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話戳中了小傢伙哪兒,就見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突然就多了幾分委屈,眼底還有淚光在閃爍。
張婉如見狀被嚇了一跳,「怎麼回事啊?今天學游泳被教練批評了?」
不過以小戎悶悶的性格,就算被批評了可能也不會放在心上。
小戎搖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和爸爸是不是離婚了?」
張婉如心頭一咯噔,忙道:「是誰告訴你的?」
「白子浩說的,他爸爸是記者,他說他爸爸消息很靈通。」
難怪他會這副模樣,張婉如看得心疼,她將他摟在懷中抱著,說道:「爸爸和媽媽沒有離婚,不過爸爸最近出了點事情,他怕影響了我和你的生活,對外就說我們離婚了。」
小戎從她懷中抬頭,依舊是淚眼婆娑的,「所以你們還好好的對嗎?」
「當然啊。」張婉如揉著他的小腦袋,「我們有小戎啊,我們怎麼可能離婚?」
張婉如用掌心幫他蹭掉溢在眼角的淚水,安慰道:「小戎別難過,爸爸這段時間是因為工廠出了事情才沒回來,等工廠事情處理完了就好了。爸爸很厲害的,我們要相信他對吧?」
「嗯,爸爸很厲害。」小戎很肯定強調了一句。
張婉如笑了笑,捧著他的臉揉了揉,小戎放了些心,也咧著嘴角對著媽媽笑了笑。
幾天之後白軍去了一趟和盛味業,畢竟收了人的禮,也得做點事。白軍還帶著一個攝影師。
倆人在門口保衛處說了一下身份和來意,保衛處的保安打了個電話過去,確定好了之後才讓兩人進去。
白軍來這裡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裡的安保挺嚴,不僅進去的人要嚴查,就連出去也沒那麼簡單,方才他們等待時就看到有個工人,拿著領導簽字的申請書才能出去。
白軍沖身後攝影師說道:「把這些都拍下來。」
肖秉文跟工廠的幾個領導開了會,商討滯銷貨物的處置問題,討論了老半天才有結果。剛回辦公室,椅子還沒坐熱乎秘書小孫就進來沖他道:「肖總,金太陽報社的主編找您。」
「金太陽報社?」
肖秉文可沒忘記當時公司的毒醬油事件就是金太陽報社爆出來的,所以他對這報社沒什麼好印象,不過這種
輿論機構也不能得罪,他便讓人將他請進來。
只是見到來人後肖秉文愣了一下,這人他見過,有過一面之緣,肖秉文很快想起來,「你是……白子浩同學的爸爸?」
「是我。」白軍笑了笑,主動伸出手,「我是白子浩的家長,也是金太陽報社的主編,肖總幸會。」
肖秉文沒想到小戎同學的家長也是臥虎藏龍,他神色很快恢復如常,和白軍握了握手,「幸會幸會,白主編請坐。」
兩人坐下,秘書泡了茶進來,白軍也不廢話,直接說明來意,「我今日來是想對肖總做一個專訪,沒有提前打過招呼實在有些冒昧,還望肖總諒解。」
「沒關係。」
「那肖總願意接受採訪嗎?」
肖秉文端起茶喝了一口,嘴角抿出一抹客氣的微笑,「當然,我非常樂意。」
白軍便沖身後的人示意了一下,那攝影師便拿出相機對著肖秉文拍了張照片。
白軍拿出筆和本子,「那就不耽誤時間了,我們直接開始吧。」
肖秉文端正了些坐姿,笑道:「好,白主編請。」
「首先我想問的事,這件事件之後對肖總有什麼樣的影響?」
「影響肯定是有很多的,第一就是讓我發現了管理上的漏洞,讓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機對工廠的原料做手腳,其次輿論也給了一些壓力,當然有壓力才有動力,促使我儘快找出始作俑者讓這件事水落石出,也給公眾一個交待。」
聽到這話白軍倒是有些意外,本來今日來採訪肖秉文就是因為想做個順水人情,畢竟人家小戎媽又請吃飯又送禮的,做新聞的要善於抓住焦點,雖然最近柳城的焦點確實在和盛味業上,但他們已經占了先機爆出這件事,後面又被各種媒體輪番報導都炒爛了,他也沒想著要挖掘出什麼東西。
不過這會兒聽著,和盛味業這事兒還有些門道。
白軍便正了正面色,問道:「肖總的意思是,貴公司此次遭遇的事件是有人為之?故意想損毀貴公司聲譽?」
肖秉文:「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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