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指了指登記紙說:「所有人的信息都在這裡頭,來了的人基本簽到了,逐一電話聯繫,應該能夠查到他們分別是誰。」
離開馬濤的住所,回到車內,隊員問:「寇隊,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寇琅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想來重案組的人也該到了,「回局裡,先和重案組的同事碰個頭,同步一下信息。」
隊員開車回局裡。
重案組跟他們前後腳到的市局。
樊城這幾年發展得相當不錯,現在的樊城市長是庭淵的父親。
寇琅等在樓下接人。
警車開進市局,周瑜看著市局的建築,有些羨慕地說:「還真氣派。」隨後推門下車。
陸長風也是十分贊同地點頭,推開車門下車。
寇琅立刻迎了上來,熱情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寇琅,你就是岳隊吧。」
陸長風握住寇琅的手:「我是重案組的副組長,陸長風。」
陸長風側身回頭,岳方霖正好下車,他說:「這位才是岳隊。」
寇琅略微有些尷尬,連忙再和岳方霖打招呼:「岳隊你好。」
岳方霖笑著說:「你好,寇隊。」
井玏跟周瑜也都做了自我介紹,和寇琅握了手。
寇琅看他們都帶著行李,說道:「不如我先安排大家去招待所放行李吧。」
岳方霖道:「還是先了解案情吧。」
「那也行。」寇琅立刻側身邀請,「我們上樓去會議室說。」
一行人轉到樓上刑偵支隊的會議室,彼此間打了招呼後入座。
寇琅的下屬劉曉楓說:「我們去了死者的公司了解情況,死者的同事們說他平常在公司對待下屬非常客氣,沒和誰有太大的衝突。」
另一名下屬梁斯羽接過話頭:「我們調取了死者家到水庫沿途的監控錄像,出門的時候小區地下車庫的監控顯示他是獨自一人,露營地外停車場的監控顯示死者也是一個人下車的,應該是沒有同伴同行,獨自一人從家裡到水庫露營地參加當晚的活動,途中經過三賢路時交警有進行查車,如果他當時存在飲酒行為,必然會被查車的交警發現,因此可以排除他在露營地之前就已經飲酒。」
「露營地只有出入口有監控,覆蓋並不全面,無法得知李賽在露營地最後接觸的是誰,審判者的標誌也提取了指紋,只有李賽自己的指紋。」
寇琅道:「我從露營活動舉辦者那裡拿到了當天參加活動的人員名單,也得到了很多視頻,裡面有李賽和別人一起玩遊戲飲酒的畫面,已經得知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份信息,我們還沒去找他了解情況。」
寇琅說完看向重案組的人,「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就這麼多,岳隊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岳方霖跟陸長風互看了一眼,陸長風點了個頭。
岳方霖指著審判者的標誌說道:「不管屍檢報告出沒出,這個案子都按謀殺調查,我們九組成立之後接手的審判者案件里,出現這個標誌,都是死者在生前做過壞事,才會遭遇審判者的謀殺。不同於普通的謀殺案里兇手大多是與死者有直接或間接仇恨,審判者與死者之間不見得有密切的關聯。」
「這麼說來,豈不是誰都有可能是兇手。」梁斯羽道。
陸長風點頭。
梁斯羽轉著手上的簽字筆:「與其大海撈針,不如直接從審判者入手呢?畢竟他們才是源頭。」
岳方霖道:「審判者一直藏在暗中,至今都沒露出太多線索,敵暗我明,這條路走不通。」
「不能依照常規的刑事案件處理,毫無頭緒的根本無從查起!」劉曉楓撓了撓頭。
「也不算毫無頭緒,審判者的重點在審判,圍繞死者生前做過的壞事展開調查,起碼能夠弄明白死者為什麼會被審判者報復。」
辦公室內陷入沉默。
寇琅怕冷場,接話道:「那就依照岳隊的意思,先往這方面查。雖然現場沒有監控,萬幸舉辦的人錄製了很多視頻,相關的人員全都摸一遍,萬一有人看到了什麼或者是聽到了什麼,說不準對我們的案件偵破能有幫助。」
陸長風問寇琅:「當時你們到現場,現場或者死者身上有什麼特徵嗎?」
寇琅仔細回憶當時抵達現場後的每一個細節,回答:「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如果沒有在車裡找到審判者的標誌,按照正常流程,我們會對他進行屍檢,如果屍檢沒有什麼人為的原因造成其死亡,法醫開具死亡證明就能結案了。」
陸長風聽完後沒有接話,陷入思考。
辦公室內異常地安靜。
「你是有什麼懷疑嗎?」岳方霖問陸長風。
「是有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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