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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潼恩死死咬緊後槽牙,唇角緩緩裂開一個銳利的笑弧。

喜歡看是吧?偏不給你看!

不就是洗個碗嗎,不就是當僕從嗎,這世上沒有她潼恩·蘭斯洛特做不到的事!

「輕一點,阿蘭。」

「……知道了!你快去睡覺吧。」

「好。」

沒想到壞女人這時候竟答應得格外利落,將她一縷擋在眼前的髮絲輕輕別到了耳後,聲音溫柔含笑:「阿蘭也是,洗完了就去洗澡吧,軟軟是小孩子,要早點睡覺。」

,她早點睡覺關我什麼事。

潼恩心裡嗤了一聲,面上只敢嗯一聲。還好這壞女人沒再折磨她,真轉身去洗澡了。

潼恩洗完碗,早就困得要死,也立即進了浴室,打開花灑,邊洗邊脫衣服。

這具身體和她的還真是幾乎一樣……就是等比例縮短了20厘米。等等,這是……?!怎麼連這個都有?!

第5章 睡覺

浴室。

嘩啦啦地響著水聲--

花灑下的人卻一動不動,定定注視著左腰處一道褐色傷疤。

傷疤不到兩厘米長,已是陳年舊傷,顏色淺淡,像一條細小的蚯蚓,隱秘地藏在腰腹這。只有在潼恩這種近距離下觀察,才會因為色差顯得扎眼。

為什麼……連這種東西都有?

潼恩呼吸微滯。這道疤是她幼年罰跪耶魯園時不慎被蛇棘劃傷留下的。雖然當時痛得厲害,但蛇棘毒素並不致命,她懶得處理,自然也沒跟任何人說過。平常要麼穿校服,要麼穿聖殿的騎士裝,要麼穿臃腫的長裙,要麼是沉重的盔甲,最清涼的打扮也是睡裙,唯一可能露腰的時刻就是戰鬥中衣服被打爛了,但那時候也都是渾身糊血,身上連一塊白皮膚都看不見,更別提這種細小的傷疤了。

不會只是巧合吧……

潼恩皺著眉,這說法好像太站不住腳了……她抬起腿,低頭一看,毛骨悚然。

大腿內側上,一模一樣的位置,也有一顆小痣。

這具身體完全是復刻她創造的!

但到底是誰能知道她身上這麼多微小的細節……露易絲?安娜?伊莎貝爾?

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家裡貼身服侍的女僕和慣用的醫生可能不經意間留意過……

難道作者就在她們之間?!

大膽!敢把她們的主人寫成艾斯黛拉的奴僕!她平常哪裡虧待過她們了?!要寫這種東西出來噁心她……等她回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可惡的傢伙揪出來,碎屍萬段!!

潼恩一拳砸在牆上,方才發現花灑水太燙了,一直被淋到的胳膊燙傷一片赤紅。

更生氣了!

她狂亂地洗完了澡,沒看見浴巾,也忘記帶換洗衣服了。隨便套上已經被打濕的衣服,濕漉漉地出了門。

門外,艾斯黛拉正拿著睡裙等待。眼底驚詫一閃而過,旋即目光頗有興味地緩緩向下掃--

「我洗好了。」潼恩對她的視線毫不在意,徑直離開:「我去睡了。」

「這樣怎麼睡?」艾斯黛拉抓住她的手腕:「我房裡有你的衣服,自己去換吧,吹風機也在房裡。」

「哦。」潼恩頓了下,沒好氣道:「謝謝。」

真是古怪,她一個女僕的衣服為什麼在艾斯黛拉房裡……

潼恩漫不經心地想,倒也不在意衣服在哪,甚至有沒有換的衣服都沒關係。大不了光著睡。

臥室里燈光燦白,裝潢奢華典雅,床頭的紅玫瑰含苞待放,瀰漫著淡淡香味。要是能睡在這張床上就好了……潼恩看了眼雲朵般蓬鬆奶油般柔軟的大床,拽回自己的目光,拿起床頭柜上的吹風機。

那個壞女人肯定不會讓她睡這麼好的地方。都不知道這麼大幢別墅里有沒有她自己的臥室,說不定就把她趕去雜物間睡地板……

吹風機風力很大,效果極好,五分鐘就吹乾了。潼恩換上乾淨衣服,自覺下樓躺到沙發上,浴室內忽的傳出艾斯黛拉的聲音:「阿蘭,幫我拿一下房裡的浴巾,在床頭櫃裡。」

潼恩:剛眯著!

她翻身下沙發,怨氣滿懷地重新上樓,找到浴巾,怨氣滿懷地飛奔下樓,一直走到浴室門前嗅到一縷熟悉的幽香,動作才驟然頓住。

浴巾……

她沒拿浴巾,沒擦身體,也就是……沒穿衣服吧?

直接進去嗎?

雙頰逐漸發熱,耳根燙到爆炸。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浴室暖黃的燈光,蒸騰的水汽,雪白的肌膚,蝴蝶般單薄纖弱的脊背……打住!打住打住打住!!!

她在想什麼東西!不都是女的嗎?這女人有的她沒有?

潼恩瘋狂搖頭,警告自己,身為聖殿的騎士,不許再胡思亂想半秒!

她看向浴室的玻璃門。

腦海又蹦出夜路上她悄悄瞥見對方的脖頸和下顎,粉嫩如果凍一樣吸引人狠狠咬下去的嘴唇,令人屏住呼吸的曲線和腰身……

稍有降溫的臉頰再次燒如烙鐵。但這次,堅毅的騎士長握緊了右拳,壓下浮躁且可恥的千頭萬緒,眼神逐漸清明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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