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玏還是跟了進去。
陸長風跟店員要了幾瓶眼藥水,又問:「有沒有緩解腰部疲勞的藥,坐久了腰有些痛。」
店員大概問了一下位置,給陸長風拿了口服的和外服扶他林,對他說:「內服和外敷的,口服這個一天吃兩次,一次吃一片,外敷的這個抹在要疼的地方,一天塗抹個三四次,建議去醫院做一個詳細的腰部檢查,判斷病因,再根據醫生的推薦用藥。」
陸長風付了錢後,井玏接過護士遞過來的東西。
走出店門了,他問陸長風:「腰疼多久了?」
陸長風聽他這語氣,說道:「怎麼,你這還管教起我來了。」
「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就要管教你。」井玏哼了一聲,伸手去扶陸長風,「我太了解你了,你要不是腰疼得受不住了,絕對不會來買藥。」
陸長風說:「年紀大了都這樣,到我這個年紀一點病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井玏,我比你大十二歲。」
「那又怎麼了。」井玏的手按在了陸長風的腰上,「哪疼?回去我幫你塗藥。」
「我自己塗。」陸長風說:「我是腰疼,不是癱了。」
井玏凶他:「你眼睛長後腦勺了嗎?」
「你現在都敢凶我了,你是真的翅膀硬了長本事了。」
「我的翅膀早就硬了,陸長風,別拿你從前長輩那套來壓我。」
「大街上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陸長風拉開和井玏的距離,「我只是腰疼,又不是不能走,回去不許跟他們說,你要敢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回燕城立馬跟我去醫院檢查,要不然我就打電話給明隊,讓他過來。」
陸長風:「你找明堂幹什麼,我腰疼關他什麼事。」
「找他治你。」井玏惡狠狠地說。
他知道陸長風一向是個有苦自己咽的人,不愛麻煩別人。
「我會去的,不准麻煩明堂。」
陸長風知道怎麼拿捏井玏,井玏同樣也知道怎麼拿捏陸長風。
回了招待所,井玏去給岳方霖和周瑜送了眼藥水後,回到陸長風的房間。
陸長風:「回去洗澡吧,我洗完了喊你過來。」
井玏看著陸長風,一點想走的意思都沒有。
陸長風趕他:「難不成你還想跟我一起洗,滾滾滾。」
「我想。」井玏十分誠懇地說。
「滾,在我沒踹你之前,快點滾。」陸長風用力把井玏推出了房間,低聲罵了一句,「臭小子。」
井玏迅速洗了澡後,就在房間裡等陸長風喊他過去。
滿腦子都是陸長風的腰不好,擔心他的身體。
就在他打算直接殺過去時,陸長風給他來了消息。
井玏一個箭步竄到陸長風的房門外,陸長風一開門就看到他,還以為他一直在門外等著,讓他進了屋。
陸長風趴在床上撩起衣服,露出後腰,用手摸了一下大概疼的地方。
井玏看著是又心疼又氣惱:「你這就沒有一塊不疼的地方。」
陸長風趴在枕頭上,「我是讓你來給我塗藥的,不是讓你來批評我的,快點塗,塗完滾蛋。」
井玏悶悶地說:「以前你身體挺好的,我離開的這幾年,你過得一點都不好對不對。」
「對啊。」陸長風一反常態,以前他都說他過得挺好的,「所以你不要再一聲不吭地消失,井玏,這樣的事情一次就夠。」
「我以後就賴在你身邊,你趕我我都不會走。」
井玏把藥擠在陸長風的藥上,藥膏冰涼,陸長風被冰得一顫。
「這藥也太涼了。」
井玏把手搓熱了才幫陸長風抹藥,「疼了你就跟我說,我輕一點。」
陸長風嗯了一聲。
藥店的人說要按摩吸收,這個藥吸收得很慢。
井玏來回幫陸長風按摩吸收,陸長風閉上眼。
他是真的累了,不知道是藥力生效了還是井玏按摩的功勞,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困意升起。
「陸長風。」井玏輕聲喊了一聲。
陸長風聽見了,但他不想回應,又或者說沒力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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