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醒了肖秉文便不用顧忌,直接將人往懷中一拉。張婉如驟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你喝酒了?」
「晚上陪客戶喝了幾杯,方才洗過澡了,身上還有味兒嗎?」
「有一點。」
「那我再去洗一下?」
「不用。」
睡覺睡到一半,她這會兒還有些迷糊,就想再睡,靠在他熱乎乎的身上還挺舒服,也不想他動。就這般抱著,沒一會兒就感覺一個滾燙的額頭貼在自己臉上,他噴在她臉上的呼吸也熱乎乎的。
張婉如睜開眼,疑惑道:「你還不睡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昏暗中他目光透著幾分迷離,他道:「一時半會兒睡不著。」
「這會兒已經不早了。」張婉如半清醒半迷糊說了一句。
卻感覺肖秉文用拇指蹭了蹭她的臉,有些粗糙的手指,刮在臉上有輕微的刺痛。噴在她臉上的呼吸似乎變得更粗重了一些。
「張婉如。」他叫了她一聲,染了酒意的聲音都透著一股微醺的磁性。
「嗯?」
張婉如清醒了一些看向他,他的臉逼近,近到快要和她貼上才停下,是他呼吸滾燙的原因嗎,感覺整個被窩都熱起來。
曖昧感包裹著淡淡的酒精氣息籠罩而上,張婉如頓時清醒了大半。
「昨天那樣的,再來一下。」他說道。
「哪樣?」
他用手指了下唇,張婉如明白過來什麼意思,感覺臉一下就燙了。
酒精把他的語氣也染得曖昧,可他表情依舊自然,看上去不像是在索吻,像在跟她要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張婉如並沒有猶豫多久,往他跟前湊了一些,柔軟的唇直接貼在他的唇上。
這倒讓他愣了片刻,雖然已有過被她親的經驗,可再感受到那唇上濕潤的觸感依舊讓他驚愕。
不過也沒愣神太久,隨即他的唇就壓了上來,壓得挺深,口中的酒精氣息一下衝進口鼻,沒兩下她感覺她也微醺了。他好像每次都親得很過癮,上次也是這樣,欺壓著她的唇,舌頭長驅直入,卷著她的舌糾纏。
這一次動作幅度更大,吻著吻著,身體半壓在她身上,張婉如身體漸漸軟了,腦子也迷糊。動作太過曖昧,本以為今晚上會發展到最後一步,然而他只是壓著她吻了片刻便鬆開。
她看到他眼底燃著一股火燙的光,氣息粗重得不太正常,然而他停留了片刻調整了一下呼吸,翻身在她身邊躺下,揉了揉她的頭,說道:「睡吧。」
張婉如雖然這方便經驗也不太豐富,但她意識到了不正常。大概是肖秉文的不正常實在叫她疑惑,她工作的時候走了下神,袁雯發現了問她:「你在想什麼?」
張婉如正在將衣服樣板和設計稿做最後的校對,被袁雯這一提醒才發現設計稿都掉地上了。
「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是有什麼心事嗎?」
這會兒公司里就她和袁雯,春桃被袁雯送去學車了,有個會開車的會方便點,春桃也挺樂意。
張婉如想了想說道:「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一起睡了幾個月卻什麼都沒發生,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剛結婚那會兒她還不太適應他也沒強迫她,這能說得通,不過現在她都那麼主動了,他反而不願意更近一步,她不免覺得奇怪。
袁雯挑了挑眉,表情意味深長看向她,「你……和你老公,你們……」
「當然不是。」張婉如立刻否認,輕咳一聲正了正面色,「就,最近在看一本小說,是小說里的男女主。」
袁雯倒沒有多想,還真信了,她道:「那肯定有問題啊,躺一起幾個月,什麼都沒發生,男主是不是不行啊?」
「應該不是吧,他……文中描述他身材魁梧,看上去挺健康的。」
「看著健康也不一定能行啊,有些人是大樹掛辣椒你不知道嗎?」
「……」
「又或者是太健壯了導致無所顧忌,縱慾過度,把身體掏空了?」
「……」
怎麼可能,是不是大樹掛辣椒她不知道,不過她也沒聽說肖秉文這些年交過女朋友啊。
張婉如突然想到什麼,那年他們被綁架,綁匪給他倆灌了藥,兩人在那間破舊倉庫發生的一幕幕。
難道是在那個時候?吃那麼多藥好像確實挺傷身的,而且她想起肖秉文曾說過再養養,養什麼他沒說,難道他身體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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