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玏:「那就不能給我升職加薪嗎?」
陸長風問他:「副隊長給你做?」
井玏:「本來也就給我……」
話沒說完陸長風就是一腳踢過去。
岳方霖反應過來井玏在說什麼,輕咳了幾聲。
井玏一本正經,「這話又說回來,前段時間威脅兒童是社會性的話題,現在新的案件就正好是猥褻兒童的,會不會這就是審判者跟隨社會新聞行動的一場案件?」
「這麼說,倒有幾分道理。」陸長風細細思考了一下,「這麼短的時間內,兇手選擇王大爺作為目標,並且選在了那麼偏僻的一個地方,說明兇手對王大爺猥褻兒童一事了如指掌。」
「兇手可能認識王大爺,甚至可能就是王大爺猥褻過的受害者。」岳方霖推測。
井玏:「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要確定王大爺是不是真的是個猥褻兒童的變態,如果查案的方向錯了,就會找不到兇手。」
審判者所犯的案件,跟其他類型的刑事案件斷案手法有些不同。
別的案件可以從死者身邊展開調查,無外乎仇殺,情殺,謀財,激情殺人,極端的一點的故意殺人這些類型,審判者則是報復,與兇手不見得有直接的關聯,兇手只是被選定的作為殺雞儆猴的例子罷了。
陸長風和岳方霖雙雙點頭。
岳方霖撥通梁支隊長的電話,詢問他們有沒有還原案發當日王長壽的行蹤,王長壽在哪裡消失的,又是怎麼到城外廢棄橋洞,出城車輛有沒有查到異常等等。
梁支隊長那邊給的反饋是暫無進展。
他們存在很多監控死角,而王大爺走街串巷地搜集礦泉水瓶子,想要短時間內梳理出他的行蹤,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得沿途調取民眾自行安裝的監控設備,逐一查看。
岳方霖對他們的工作給予肯定和鼓勵。
越是這種時候,就越得沉得住氣。
也不能給大家太大的壓力,重壓之下不要出事。
商量過後,岳方霖做了明確的分工,梁支隊長他們更熟悉本地的情況,摸排監控的工作還是交給當地的警察,井玏跟陸長風一組,岳方霖跟另一名警察一組,周瑜則繼續查小廣場的監控,從中篩選出王長壽接觸過的人,再進一步調查。
社區住著近萬人,陸長風跟井玏他們聯合社區派出所的民警,挨家挨戶地上門做走訪,確定王長壽是否存在猥褻兒童的行為。
走訪是個大工程,社區派出所的警察幾乎都參與了進來。
經過半天的走訪調查,天黑大家在社區派出所會合的時候公開調查的結果後得以確認,王長壽確實存在猥褻兒童的行為。
最早他開始猥褻兒童,從他做保安開始,就已經存在了。
其中部分人現在還住在這個社區,他們年齡已經很大了,對於當年的事情,仍舊有記憶。
也叮囑了自己的孩子,遠離王長壽。
陸長風問:「當年怎麼沒有說出來?」
受害者說:「那時候我還小,面對這種事情,一個是不知道怎麼說,傳統家庭里這種事情放在二三十年前是十分不齒的。另一個原因則是我是個孩子,而對方是個成年人,並且在父母長輩的眼裡是個大好人,我如果拿不出證據,就會被認為是在撒謊,他利用了我的羞恥心,讓我不敢揭發他,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後來長大了一些,他再想猥褻我,我就反抗了他,我告訴他如果繼續猥褻我,我就破罐子破摔,跟他魚死網破,或許他是真的害怕我魚死網破,真的停止了對我的猥褻。」
「那你這麼多年就沒有想過再揭發他?」
受害人說:「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我現在也有了孩子有了自己的家庭,已經從當年的事情走了出來,就不想再揭開傷疤。」
「那現在怎麼又願意說了?」
受害人:「你們既然走訪調查了,說明你們在調查這個事情,也許這個社區不只我一個人是受害者,但萬一就缺我一句證詞,我都這個年紀了,名節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但他還活著,我也該藉由這個機會,給當年那個被傷害的自己一個交代,我沒有保護好過去的自己,但我也希望自己能夠得到拯救,遲來的正義也是正義。」
受害人問:「他還在害人,對嗎?」
陸長風根據目前的調查情況,點了點頭。
受害人有些驚訝,「我以為他已經老實了,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還在害人!」
受害人語氣懊惱地說:「早知如此,我應該早點去揭發他,避免讓更多孩子受到傷害。」
「我以為他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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