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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師兄,是玄意,如此自然。

九霧將手中的葡萄塞進他口中。

墨白收回視線,二人剛剛的互動都被他收盡眼底,面前的酒壺已經見底,濃香烈酒,卻好似無法麻痹他心口的酸澀之意,許墨白指尖蜷縮了下,黯淡的垂下眸光。

就在這時,殿外一道坐著輪椅的身影被人推著緩緩而來。

殿中一靜,就連蔣芙蓉也望向來人,九霧感覺到蔣芙蓉眸中的訝異,也隨之看去。

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向蔣芙蓉作揖:「拜見君上,臣來晚了。」

青年臉上帶著一絲病弱的蒼白,好似常年不見天日一般,便是連放在輪椅的手背骨骼脈絡都十分明顯。

九霧目光落在那人身上,病弱與陰鬱交織的青年,有一雙滿是侵略性的眸子,與他周身氣息形成鮮明的反差之感,令人感到危險。

從他出現,九霧敏銳的察覺到有不少官員氣息收斂,連神色都變得緊繃起來,像是忌憚。

蔣芙蓉身子前傾,唇角的弧度擴大,語氣熟念:「許硯啊許硯,你這左相連宮宴都遲到,你說孤該怎麼罰你?」

輪椅上的青年勾起唇角,向身旁伸出手,身側服侍之人將酒壺與杯盞遞給他,誰知他將杯盞隨意的丟在一旁,揚起頭將酒壺裡的酒水倒入口中。

眾人噤聲看著這一幕,有許多跟隨官臣前來赴宴的管家貴女,想看又不敢看殿中央的面容姣好的青年,悄悄紅了臉。

直到壺中再倒不出一滴酒液,許硯對高台之上的蔣芙蓉挑了挑眉:「君上,如何?」

蔣芙蓉哼笑一聲:「行了,入座吧。」

九霧這才看到,許墨白的位置旁,還有一個空位始終沒人座,想來便是為青年準備的。

許硯被推到許墨白身側,許墨白微微頜首,許硯的視線從他身上輕飄飄轉過,像是不曾看見一般。

「帝師大人莫要介意,左相大人向來如此。」許墨白另一側的史官輕聲說道。

他話音剛落,一個酒盞向他砸了過來。

「王大人,胡亂嚼耳根是要被拔了舌頭的。」青年的話沒有收斂,後方諸多官員都聽得見,連談話聲都小了許多。

史官一吹鬍子,雖看不慣他行事這般忌憚,卻也不敢再說些什麼。

這左相許硯就是個病弱的瘋狗,行事肆無忌憚,逮到由頭亂咬人之輩,惹不起只能躲。

「許硯,今日是家宴。」

蔣芙蓉的話從高台傳來,許硯坐得直了些,不再言語。

「他是何人?」九霧看向蔣芙蓉。

蔣芙蓉為九霧杯盞中添置酒水:「攬月左相,性子惡劣了些,人不壞。」

九霧又道:「你與他關係很好。」

方才那左相進入殿中之時,蔣芙蓉眼裡的笑意不似作假,那人對蔣芙蓉也並不似一般朝臣那般,只有懼怕和尊敬,反倒像是多年的好友,語氣肆然。

「我十四歲繼位,那時朝中之人雖無異心,卻並不服我,是許硯將家族的軍權全部歸攏,雙手奉上,他是第一個相信我這個帝主之人。」

「他的腿?」

蔣芙蓉將酒盞中的酒水一口飲盡,輕嘆一聲:「當年許硯並不屑於安於朝中,曾是我攬月最年輕的將帥,常年在外帶領軍隊對抗南蠻匪軍,戰事大捷返程的路上遭遇魔族餘孽襲擊,雙腿筋脈俱備斬斷。」

「那次他本可以保住腿的,誰知他不顧重傷,仍拖著身體將魔族餘孽一網打盡,回來後昏迷了半年,命保住了,卻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性子也變得偏激了許多……是攬月欠了他的。」蔣芙蓉說著,眸中帶著惆悵與惋惜。

九霧將手中酒盞與他碰了碰:「過去的無法改變,別想了。」

「帝師喜歡那女子?」許硯猝不及防地看向許墨白。

許墨白沒有看他,淡聲道:「左相說笑了。」

許硯指尖一下一下敲擊著面前的玉桌,不緩不慢:「是不是說笑,你自己心裡清楚。」

他譏誚的勾了下唇:「帝師大人若沒那心思,就把你那快要黏人身上的噁心視線收好。」

許墨白看向他:「這帝京都說左相性子難評,如今一看,許某倒覺得,左相的性子出乎意料的惹人嫌。」

許硯笑了起來,沒有指名道姓:「真像一條被踩了尾巴的狗。」

他說完,視線掃到高台之上的二人。

「那來歷不明的女子倒是有些本事,竟能令我們眼高於頂的君上起了封后的心思。」

「許相,慎言。」許墨白眸光微冷。

許硯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輕嘖一聲繼續道:「就連一向性情寡淡的帝師,都被迷的團團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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