷了他。
果然雌蟲眉梢一挑,嘴裡說出的話又開始氣人了。
「為什麼,閣下?這是想軟禁我啊?」
他看了看虞晏,又看了看這間屋子,沒好氣地「嘖」了一聲,感嘆道。
「那我可真夠可憐的,你這是...」
雌蟲琢磨了幾個詞沒想到一個好的形容,但是腦海中突然划過了在那間破房子裡看到的詞,情景看著倒差不多..於是他自信地脫口而出。
「逼良為娼?」
虞宴:...
「不要亂用你不會的詞。」
愷撒不知道對方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古怪,只當是虞宴被自己戳中了目的,索性加了把勁,繼續努力道。
「難道不是嗎,閣下,你這不就是想要趁機軟.禁我,說不準還要..」
「是,我要軟.禁你。」
虞宴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的話,將他全身上下掃視了一遍,無情地為他分析道。
「你自己把衣服扯碎了,我這沒有多的衣服給你穿,你就這麼出去幹什麼,繼續沉迷於你的遛鳥大業嗎?」
一點誠意都沒有的藉口,愷撒一聽就知道對方在扯謊,但是他還是莫名地覺得有些開心。
雌蟲索性朝後一跌,靠坐在床邊,腳下還蹭著那截被他踢下去的被子。
「行吧。」
虞宴見這傢伙大剌剌地向自己表演著雄鷹展翅,司空見慣地移開了眼。
不料剛轉身握上門把手,對方的聲音就又如影隨形地追了過來。
「閣下什麼時候回啊~我到時候把自己刷完迎接你啊。」
見虞宴撇頭看他,雌蟲無辜地聳了聳肩,沒放過任何一個耍嘴皮子功夫的機會。
「在你下次犯病之前。」
他忽略了雌蟲滿嘴跑火車的葷笑話,卻也沒有給出一個固定的時間,也沒有給出他此行的目的。
但向來對虞宴去向尤其關心的雌蟲,這回卻是沒有多追問。
只是在他走前,眯著眼應了句「好」。
身後踢被子的聲音格外明顯,虞晏聽對方說道。
「下次記得對我下手輕點,弄壞了,說不準我也要去躺躺聯盟軍的醫療艙。」
似是想到了什麼,雌蟲耐人尋味地嘆了口氣。
「本來最近用醫療艙的蠢蛋就多,我要是因為這些原因進去..閣下,很丟人的,你知道嗎?」
原本是為了多磨磨時間,愷撒卻沒想到虞宴真是因為這句話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重複道。
「最近用醫療艙的軍雌很多嗎?」
他一愣,被訓得條件反射地老實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算是吧,雖然每月使用數量都很多,但上個月尤其多。」
「是幾乎每個軍雌都會使用醫療艙嗎?」
虞宴鬆開了握住門把手的手,轉身朝愷撒探究地看了過來,詢問道。
「閣下,您可以自信點,把幾乎兩個字去了,是每個軍雌都會用,異獸可不會給普通軍雌恢復身體的時間。」
虞宴的眼裡划過一絲十分莫名的情緒,轉而將話題轉向了愷撒。
「那你會用嗎?」
「當然。」
愷撒幾乎脫口而出,說完這兩個字後,他也意識到虞宴在對醫療艙使用問題上,似乎湧現出了格外濃厚的興趣。
剛想追問幾句,就見雄蟲卸磨殺驢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丟下一句「不要亂跑」之後,這傢伙毫不猶豫地出了門。
關門掛起的那陣風剛好送走了愷撒的那句「我不亂跑」,也不知道虞宴聽沒聽見。
待室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雌蟲面上賣可憐的神色一掃而空。
他徑直站起身,打了個哈欠,無比熟練地打開虞宴的衣櫃翻了起來。
他左一件,右一件地挑著,看樣子著實沒有什麼喜好,直到目光停留在了一間白色的襯衫上,愷撒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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