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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清雅沒明白他的意思,「什麼意思?」

秦羽低著頭:「爸爸說,不聽話的女人就該打。」

·

「不可能, 我完全不記得這些事情。」廖清雅連連否認,「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為什麼沒有這些記憶?」

「證據充分,事發時間段內,只有你進入過案發現場。」陸長風拍了拍桌上的一沓資料。

「可是我真的沒有做過你說的事情。」廖清雅情緒激動地替自己喊冤,「我是真的沒有做過這個事情,到底要我怎麼樣,你們才可以相信,我是真的沒有做過這個事情。」

不管陸長風怎麼說,廖清雅都堅持自己是被冤枉的,審訊進行不下去,陸長風只能先結束。

回到監控室後,陸長風問岳方霖:「你怎麼看?」

「根據我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我覺得她沒有說謊。」岳方霖反問:「你覺得呢?」

陸長風道:「我也覺得她沒有說謊。」

「可是如果她真的沒有說謊,車上的人是誰?」井玏說:「或許是她的演技太好了。」

證據顯示就是廖清雅,但她這個情況,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陸長風看向蒯櫟:「蒯隊的意見呢?」

「根據我的經驗來判斷,廖清雅不像是在說謊。」

副隊長張鵬陽提議:「不如找心理專家,用測謊儀測一下。」

「測謊儀的結果不能夠當作證據。」

「我當然知道。」張鵬陽說:「雖然測謊儀的結果不能當作證據,但是至少測謊儀可以作為參考,來判定她有沒有說謊,現在我們手裡掌握的證據和監控畫面,哪怕她不認罪,也是可以0口供定罪的,她就算是說謊了,對我們來說也沒損失,可要是她真的沒有說謊,我們就得考慮她是否存在精神類的疾病了。」

大家紛紛點頭,覺得張鵬陽的話不無道理。

陸長風想到了當年他們辦的一起案件,那時候他剛剛認識邱少揚,那個案件的兇手,就是一個多重人格的患者,其他的人格殺了人,主人格並不清楚。

廖清雅從小到大的環境裡充斥著家暴,母親如今生病在醫院,繼父連醫藥費都不肯出,若說因此喚醒她心底的陰暗面,導致她人格分裂,殺掉了秦鷗,也說得過去。

「好,那我去聯繫簡教授,請她過來給廖清雅測謊。」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

眾人齊齊望過去,刑警說道:「秦鷗的兒子來了。」

陸長風和岳方霖對視一眼往外走去。

秦飛和他的妻子站在走廊里。

蒯櫟連忙迎上前去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負責本次案件的刑警,我叫蒯櫟。」

說完介紹起了身後的陸長風和岳方霖,「這兩位是案件的總負責人,陸隊,岳隊。」

秦飛和妻子看向兩人,只是簡單地點了個頭。

「殺我爸的兇手你們抓住了嗎?」

「有懷疑的對象了。」蒯櫟和秦飛說:「我們有些問題想和你了解一下,您看現在方便嗎?」

「和我爸的死有關?」

蒯櫟點頭。

「那就問吧。」

蒯櫟帶著他們進了辦公室,面對面坐下。

蒯櫟把問話的權力交給了陸長風。

陸長風沒有推辭,開門見山,「秦飛,你的妹妹廖清雅,和你爸之間,有什麼仇恨嗎?」

秦飛愣了一瞬間,反應過來問:「是廖清雅殺了我爸爸?」

陸長風道:「案件還在調查中。」

秦飛花了一些時間接受。

「確實有些事情。」

秦飛講述了他們之間的事情:「廖清雅是我後媽跟她前夫的女兒,我對他們母女沒什麼好感,廖清雅跟隨她媽媽進我們家時,我十四歲,我媽剛剛過世一年多,我和我爸的關係也不好,平常我住學校,周六周末大多是住在我爺爺奶/奶,放長假就去我外公外婆家裡。」

「應該是她們到我家第二年吧,有一天我回家拿我的東西,看到我爸對廖清雅下手。」

陸長風:「你所謂的下手,是指你爸侵/犯廖清雅嗎?」

「是,那應該是第一次,他並不知道我在家裡,蔡雲上班,他以為家裡只有他和廖清雅。」

「廖清雅當時反抗了,但是我爸威脅她,如果不從,就把她趕出去。」

「你當時為什麼不制止?」陸長風問他。

秦飛說:「當時我也就只有十五歲,他對我和我媽動輒打罵,本身也不是個好人,我也不喜歡廖清雅和她媽,所以我乾脆當作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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