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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地罵了一句,將人甩開。

「什麼求取長生藥!無非是那二人為了穩住朝堂的說辭罷了,他們想先將此事壓下,慢慢清算異心之人…」

「可是主上,那帝印帝詔可是被朝中那些老狐狸驗過,的確是真的……他蔣芙蓉在厲害,還能預知自己生死不成?」

許硯面色陰冷:「別忘了,那許墨白可是被奉為算無遺策的「小神仙。」本以為他每日神神叨叨觀那破天象不過是個裝神弄鬼之輩,本君倒是小瞧了他。」

他說完,勾起唇:「蔣芙蓉既已經提前預料自己劫難將至,為了不讓攬月因他而動亂,連帝印和帝詔都準備好了贈與旁人,這般周全,可有什麼用?他還是死了,到最後也救不了自己。」

背身躺在床榻上的九霧,眼尾留下一道淚痕。

他早已知道自己會有危險,他有很多時間……拿回他的護心磷的。

他想的這般周全,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唯獨沒有留下自己的那一絲生機。

是長川。

他定是從長川那裡得知了護心磷對她的重要,所以把生的機會,留給了她。

「既然醒了,就別藏著噎著了。」

九霧水潤的眼,看向許硯。

許硯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她:「最煩你們這些女子,遇事就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煩。」

他話音剛落,九霧袖中藤劍如一道光影般祭出,通身紫黑色的劍刃直直插入他左肩,饒是如此,九霧眼角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許硯嘴唇緊抿,身後的守衛將劍架在九霧脖頸上,他慢悠悠地抬起手,止住守衛的動作。

九霧收回藤劍,血液自許硯左肩迸射而出,身後守衛還未等鬆口氣,那藤劍被抽泣的少女又一次插入青年左肩,她哭得顫抖,手中之劍卻出奇的又穩又狠。

要不是許硯及時的側了下身,那劍正中的便是他心臟之處。

許硯突然笑了起來,低低地笑聲令在場眾人不寒而慄。

「愛哭的女子,果然惡毒。」

九霧嗓音嘶啞的不像話:「不及你萬一。」

許硯兩指夾住劍刃,藤劍微微彎曲,卻沒有斷,他意外的挑了挑眉。

「你殺不了我。」

九霧死死地盯著他:「讓你疼,我也開心。」

許硯握住藤劍,鮮血自掌心蔓延至劍刃,面不改色的從左肩拔出,血液暈染了一大片衣衫。

「我很喜歡疼痛。」他說完,寬大的掌心又將藤劍按回胸口:「就像這樣,這劇烈的疼痛感,恰恰證明我還活著。」

他話音一轉:「但,這世上多數人,好似都承受不了疼痛,不知,你怕不怕疼。」

他對身後揮了揮手,一個護衛走上前來,手中握著滿是倒刺的長鞭,毫不遲疑地對九霧揮了下來。

九霧倒在床榻上,額間滲出冷汗,臉色痛到發白。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我西決的民謠。」

九霧眼神一轉,突然想到什麼,擦拭掉唇邊血跡:「想知道啊,不如你跪下來求我。」

許硯撐著下巴:「裝神弄鬼。」

長鞭又一次落下,九霧身體短暫的抽搐了下,倒刺劃破肌膚將身上的衣裙染上點點斑駁的血跡。

「就算你與我西決有關又如何,一個與仇人為伍的族人,本就該死。」

許硯不以為然,九霧卻注意到他身後的護衛拿著長鞭的手一顫,在聽到許硯說她與西決有關之時,面上更是升出難以置信的惻隱。

九霧垂下眼睫,她也不知那夜自己為何會吟唱出他們西決的民謠,但顯然,當時許硯對她出手是想要了她的命的,僅僅兩句詞,便救了她一命。

十二年前她已經見識到了纏荊魂力的力量,儘管她用盡全力使出最完美的水龍決,也只能與其打成平手同歸於盡,那晚,便是連纏荊的魂力都不是許硯的對手……

看那些護衛的神情,或許她腦海中的兩句歌謠,不僅能救她的命,還是她活著逃離此處的助力,九霧腦子飛速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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