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字母J上移開。
虞北棠緩了口氣,不等新鮮的空氣到達肺腑,呼吸又驟然停掉。
林庭樾手指在她兩側腰間,仰頭印上字母J旁邊的蕾絲。
她插。在他髮絲里的手指一瞬抓緊,含糊地喊他名字,「林、庭、樾......」
聽不出想制止還是想繼續。
林庭樾視線向上移動,停到她聚不成焦的眼睛裡,「想嗎?」
虞北棠一個字也講不出。
林庭樾抱起雙腿,扛到肩上,一同跌進棉絮的柔軟。
床凹陷進一個坑。
虞北棠僅存的理智喚醒她向床邊移動,「你喝多了。」
「沒有。」林庭樾咬字清楚。
腳踝被握緊,被抓回來。
裙擺又向上卷。
林庭樾低頭,咬住。
說咬不準確,親也不準確。
他用齒尖困住,她心口最要命的一點。
沒有循序漸進的過程,一口困住。
不疼,也不舒服,只癢。
癢得她聲音斷裂破碎,嗚嗚咽咽,似哭非哭,發不出完整的字句。
頭腦空白,渴望解癢的念頭達到頂峰,她遵循原始本能,扳著林庭樾後腦向下深埋。
想要他穿過血肉骨骼埋進靈魂。
林庭樾知她意而不滿足,鬆開牙齒,抬頭,「合約開始你冷著不聯繫,到期不想結束,誇下海口又不行動,虞北棠我就是你養的狗,是不是?」
當然不是,但虞北棠沒心思解釋,雙手勾著他脖子,朝前送唇。
林庭樾躲開,不給親。
虞北棠意識混亂,焦渴難止,故意說:「明知是狗你還找過來?」
話音一落,林庭樾埋頭,封住她唇。
焦渴得到片刻緩解,虞北棠插。進他髮絲的手指,在頭皮上輕揉揉,無聲安撫。
林庭樾像炸毛的狗霎時溫順,兇狠的啃咬變輕柔。
他一路向下,埋在她頸窩。
虞北棠得以呼吸,斷斷續續不成聲地說:「林庭樾......我們重來一次吧?」
林庭樾聞聲停下,側頭貼上她心口,聽著胸腔里的跳動,靜靜的,像滿身傷口無法再齜牙的野犬。
酒精柔軟了刺蝟的尖刺。
虞北棠心疼著,撫在他背上,「沒關係,我們慢慢來。」
承諾她不敢再許太多,又想林庭樾開心,於是主動點火獻祭。
糾纏到最後關頭,林庭樾停下倒在一旁。
徒然停下的感覺不太好,虞北棠翻身拉他手腕,「你怎麼了?」
林庭樾偏頭看她,「沒東西。」
進門前兩人都沒想過要發生什麼,全無準備。
虞北棠床頭桌面環視一圈,酒店也沒有,「我聽說可以......在外面......」她感謝夜是黑的,可以像塊布遮擋住臉的顏色,「就關鍵時刻出來......你會嗎?」
「不保險,」林庭樾成天在男人堆里,自然清楚這些事,「會因控制不住或不及時出現少量殘留,還有前。列.xian液也可能有少量存在。」
誰會在這種情況下,對前女友做科普啊?還講得那麼認真。
虞北棠被他打敗。
有風險火再大也要熄掉。
虞北棠安靜了,林庭樾卻反手扣住她手腕壓過來。
她掙扎,「你幹嘛?」
「不弄。」
「那做什麼?」
「幫你。」
那個暑假,情竇初開的少年人,相互探索,懂了很多,對彼此更是了解。
林庭樾一個動作,虞北棠拒絕的話就卡在喉嚨里碎成一段一段哼聲。
她太久沒有過。
很快。
陣陣餘熱散退,虞北棠頭腦清醒過來,後知後覺臉熱,翻過身背對著床。
林庭樾洗手回來,見她躲在被裡只露個後腦勺,輕笑:「剛才的本事呢?」
虞北棠:「......」
林庭樾伸進被子,摸到手腕,拉著扯進懷裡。
虞北棠枕著他胳膊問:「要不要我幫你?」
林庭樾搖頭。
虞北棠不相信血氣方剛的年紀,林庭樾會不想,悶悶的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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