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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終他的表情定格在一個半是無語、半是無奈的瞬間。

「……不說這個,」半晌,他抿著唇問道,「哥,我被要聯繫方式,你不會吃醋嗎?」

越笙對他的「喜歡」還是通過戀愛攻略確認的,雖然兩人平日裡親親抱抱什麼的沒少做,但他心裡不時總會生起些患得患失的情緒。

——特別是越笙在會議室說出那句「不用查了」以後。

就好像生死對於他而言並沒有那麼重要一樣。

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抓起越笙的手,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指骨處印上一枚還帶著熱意的齒痕,越笙愣了下,看向青年在明里暗裡訴說不滿的雙眸。

「……可是你們還沒有加上好友。」他說。

在暮從雲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前,越笙又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前,他面上的表情仍帶了一絲疑惑,卻也足夠坦誠。

「這裡剛才有一點不舒服,」他看向青年,認真問道,「是我吃醋了嗎?」

「……」

方才生出的那點情緒灰飛煙滅,青年像是被拉拽著摔入了軟塌塌的棉花堆,心口也變得柔軟一片。

這人總能在不經意間掌控他的情緒,看著越笙誠實的雙眼,他眯了眯眸:「……才不告訴哥。」

「哪有問別人是不是吃醋了的,哥要自己想才對。」

直到二人坐上了返程的車,越笙都沒弄清楚那點來得微妙的情緒是從何而起,但是他忽然想明白了另一件事——

家裡唯一可以和「貓」說得上有關的,只能是那個沒氣了的白貓氣球。

而在買氣球的時候,他記得青年曾經說過,他很像那隻貓。

所以這個家裡的「貓」——不會也是在說他吧?

他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了,青年把車停好,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也沒說是或者不是,只是答非所問道:

「我就說我家貓會吃醋的吧。」

後知後覺理解了他意思的越笙愣了一瞬,隨即面頰飛快地爬上一絲羞惱,搬床的師傅們正好從二人身邊經過,越笙抿了抿唇,到底沒在人前質問出口來。

暮從雲越看他越像氣鼓鼓的貓,和家裡那個充了氣就會變得圓滾滾的氣球簡直一模一樣,不由得感慨自己的先見之明。

——他就說越笙很像吧。

等到師傅們離開後,暮從雲才躺上他精心挑選的大床,之前他們已經去了一趟異象局的宿舍,把越笙那少得可憐的個人用品搬了出來,現在就等著從客房裡搬上來了。

青年躺了會,笑盈盈地看向床邊垂臉看向他的越笙:「哥,以後就要和我睡一輩子了。」

一輩子……

耳尖爬上一抹緋色,越笙點了點頭,他彎下腰,去親床上笑得可惡又可愛的青年,耳邊的髮絲垂落在暮從雲的面頰,撓得他有些發癢,但這會兒兩人都無暇顧及這個。

青年腰部一個使勁,就把越笙也拉了下來,越笙和他一起摔入柔軟的床褥里,天旋地轉之間,兩人迅速換了個位,暮從雲壓在他身上,用吻細細地描摹著他的唇形。

越笙的眸底被他親出了濕意,青年低眸瞧了片刻,仿佛時間倒轉,又回到了昨晚他們滾一塊廝混那會,被那雙漂亮的眼眸蠱惑,暮從雲低臉吻了上去。

唇下的眼球稍動了下,熱燙的吻一觸即分,一路向下,眼見著又要點起火來,越笙忽然想起山子晉告訴他的事。

「……小梨,先等等。」

他擋開青年就要摸進自己衣擺的手,極快地向青年複述了一遍山子晉的話。

「……」

在床上談工作不說,還提起算得上是他長輩的上司,這下是徹底萎了。

暮從雲用控訴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泄力般趴在了越笙身上,他指尖繞著一道越笙的髮絲,沉默片刻,說道:

「他估計已經意識到我們要做什麼了。」

周衡的本意只是讓他們用這份權力指揮好接下來的作戰,卻沒想到他們這群人先斬後奏,直接就來了個斷章取義的給異象局裁員。

「嗯,」越笙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上移,摸了摸青年的頭,「那你想要見他嗎?」

左右周衡現在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要他不過去,周衡也沒辦法千里迢迢地來逮他。

暮從雲默了一會,良久,他道:「見吧。」

「如果有他的幫助,會對我們更順利。」

越笙皺了下眉心:「你想要說服他?」

周衡費盡心思要保住自己的高位,就連對故人之子也處處鉗制,毫不手軟。

他會眼睜睜看著他們奪去自己的一切嗎?

暮從雲搖了下頭:「我不確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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