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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秘境才剛剛開啟,單獨行走的弟子較多,但可想而知,隨著時間推移,大家都會找到同門, 即便不能與大部隊匯合,找些小隊也還容易。

他一點頭, 道:「師姐這樣說, 當是有些眉目了吧。」

其實這件事從裡到外都透著古怪。

愁天宗是如何大量混入秘境?

他們的目標是只針對歸元宗,還是連帶所有入秘境的一流宗門一起?

可要是同時對付四大宗門,以秘境中的修士數量, 除非還有其他入口,否則怎麼做不到。

但若單獨對付歸元宗,他們卻在明心觀有內應, 以打擊東洲修士為目的的話,不應該把目標放在明心觀上,更能取得戰果?

牧封川還是第一次接觸魔修,弄不懂魔宗的腦迴路,他只能猜測,歸元宗與愁天宗是不是有什麼解不開的血海深仇,以致對方只盯著他們。

然而,並不是這樣。

謝寂微沉聲道:「若我所料不錯,愁天宗也明白,以他們潛入數量,不可能對我們造成嚴重傷害,所以,他們表面伏擊我宗弟子,實際卻是為了掩蓋另一個詭計。」

「什麼詭計?」牧封川下意識道。

謝寂微道:「挑撥離間,陷害我們!」

她目光轉向野火岩外,語氣漠然,道:「這些年,我宗與金棠派、鑄劍派多有齷齪,東洲五大派,指玄派向來明哲保身,對誰都不親近,如此一來,唯獨明心觀勉強與我宗守望互助。」

哎,宗門開了這麼多年,就一個朋友,還不是很鐵的那種,牧封川無比感慨,雖不知西洲格局如何,東洲倒是一盤散沙,一看就不妙的節奏。

他聽著謝寂微盤點宗門面臨的情況,微微頷首,這種事情不屬於他操心的範疇,只要了解,分得清敵友便可。

謝寂微想來也是同樣想法,因此,說完前情,她即刻話題一轉,道:「若在這次秘境中,我宗弟子連累明心觀弟子身亡,有明心觀人逃脫作證,牧師弟以為,歸元宗和明心觀還能和以往一樣融洽嗎?」

牧封川一怔,迅速搖了搖頭,道:「肯定不行。」

和其他四宗相比,明心觀確實稱得上溫和仁善,可怎麼也是五大宗門之一,不可能完全靠善良立足。

即便那時,歸元宗可以稱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魔修,但作為推手之一,感情上,兩宗關係定然產生裂痕。

這時候牧封川也反應了過來,恍然道:「所以蕭曉婉的作用在這兒!」

「沒錯。」謝寂微一點頭,看過來道,「這裡還要多謝牧師弟,要不是你幫了那些明心觀弟子一把,真相如何,就全憑她一張嘴。甚至,她可能會繼續找明心觀弟子下毒手,把血案都推到我們頭上!」

謝寂微臉頰繃緊,眼露寒芒,若蕭曉婉現在出現在她面前,想必降立刻被她一劍穿胸。

對於早已視歸元宗為自己責任的謝寂微來說,蕭曉婉的作為,簡直是一邊給她潑血水,一邊往她身上捅刀子。

牧封川暗自咂舌。

他懷疑,要是謝寂微心裡有個小本本的話,蕭曉婉不光能在上記名,搞不好能寫滿整頁紙。

「呀,不好。」牧封川忽然一拍腦門,急道,「那些明心觀弟子本來就中了毒,又不知被送到了哪兒,萬一她們都死在秘境,就沒人幫我們證明清白了。」

他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完全是賭運氣,要知道那些人重要的話,怎麼也要想辦法留一兩個在身邊。

謝寂微一搖頭道:「無礙,既然我們已經知曉他們的陰謀,自然要先下手為強,不可落入瓮中。」

說著,她眉眼低垂,好似古潭般平靜,可只要稍稍了解便知道,越是平靜的潭水,越是深不可測。

牧封川一抖,一看就知這是在想陷阱反坑回去,說來,他們剛才講的那些都只是自己的推測吧?

罷了罷了,謝寂微的逆鱗明顯就是歸元宗,現在有人算計到歸元宗頭上,她不想辦法把障礙掃清,不會罷手。

愁天宗作為魔宗,本來就與歸元宗敵對,既然如此,何必在意真相。

牧封川想著自己在心動期,越發覺得,最近需要多動手、少動腦,反正謝寂微不可能把他推出去當炮灰,由她指揮也不錯。

謝寂微顯然在牧封川休息期間,就琢磨了不止一次,得到他的承諾後,毫不客氣開始指揮他幹活。

牧封川聽她三言兩語,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不禁嘶的一聲,道:「金棠派和鑄劍派怎麼辦?」

愁天宗好不容易進入秘境,總不會只來個觀光游,發現歸元宗與明心觀插不下手,百分百會把目標轉到另兩派。

謝寂微聞言目光一閃,道:「金棠派與我宗素來不睦,你這次挫了他們傲氣,若不給他們另找一個對手,難保出去後尋歸元宗麻煩。」

「至於鑄劍派。」謝寂微冷哼一聲道,「他們此次趕得這樣急,偏又遇到大量魔修潛入,若說毫無關係……」

謝寂微話沒說完,牧封川卻已經領會了她的意思。

他心頭沉重。

從結果看,四宗搞不好都有魔修滲透,再聯想指玄派封山避世,他頓時覺得一股風暴盤旋在高空。

謝寂微看穿他的想法,只輕輕一瞥,道:「無論會發生什麼,做自己想做的,便不會後悔,即便沒有這些事,未來就一定不會發生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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