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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這般恨我?」玄意迷離著雙眸,桎梏著九霧手腕的手漸漸沒了力氣。

九霧將他推到一旁,抱著手臂靠在椅塌上:「不如…你求求我,我一心軟,就不捉弄你了,如何?」

玄意弓著脊背趴在桌面上,胸口處劇烈的起伏著,。

身體上的難耐令他的眼眸浮出一層瀲灩的霧氣,修長的指尖將衣領處扯開,脖頸,鎖骨,紅霞遍布。

長廊處似有幾道女聲由遠而盡,他搖了搖頭,眸光的冷意破碎:「求求你。」

別再折磨我了。

九霧握住他的下巴,意味不明的道:「你只有一次機會了,若你還不懂得如何求人,便別開口了。」

她重重的甩開玄意的下頜,愜意的閉上眼眸。

腳步聲越來越近,玄意體內的灼熱感和腦海中的醉意,令他幾近崩潰。

他目色晦暗的看向閉目養神的九霧,垂落在桌面的手一點一點攥緊起來,唇肉被咬出血腥氣,他費力的支起身子。

在房門被敲響之際,緩緩彎下膝,跪在九霧的椅塌下……

長睫因屈辱而蘊出濕意,令那雙狹長的鳳眸看起來更為惑人。

他無力的靠在九霧腿邊,月白色的髮帶垂落在椅塌上。

「求求主人,放過……」他深吸一口氣停頓住,低垂的眉眼極力隱忍著被羞辱的怒意。

就連垂落的發尾端,也因羞恥而繾綣輕顫著。

「賤狗吧。」

第19章

柳姨帶著幾個姑娘走到緊閉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她面色嚴肅,好似那房間是什麼龍潭虎穴一般,看的身後幾個衣衫艷麗的女子一陣躊躇。

柳姨小聲叮囑道:「進去後,做做樣子,莫要真的沾染了那公子。」

其中有人問道:「柳姐姐,這是何意?那公子既這般講究,來我們這香江樓做什麼?」

柳姨一把捂住她的唇:「小聲些,總之你們聽我的,把戲做足,但莫要假戲真做!」

她想了想屋內青年因酒醉更為惑人的俊美臉龐,生怕哪個膽子大的色令智昏,忘了自己的叮囑,又強調了一遍:「要是想留住自己的小命,千萬千萬記住我說的話。」

她說完,伸手按在房門上。

柳姨「咦」了一聲,又用力推了推,房門像是被封住一般,紋絲不動。

她眼裡划過一絲瞭然,鬆了口氣,揚聲道:「行了,都下去吧。」

身後幾個嬌艷的女子嘟囔了句「柳姨真會折騰人。」而後扭著身軀散開了……

危機解除,柳姨搖著手中的團扇,走到不遠處的長廊窗,靠在窗前,看著樓下熟悉又熱鬧的街市,眼裡划過一絲留戀之色。

她活了三百年,第一次來到人間,便是在這裡遇見了那個人,糾纏不過五年,她又回到了這裡,為何偏偏是這裡,大概是這裡,是她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

她垂下眸,正好看見賣餛飩的老李,抱著菜筐顫顫巍巍的經過此處。

「老李,今晚香江樓不開業,後廚有許多新鮮的菜,我讓人給你送去。」

老李一愣,而後點頭,眼尾的笑意因溝壑變得更深:「多謝柳娘子。」

柳姨輕嘆了一聲,她想,瀾鴉城這千篇一律的熟悉景象,看多了也就膩了,唯獨這

老李頭的餛飩,怎麼吃也吃不膩。

微風吹進廊窗,隔著不遠處那道門,清脆的銀鈴聲響個不停。

滾燙的唇肉貼在九霧的脖頸上輕輕舔拭著,微涼的氣息中帶著一絲酒香,堅硬的手臂環在九霧腰間,將她整個人包裹在椅塌與胸膛狹窄的里。

青年的眼眸因克制而微微發紅,細碎的吻落在九霧的鎖骨,耳垂,側頰,再到唇角。

儘管方才已經將自己的顏面踩進了泥潭,此時再開口,仍免不得恥辱萬分。

他討好的蹭了蹭九霧的唇角,灼熱的呼吸有些顫抖,懇求的目光看向這個惡劣到極致,眉眼清醒漠然的少女。

「想…」

九霧微微側頭避開他,明知故問:「狗狗,你在說什麼呀?」

玄意眸光溢出凌亂的破碎,聲音羞恥到嘶啞:「狗狗想要…主人。」

九霧指尖落在他胸膛,順延向下。

玄意喉嚨乾渴,只覺四肢百骸的血液都翻騰起來,他俯身輕輕啃咬著九霧的唇肉,喉間溢出細碎的輕吟。

九霧看著那張自己怎麼看都喜歡的臉,因酒醉的潮。紅而染上糜艷,就好似懸於最高處的明珠墜落,被絢爛欲滴的花浸出粉暈。

收斂了原本冷透刺眼的鋒芒,盤旋於花瓣上搖搖欲墜,任人採擷。

失神間,她竟被那滾燙的修長指節鑽了空子,柔軟的腰肢顫了顫,面上卻無惱意,如一隻被服侍的舒服的貓兒般,微微闔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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