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的嘴角不斷地上揚,「他挺好的。」
摔下樓梯後,陸長風腦海里第一個念頭是自己會不會摔死,接著立刻就想到了井玏,他要是摔死了,井玏怎麼辦。
在醫院裡醒來看到井玏哭紅的雙眼,陸長風是真的很心疼。
後來井玏為了他忙前忙後,把他照顧得更是無微不至。
生日又給他準備了那麼大一個驚喜。
換做任何人都會感動,都會被他俘獲。
邱少揚笑著說:「你現在是徹底地被他套牢了。」
陸長風想了想,自己也不反感。
偏頭看了一眼,井玏在屋裡收拾廚房。
陸長風覺得這樣也不錯,他跟井玏在一起,似乎也不錯。
井玏的存在讓他感覺到了安心,可以被依靠。
這麼多年他都是一個人,當井玏出現在他的生命里,他十分珍惜和井玏的相處,和井玏的關係。
他也需要有一個人,可以給自己依靠。
井玏洗完碗筷後,順便洗了一些水果給陸長風放到桌上。
進門前先敲了門,推門而入看到陸長風在打電話,井玏把水果放到了床頭柜上退了出去。
陸長風說:「套牢了就套牢了吧,被他套牢了也不賴。」
「那你跟他現在是在哪一步?搞曖昧?」
陸長風想了想,似乎不算搞曖昧吧,頂多是偶爾曖昧。
井玏怕他牴觸不敢越界,也就偶爾撩撥他一下。
邱少揚也是無語了:「你這愛情起步也太難了吧。」
陸長風:「那我不是有心理壓力……」
邱少揚:「那你想好什麼時候跟他確認關係了嗎?」
「順其自然吧。」
邱少揚徹底無語了:「順其自然下輩子去吧,你前面拒絕井玏拒絕得那麼厲害,你說順其自然,井玏不敢過界,你順哪個自然呢?」
「太快了我也接受不了。」陸長風小聲說,「這種事情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就像你跟明堂,你們在正式在一起之前,不也有很長的曖昧期。」
「我跟明堂的曖昧,跟你和井玏完全不一樣的好吧。」
他跟明堂的曖昧,是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對方心意的接觸,指尖觸碰,身體接觸,這些都是突破安全區的動作。
井玏跟陸長風情況完全不同,他們兩個的安全區,恐怕只有得是觸摸彼此的隱私部位和親嘴了。
兩個人抱著一起睡在正常的曖昧對象之間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井玏和陸長風之間時常發生。
邱少揚說:「你要是這麼保持現狀墨跡下去,遲早井玏得成為別人的。」
「不會吧。」
「你不主動給井玏釋放信號,井玏只會認為你們之間是正常相處。」
陸長風撓了撓頭,有些煩躁:「可是我不知道怎麼給他釋放信號。」
邱少揚也很難想到,戀愛曖昧初期能做的事情是陸長風和井玏的日常。
一旁的盛宴說:「我們死gay談戀愛沒有那麼多步驟,喜歡就是說,合適就上床,能在一起三個月都是金婚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陸長風:「……」
「你怎麼和盛宴在一起!!!!」
盛宴在那頭說:「陸隊,我怎麼你了,讓你對我敵意這麼大!」
陸長風:「只是有點意外你們兩個會在一起。」
盛宴倒也無所謂,反正很多人都看不慣他,他也知道陸長風對他沒什麼惡意:「陸隊,不要想那麼多有的沒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告訴他,你接受他了,最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法懂嗎?」
「不懂。」
「猜你也不懂。」
盛宴很認真地說:「要麼你就等,等他下一次跟你告白的時候,你順勢就同意他,要麼你就主動地告訴他,選一個吧。」
「那我等他主動吧。」
掛了電話後,陸長風開始有些期待,井玏的下一次告白會在什麼時候。
邱少揚和盛宴那邊,盛宴說:「我就沒看錯過,第一次在gay吧見到陸隊,我就知道他直不了,但他死不承認。」
「他現在也是死不承認。」邱少揚在一旁淡淡地說。
盛宴說:「愛上這種絕望的深櫃,比愛上絕望的直男還痛苦。」
「何出此言?」邱少揚洗耳恭聽。
盛宴:「愛上直男,你跟他告白,他會罵你變態,受不了的還會揍你一頓。愛上深櫃,你跟他告白他說他不搞這個,但是又希望跟你繼續做朋友。硬得都快炸了也得狡辯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咳咳咳——」邱少揚被嗆得不輕。
但不得不說,盛宴識人的本領確實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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