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輕笑了一聲,「他是好心,希望我能有個著落,畢竟我今年真的不小了,三十五歲在相親圈來說都算大齡男青年了,我還沒什麼背景,收入不多,財產也不多,也就現在還有這張臉頂著,再過兩年就徹底沒有競爭力了。」
井玏:「……」
「我不嫌棄你的年紀。」
陸長風:「……」
井玏:「但如果你真的考慮相親,想要組建家庭,我會搬走的。」
「我沒考慮過。」
井玏問:「那你這次去見司文,會不會跟她產生點什麼……」
「我又不是到了發情期的公狗,見個雌性就亂發情。」陸長風也沒不耐煩,還是認真地給井玏解釋:「我跟司文在大學也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們上大學那會兒,大學裡也不提倡戀愛,不像你們現在在大學裡談戀愛是家常便飯,我們那時候管得還挺嚴,司文和我也就是辯論賽組隊才熟絡起來的,後來沒有辯論賽了,我忙著打工掙錢養活我自己,要不就是學習,爭取拿獎學金,要不是昨天遇見付程程,我都想不起來有這個人。」
井玏哦了一聲。
陸長風感覺自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井玏就只給了他簡簡單單的一聲哦,「你就哦一聲就沒了?」
井玏又嗯了一聲,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陸長風想正面躺著,被井玏按住不讓他翻身。
他看向井玏那快翹到天上去的嘴角,問他:「傻笑什麼呢。」
「高興啊。」井玏說:「我怎麼著也算你的追求者,你沒有相親的打算,我就沒有競爭對手,還不許我高興了嗎?」
他只是問了一問,陸長風就把所有的事情講的一清二楚,井玏原本是很難過的,單看陸長風的心這麼真,他就知道,自己在陸長風心裡的分量,絕對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只要陸長風不想親,只要沒有一個競爭對手能夠讓他產生危機感,那陸長風,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井玏越想越開心,或許陸長風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在陸長風心裡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陸長風不想讓他走,處處替他考慮,會和他解釋相親事宜。
往大了想,他們兩個現在住在一個屋檐下,吃的是一鍋的飯,還共同養了一隻貓,跟婚後生活有什麼區別。
陸長風是真的困了,被井玏按睡著了。
井玏給陸長風翻好身,關了屋裡的燈。
現在又睡在一張床上,偶爾還能偷偷親個小嘴。
除了沒有名分,不能上床,其他的和談了也沒什麼區別。
井玏內心還是十分滿足的。
不確定陸長風睡熟沒有,井玏也不敢偷親,只能是往陸長風的身邊躺地進了一些。
陸長風問他:「床上有虱子嗎?」
井玏呼吸一滯,磕磕巴巴地說:「沒……有。」
「那你不好好睡覺,在蛄蛹什麼呢?」陸長風說:「你要是身上癢,我給你撓一下。」
「不癢。」井玏也不好說自己是想離陸長風近一點。
「那就好好睡覺。」
井玏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也不知道陸長風睡著了沒有,問:「我能睡你懷裡嗎?」
陸長風往裡面靠了靠,抱住了井玏,「行了嗎?」
井玏點了點頭,這對他來說可太行了。
他解釋道:「以前總在你懷裡睡,養成習慣了,跟你睡在一起不被你抱著,感覺渾身不舒服。」
陸長風說:「以後要什麼直接說,別自己瞎折騰。」
「那我要回了燕城後,也跟你睡。」
「你又不是沒斷奶,這麼大的人了,和我抱著睡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井玏往陸長風的懷裡猛鑽,胳膊腿全往他身上貼。
陸長風說:「你別蛄蛹了,跟螃蟹一樣,不如我躺平了你趴在我身上睡好了。」
「我也想啊,但是會壓著你。」
陸長風:「……」
他打了個哈欠,「我是真困了,別在這裡熬鷹了。」
井玏嗯了一聲。
早上六點多岳方霖的鬧鐘響了。
他住得比較遠,早高峰堵車,通勤在四五十分鐘,七點就要出門。
房間隔音不好,把陸長風和井玏也給吵醒了。
兩人還保持著昨晚的姿勢,井玏完全膩在陸長風的懷裡。
唯一不同的是,陸長風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被頂住了。
僅僅兩秒他就反應過來是什麼了。
「我先回房洗漱。」陸長風想要抽回胳膊,但是他的胳膊被井玏壓了一整晚,徹底麻了。
根本使不上一點勁。
井玏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說:「這就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我還年輕。」
陸長風嗯了一聲,想要起身,井玏還沒起身,導致他起身失敗不說,還和井玏身體擦碰。
接觸的一瞬間,陸長風就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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