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三人坐在草地上,氣氛溫馨猶如茶話會。
岑漣語咬了一口江蟬月給她的巧克力,口齒不清:「你來找我的對吧?」
江蟬月一哽:「不是,我來找他的。」
岑漣語眼神滯了一瞬,然後嚴肅地盯著她:「那你沒去找姜有思吧?」
江蟬月:「這個沒有。」
岑漣語放下心來:「那就好,是我險勝。」
「……」
到底在競爭些什麼啦!
江蟬月不懂她在想什麼,轉頭看向孟嘉賢:「我要的東西呢?」
孟嘉賢立馬坐直身子,換上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不負組織期望,我已將東西安全帶來。」
說著就將一張薄薄的卡片狀的東西反面向上遞給了江蟬月,她立馬接過,看見那邊攝影師捧著攝像頭正在靠近,立馬腳底抹油離開。
離開前超絕不經意地掉落三條巧克力和五張可以換物資的積分卡。
拿到孟延年十八歲高中生時期的靚照,江蟬月匆匆往回趕。
回到節目組那邊,她問後勤要了帳篷和睡袋,拖著小推車往剛剛選好的露營地趕。
孟延年已經等了有一會了,看見她終於回來,鬆了口氣:「怎麼去那麼久?」
江蟬月把小推車使勁一拖:「東西有點多。」
她找到帳篷的包裝袋,拆開撒了一地,對著說明書開始看。
孟延年坐在一邊,不經意地問道:「拿了幾頂?物資還夠嗎?」
江蟬月大手一揮:「肯定拿了兩頂啊!物資管夠!」
孟延年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江蟬月沒有露過營,面對一堆零件有點無從下手,孟延年撿起地上的帳杆,拉起帳篷一角穿進帳杆套,對她示意了一下:「像這樣,把帳篷撐起來。」
她看見孟延年熟練的手法,不僅感慨:「好熟練啊小叔,經常搭帳篷?」
孟延年笑了笑:「腿還好的時候,經常到處鑽樹林。」
江蟬月:「跟誰?」
孟延年:「……自己,野外徒步。」
他沒再進行這個話題,指導江蟬月打地釘和固定防風繩:「逆向打,角度最好在45度到70度之間……好吧,你這樣打也行。」
江蟬月忙了半天才把帳篷搭起來,兩頂帳篷隔得不近不遠,恰好在一個不會打擾到對方,又能隱約聽見彼此動靜的距離。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嘉賓們已經在為晚飯奔波,江蟬月把孟延年推到帳篷里,自己去節目組那裡拿晚飯。
她找的地點離導演組和嘉賓在的地方比較遠,拿完晚飯沒走幾步,竟然又開始下雨了。
雨不大,但是風還挺大的,她靠帳篷外掛的風燈確定方向,一路狂奔。
突然,她隱隱約約看見前方有一頂搖搖欲墜的帳篷被風拔了起來,然後被裹到了天空中消失不見了,悽慘中帶著一絲好笑。
江蟬月毫不客氣地嘲笑起來:「笑死,是誰的房子塌了。」
日日觀察了一會,顫巍巍地說:【額娘,要不……咱走近些看呢?】
江蟬月:「?」
片刻後,她跑到自己的露營地,看見不翼而飛的帳篷和殘留的幾根地釘:「……」
艹。
原來是她自己塌房了!
手中的飯盒被雨淋濕,江蟬月失魂落魄地站在自己的帳篷(已飛走)前,淒悽慘慘戚戚。
接著,她走到孟延年的帳篷前,道:「愛妃,朕的養心殿飛走了。」
「……」
孟延年拉開帳篷門無奈道:「趕緊進來。」
江蟬月施施然踏進來:「今晚只能翻你的牌子了。」
孟延年:「……給你,換上拖鞋。」
兩個人分了晚飯,外面的雨不見停,雨滴打在帳篷上的聲音簡直是天然的白噪音,聽得江蟬月發困。
好在這兩頂帳篷都很大,一頂完全可以住兩個人。
只是……晚上他們兩人要躺在同一個帳篷里嗎?
這頂帳篷甚至沒有總裁的五百平大床大。
這跟同床共枕有什麼區別!
「咳,」孟延年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你晚上,睡哪?」
江蟬月想了想:「其實我一個人露宿野外也沒關係的,我從小就吃了很多苦,早就習慣了。」
聽到她說這話,孟延年的心頭像是被細小的尖刺狠狠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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