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後,周瑜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岳隊,井玏跟你和陸隊差別也不大,確實能夠給他新增一種思路,讓他更全面一些,你幹嘛要把他硬塞給陸隊?」
岳方霖解釋道:「井玏那小子粘著長風,你又不是看不出來,他跟著我渾身不自在,靜不下心,與其讓他跟著我,還不如隨了他的心思,其次長風跟他一起生活那麼多年,確實更了解他,教井玏有我不具備的優勢。」
「他確實太黏著陸隊了,也不可能這輩子就跟陸隊共事,陸隊去哪他去哪。」
岳方霖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組裡就咱們四個人,要麼跟我要麼跟長風,橫豎不會是你們兩個搭檔出去查案子,想跟就讓他跟,也不枉他用自己的功勞換來的機會。」
「這倒也是。」
周瑜對陸長風和井玏也沒什麼意見,還挺喜歡陸長風的處事風格。
岳方霖十分樂意成全井玏的那點小心思。
第47章 少年哀歌25
第25章
陸長風和井玏在片區民警的帶領下, 找到了錢嘉雯的家裡。
錢家的家庭條件一般,錢母長年生病,一直靠藥維持著。
這也是錢嘉雯為什麼會在酒吧兼職。
見到錢嘉雯的父母時, 陸長風和井玏都被嚇到了。
兩人今年都還沒到五十歲,滿頭的白髮,蒼老地看著像是七十歲。
兩位老人以為他們是來做人口普查的, 或者是社區檢查。
聽到他們是為了錢嘉雯被丁文柏性侵一案而來, 立刻就要把他們往外趕。
「我女兒都已經死了, 你們還來做什麼。」
社區民警見狀,只能讓陸長風和井玏先出去, 他留在屋裡和兩位老人溝通。
井玏和陸長風站在樓道里。
他問陸長風:「你是不是不想帶著我。」
「沒有。」陸長風否認。
這一路井玏都沒問他, 陸長風以為他不會問了。
井玏:「你有。」
陸長風:「我會的我會教給你, 不會藏私。」
「我沒說你藏私。」
井玏悶悶地說:「每次一提感情問題, 你就要狠狠把我推開。」
陸長風沒說話, 就是安靜地聽著, 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井玏說:「一邊忍不住地要對我好, 狠不下心徹底丟掉我,一邊又不讓我靠近你,我要真走了你又傷心不想我走,你不覺得自己很擰巴嗎。」
陸長風正想說話, 門開了,民警讓他們進屋。
陸長風把話咽回去,進了屋。
井玏眼眶一酸。
錢嘉雯的父母看到他委屈的模樣,還以為是自己剛才太兇, 嚇著這個小警察了。
錢母與井玏道歉,「小同志,我不是沖你。」
陸長風回頭瞥著井玏眼眶都紅了, 委屈的樣子頓時心疼,把他拽到身邊來,抬手在井玏頭上摸了一把,和錢母說:「阿姨不是你的問題,是我惹了他。」
錢母說:「你是他領導吧。」
陸長風點頭。
錢母給他們倒了水,說:「小同志難免會犯錯,做領導的多包涵。」
陸長風心說你要知道他想上我,你就不會讓我多包涵了。
他面上還是點頭應和,「阿姨說得對,我會注意溝通方式。」
陸長風取出錄音筆和錢父錢母講了為什麼要用錄音筆後,開始詢問他們,「叔叔阿姨,我想知道當年你們女兒都起訴了丁文柏性侵,為什麼後來又翻供了。」
錢母說起來就眼含淚花,「她說她跟那個男人好了,是她氣不過才說對方強/奸她。」
「你能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再給我們敘述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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