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你正好回了春城, 要不去見一下陳杰希,他就在春城監獄裡頭關著, 說不定能夠從他那裡了解到一些關於審判者的信息。」
陸長風覺得邱少揚的提議很好, 打算抽出一點時間, 去一趟監獄, 找陳杰希打聽一下情況。
邱少揚帶著陸長風和井玏去預定好的餐廳吃了頓午飯後, 把他們兩個送回了家。
陸長風的家還是老樣子, 花草邱少揚和明堂幫忙養得很好。
邱少揚把車鑰匙遞給陸長風, 「明堂的車就在車庫裡,你隨便開。」
陸長風接過。
他的房子不大,兩室一廳,當初為了讓井玏跟著他有個穩定的住所買的, 這裡到市局其實並不近,但距離井玏上學的地方近。
陸長風看井玏還杵在門口,問他:「不去放行李嗎?」
井玏想到當初他離開這個家的情形,腳下跟灌了鉛一樣。
在這間屋子裡, 他說過很難聽的話,狠狠地刺傷過陸長風的心。
邱少揚感覺他們需要一點空間,便道:「我回去一趟。」
陸長風點了個頭。
邱少揚走後, 陸長風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放回臥室,轉身出來,推開隔壁臥室的門。
「還不過來?」
井玏走過去,房間還是他走的時候的樣子。
站在臥室門口,井玏眼眶酸澀。
陸長風看他始終沒有邁出那一步,便說:「如果回家讓你感覺為難,我不強求,你下樓去對面的賓館開間房住也行。」
陸長風說完轉身。
井玏拉住了他,「對不起,當年我說了那樣的話。」
陸長風內心深處被觸動,調理情緒後,看向井玏:「你是說了戳我心窩子的話,我也給了你幾耳光,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對不起。」
陸長風把井玏推進屋,「這次回來也就住幾天,東西不一定齊全,將就著住。」
井玏抱住陸長風,「當時我一定讓你很難過吧。」
「當然,我想不通我為什麼養了七年的孩子,會是個白眼狼。」陸長風想叩開井玏的手,井玏抱得太緊,勒得他喘不過氣,他只能放棄,「但我從來沒有想過不要你,這麼多年,我都在等你回家。」
井玏的眼淚滴在陸長風的脖頸上,他的眼淚似火,燃燒著陸長風的心。
陸長風抬起頭,伸手抹去井玏的眼淚,「好了,都過去了,我要是真的怨你,不會帶你回來,不會讓你搬進我在燕城的家,更不會讓你留在我的身邊。」
井玏越發覺得是自己辜負了陸長風的一片心意,「如果當年我沒有負氣離開,而是留在你的身邊,去讀雲省警校,一切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別把自己囚在過去。」陸長風輕輕拍了幾下井玏的臉,「洗把臉,休息一下。」
井玏鬆開陸長風,抹掉眼淚,「我很久沒回春城了,想去祭拜一下我父母。」
陸長風一想也是,便道:「我陪你去。」
井玏嗯了一聲。
「那你洗把臉收拾一下,我去跟少揚說一聲,我們就去墓地。」
陸長風敲響對面邱少揚家的門。
沒多久邱少揚過來開門,讓他進了屋,「這麼快聊完了?」
陸長風說:「也沒什麼好聊的該聊的之前已經聊過了。」
邱少揚問:「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他說想去墓地祭拜他爸媽,我陪他去,過來給你說一聲。」
「行。」邱少揚說:「放心去吧,晚上吃飯的地點我微信發你,你直接帶著他去就行了。」
陸長風有些猶豫,「我們聚餐帶著他會不會不合適,畢竟他跟那些人都不認識。」
「你介紹一下不就認識了,今晚的聚會全是自己人。」邱少揚靠在牆角,抱臂道:「不然呢,你把他扔下 ,你就放心了?」
陸長風:「……」
「待著吧,沒人會介意。」
「好。」
陸長風開著明堂的車載著井玏去墓地祭拜他的父母,這幾年井玏不在春城,每年他父母的忌日,陸長風都去祭拜了。
井玏坐在副駕,開著窗戶,呼吸著春城的空氣,一切都是他熟悉的。
陸長風問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不打算跟你以前的同學他們見一見嗎?我記得你跟劉雎、廖佳樂關係非常好。」
「約了,明天見。」
陸長風哦了一聲,「行。」
隨即車上又陷入了沉默,當初陸長風撞破井玏性取向時,劉雎就在場。
他跟劉雎一起去gay吧,陸長風他們當時剛好查案,是他們兩個鬧掰的開始。
現在的井玏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撞破性取向而渾身帶刺的小男孩了。
他問陸長風,「你當時在gay吧撞到我,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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