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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踹了他一腳:「幹什麼!大流氓!不准碰我的手!本大小姐的手也是你能碰的?」

孟延年投降似的放開手,心想大小姐,是哪家的大小姐?

小女孩推開他後又覺得冷,默默挪近,抱住這個大哥哥的胳膊,問:「我是離家出走掉進來的,你為什麼在這裡?」

孟延年:「我是被人推下來的,他們說等會就來救我,但是現在都沒來。」

小女孩勃然大怒:「非人哉!與人期行,相委而去!!」

孟延年縮成一團,沒有說話。

小女孩抱著一盞三花貓小夜燈,解下自己的圍巾努力把孟延年也包裹起來,道:「這樣就不會冷啦!」

其實還是冷,鑽心的冷,不知等了多久,才從不遠處傳來吵鬧的人聲,一群人驚魂未定地將小女孩接上來,孟家的幾個長輩連連道歉。

孟延年也被順便救了上來,小女孩似乎忘記了小夜燈,跟著她的爸爸離開了,那盞造型可愛的小夜燈留在他懷裡,一閃一閃。

後來孟延年發了一場高燒,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只是最後聽說把他推下雪縫的幾個人不知道怎麼惹到了江家的江蟬月,家宴之上被小女孩暴打一頓趕出孟家。

再往後,他跟江蟬月的關係變近了一些,具體表現為陪她跟孟嘉賢兩個小屁孩過家家。

長大之後,江蟬月會算輩分了,不再喊他大哥哥,而是跟著孟嘉賢一起叫他小叔。

再然後他就聽說了孟家想讓孟嘉賢跟江蟬月訂婚的消息,沒過多久,江蟬月出國,兩人再也沒了聯繫。

第16章

第二天,雪霽初晴,持續了兩天的暴風雪總算停下。

江蟬月睡到日上三竿才下樓,剛走下樓梯,就看見孟延年坐在餐廳,手裡拿著平板,正在看著什麼。

「小叔,」江蟬月揉著眼走過去,「你好了?」

孟延年轉過臉,面上哪還有病人的憔悴,見她下樓,點了點頭:「已經好了。」

因為是在家,孟延年穿的比較隨意,頭髮也沒打理,一身淺灰色的家居服,劉海微長,細碎地落在額前,並不凌亂,倒有點像大學生。

江蟬月緊緊盯著他看了良久,想要從他臉上搜尋到一點因昨晚的記憶產生的不自在,沒想到他神色平靜至極,還用眼神詢問她「怎麼了」。

她狐疑地看著孟延年:「小叔,你不記得昨天晚上你都幹了什麼?」

孟延年喝了口咖啡,垂下眼:「不記得了,我做了什麼?」

【愉答應意圖欺君!剝去他的答應服制,貶為庶人!】

江蟬月走近,半彎下腰,盯著他那雙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眼睛:「你確定?」

孟延年輕笑起來:「我確定。」

江蟬月點點頭:「那我就告訴你,你都幹了什麼事。」

孟延年垂眼看向膝上的平板,手指蜷縮了一下。

江蟬月:「你昨天拉著我不讓我走,非要給我漲年終獎。」

孟延年:「……是嗎。」

江蟬月鄭重點頭:「小叔,你是長輩,不能出爾反爾。」

「長輩」這個詞一出,孟延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但是看著女孩一本正經騙人的模樣,他還是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就給你漲點年終獎吧,就當是新年給你的壓歲錢。」

江蟬月豎起大拇指:「小叔,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民企業家不會忽略群眾的呼聲的。」

訛到年終獎的江蟬月快樂跑走,今天停了,她住處的電也修好了,江蟬月收拾了行李,準備回去。

也不能一直住在孟延年家,畢竟人家跟自己沒血緣關係,年齡差別也不大。

拉著箱子從電梯下來,陳姨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蟬月啊!現在就走嗎?再待兩天!」

孟延年聞聲轉過來,看見她手中的箱子,眸光一滯,片刻後轉頭,沒說什麼。

江蟬月搖搖頭:「不能一直麻煩小叔,我家的電也修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陳姨有些焦急,看了看孟延年,見他沒有挽留的意思,氣得腳一跺:「你小叔長大了現在看著是有點冷漠,但是他心裡肯定想著你留下呢!明天就是元旦了,蟬月肯定也不忍心看他一個人過吧?」

孟延年輕咳一聲:「……陳姨,別亂說。」

江蟬月盯著孟延年看了一會,心想昨天她好心好意唱歌哄他睡覺,今天竟然說不想我留下?

雖然我確實沒想留下,但是你總得挽留吧!

她哼了一聲:「我就知道小叔不想看見我,乾脆我回去就寫封辭職信然後回國算了。」

孟延年先是一愣,然後竟然露出了「公司有救了」的表情。

江蟬月:「?」

小脾氣撓的一下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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