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給他把枕頭拿來墊著,「萬一傷了你的肝臟或者是肋骨。」
「應該不會。」井玏捂著被撞的地方, 抿著唇。
陸長風半跪在床邊,「以後不要從後面抱我了,你搞突然襲擊很容易嚇著我。」
井玏:「你又不讓我從前面抱你。」
陸長風:「……」
「以後可以, 別再從後邊了,我怕再傷著你。」
井玏捂著受傷的地方說:「這一下挨得真值。」
陸長風很不放心,「如果五分鐘後還沒減輕疼痛,我立馬送你去縣城醫院。」
井玏嗯了一聲。
陸長風先去洗漱,隨時準備帶井玏前往縣城醫院做檢查。
洗漱好後回來問:「還疼嗎?」
井玏說:「比之前好一些了。」
「真好一些了?別是不想跑這一趟醫院騙我的。」
井玏拉住陸長風的手:「真的好多了,已經沒那麼疼了。」
陸長風小心翼翼地掀開井玏的衣服查看,能夠看到被肘擊的地方紅腫了。
「那就先不去醫院,你要實在不舒服,還是要去,避免身體出問題。」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陸長風陪著井玏在房間裡等天亮。
七點半天才亮,井玏的腰已經不疼了。
陸長風讓他就在床上躺著,他下樓去弄吃的端上來。
早上依舊是吃餃子,這次是酸湯水餃。
陸長風端著餃子上樓,岳方霖瞧見問:「怎麼不見井玏。」
「被我撞了一下,現在身上疼。」
「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等等看,如果還疼,我就送他。」
「你們兩個怎麼撞的?能撞得這麼嚴重。」
岳方霖跟著他去看井玏的情況,陸長風把前因後果說給了他聽,只是沒說井玏是從後面抱他,改成了摸他肩膀。
「換我也得撞他,這多嚇人。」
岳方霖看了井玏後,下樓吃早餐,哈欠接二連三。
昨晚他也沒睡好,一大早送葬的隊伍,哭聲一片,一波接著一波,直接給他吵醒了。
所里的人都沒睡好。
陸長風說:「這些家屬送葬哭得也太傷心了。」
元所解釋道:「這是我們這裡的哭喪送葬,一般來說,哭得越大聲,就越能表示對逝者的不舍,所以今天早上他們才哭天喊地的,平常一家辦喪事,這種情況也不明顯,這次不太一樣,五家一起辦,就格外地吵,下葬了就好了。」
「天都還沒亮就要上山下葬嗎?萬一上山不小心摔著怎麼辦?」
「早入土早為安。」元所說:「真摔著也是無可避免的,只能自己小心著一些。」
王琦那頭,立刻帶人去教育局調查姜悅的事情。
姜悅家人那頭的調查,交給了縣城的警察去調查。
陸長風雖然是拿到了方盛劼的電話,可是不管怎麼打都是沒人接聽。
周瑜從網上找到了方盛劼現在所在的教育機構的聯繫方式,打通了他們的電話,請他們讓方盛劼接電話。
這才聯繫上方盛劼。
隨後方盛劼才用自己的手機把電話給他們打了回來。
陸長風表明了身份後,問他:「你當初在白龍中學當老師當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
方盛劼告訴他:「當時我老婆先兆流產,我需要陪著她養胎,我也不是很滿意鄉鎮的工作,索性就辭職了,在家陪我老婆養胎,後來選擇在教育機構工作,也是因為教育機構的工資高一些。」
「姜悅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方盛劼愣了一下,隨後反問:「什麼事情,你指哪件?」
「你都知道些什麼?」陸長風沒有直接指明是什麼事情。
方盛劼說:「她是我的學生,成績非常好,特別是數學方面,很有天賦,他們家有點重男輕女,本來是拼二胎想再要個兒子,結果生出來是個女兒,還被罰了超生的錢,家裡頭挺不喜歡她的,對她也不算太好,初二差點就被家裡強迫退學了,我跟鎮上派出所的領導一起去她家裡做思想工作,後來又幫助她拿到了全額獎學金,他家裡這才讓她繼續讀書,別的我就不清楚了。」
「她在學校被同學欺負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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