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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末尾還頗具個人情感地譴責江蟬月長得漂亮還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肆意玩弄清純男大,跟好幾個帥哥不清不楚,實在是敗壞江家清譽,不配成為江家的繼承人。

江蟬月感慨道:「我簡直不知道他是在罵我還是在誇我了。」

她從小到大最喜歡被罵的就是「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至於長得漂亮,這也是缺點嗎?這難道不是她給這個狗比世界的恩賜嗎?

只要長了眼睛就能看見她偉大的美貌,這難道不是做慈善嗎,她都沒跟人要錢!

再刷新一下,詞條排名沒有上升,反而直接消失不見了。

孟延年淡聲道:「順手讓人給撤了,發布人的ip要查查嗎?」

江蟬月:「不用,我知道是誰。」

這麼惱羞成怒想潑她髒水好爭搶繼承權的,除了我們的要沒還能有誰呢。

從她剛被綁架開始就不停在網上散播輿論,一會說她被人綁架已經撕票啦,一會說她是因為作惡多端得罪太多人才被綁架的,甚至還說她被狂徒擄走這樣那樣已經不乾淨啦,現在看她獲救又開始編排她的私生活。

這麼鍥而不捨地傳播謠言,江蟬月簡直想給他頒個獎了。

諾貝爾一直講。

她遲早讓他再也沒法講:)

等她琢磨完回過神來,才發現孟延年竟然還沒走。

甚至還自來熟地又削了個蘋果給她,打開電視:「陪你看會新聞聯播吧。」

電視打開,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注]

江蟬月:「連天氣預報都結束了。」

孟延年點點頭:「那陪你聽會片尾曲。」

江蟬月:「……你是不是該走了?」

孟延年:「家屬也不能留下嗎?」

江蟬月:「你算哪門子家屬?」

的確,按照江蟬月剛剛說的邏輯,他跟她既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有婚姻關係,算不上家屬。

孟延年轉動他經營五千億商業帝國的大腦:「預製家屬。」

江蟬月有被他精妙的回答驚嘆到,但仍然鐵面無私地請他出去:「我要睡了。」

孟延年挑眉:「現在才七點半。」

江蟬月:「你有意見?」

他笑了:「不敢有意見。」

但是他依然沒走,看著江蟬月沉默了很久,似乎要把這些天沒看到的全部補回來。

江蟬月這才想起來,他這幾天本來應該在國外的,兩人已經好多天沒見了。

小別重逢竟然是在這樣一個混亂的場景下,還差點上演生離死別。

孟延年的衣服甚至還沒來得及換,衣角和褲腿上還有灰塵和髒污,劉海也有些亂,配上他被江蟬月催著離開時露出的幾分落寞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可憐。

可憐到他現在跑出去淋雨狂奔江蟬月都不會喊他「淋雨哥」的程度,起碼尊稱一句憂鬱王子。

她語氣軟了下來:「你到底要幹什麼啦。」

孟延年沒有說話,只是轉動輪椅慢慢靠近她,一雙眼睛盯著她,似乎只要發現她有一點想要後退的意思,就立馬停下動作。

江蟬月被他盯得有點發毛,但鬼使神差的沒有動,甚至還往前走了一步。

孟延年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加快速度靠近她,長臂一伸,把她撈到了自己懷裡。

江蟬月:「!!!」

她以一個有些扭曲的姿勢被孟延年緊緊擁住,有點難受,自己調整了一下姿勢,就聽見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定睛一看,她才發現自己現在是半跪半坐在他腿上,上半身被他緊緊貼在自己胸口,形成一個糾纏又曖昧的姿勢。

怎麼看都有點像她主動坐他腿上的……

江蟬月面上一熱,試圖解釋:「哈哈哈我本來想坐椅子上的誰知道坐你腿上了你看這事鬧的哈哈哈,再坐一會。」

孟延年悶笑幾聲,胸腔帶著她一起震動。

他又抱緊了些:「坐吧,讓我多抱一會。」

不知是不是他抱得太緊太溫暖,江蟬月頭腦發昏,竟然有種要窒息的錯覺。

房間內氣氛不斷升溫,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從外推開,護士的聲音響起:「你好先生探視時間結束了請給病人留下充足的休息時間臥槽!」

門啪地一下又關上了。

兩人:「……」

房內房外靜止了一會,護士用一種嗑到了的聲音道:「內個,我們這裡是正經醫院不建議發展除醫患關係外的任何關係哈,嘿嘿但是你們,鵝!」

護士嗑出鵝叫,艱難地把話說完:「你們不要太過火,到點就該走了,鵝!」

護士離開了。

江蟬月的腦子清醒過來,一把推開孟延年,偏過頭:「早就說了讓你走你不走,還突然抱我,再抱要收錢了!」

懷中的溫暖消失,孟延年深吸幾口氣才開口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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