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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阿爾伯特——」

「你不能這麼叫,」隆美爾嚴肅地說,「你才剛見他,要叫施特恩少校。」

「但是他允許我這麼叫的……」曼弗雷德垂下頭,興奮的話頭幾次被打斷,他有些不高興。

「好啦,年輕人之間不那麼講究。」露西嗔道,「好孩子,告訴我,你幫了他們什麼?」

曼弗雷德瞥了父親幾眼,見他不再阻止,重新說道:「是這樣的。施特恩上校的朋友是個高個女孩,一開始不肯上車。被放在單架上,腿上打著板子,還像個指揮官似的不住發令。說誰誰提前回家了,她要在這裡等,不能把某某某一個人剩在這裡。隨後又安排阿爾伯特上山找人。但她也指揮不動阿爾伯——施特恩少校!——後來您就來了,叫我去幫忙,她才肯去醫院。」

一聽就是希爾德。

「這姑娘很勇敢,不嬌氣。」隆美爾說道,「你以後在戰場上也能做到這樣嗎?」目光逼人地看著兒子。

「好啦,他肯定能。」露西搶著回答,又轉向丈夫,「你大概又要說自己在戰場上如何如何,但你已經是將軍了,卻每次沖得比士兵們還靠前。從來不考慮我們在家怎麼擔驚受怕的嗎?」

見妻子憂愁,隆美爾拉了她手,含笑勸慰,「不要擔心,沒有畏懼的人才會安全。再說,你的愛守護著我呢。」

露西嘴角微笑,又嘆了口氣。

隆美爾幾人離去後,我等了十幾分鐘,沒有等到阿爾伯特回來,而是在滑雪場見到了海因里希。

他說,我父親和一些神秘事務部的人聚在紐倫堡。「您不去看看嗎?或許您過年歸來,您父親就已經不在柏林了。」

「我們年後很快就會去法國和義大利考查,您有沒有興趣?」見我沒有回答,他又說。

「沒有。」我說。

不過,我想起另一件事,「沃里斯也在紐倫堡嗎?」

「是的。」海因里希問道,「您是最近在冥想上遇到什麼困難了嗎?那剛好去請教一下他。」

我盯著他看。

阿爾伯特說,他對我的興趣超出了正常範圍,我開始以為是阿爾伯特只是嫉妒。但現在我也覺得,事情並不簡單。難道——

他知道了我的真正「底細」?

「我想去看看父親。」我說。

第29章

一個黨衛軍士兵跑上來向海因里希耳語幾句,我聽到提了「沃里斯」、「比賽」。

「他們現在在哪?」海因里希皺眉道。

士兵指了指酒店樓梯,「二樓的小會議廳。」

跟著海因里希上了樓,他推開一個暗紅色的厚重大門,讓我先進去,他在外面聽士兵匯報。

我推門後見到沃里斯站在一張大桌子後面,雙手比劃著名和旁邊一個穿暗灰條紋西裝的中年男人爭執著什麼,沃里斯頻頻指著地面說:「我能看見,您這樣說是不公正的!」

他這麼激動的情況還極少見,也不知對方是什麼人。沒有見到父親,我退了出來。

海因里希說:「副元首魯道夫·赫斯來了,還帶了個著名占星師,叫克拉夫勒。赫斯認識您父親,想讓自己的占星師跟埃德斯坦先生切磋技術,但他推脫離開了。沃里斯不服氣,要跟他比試。」

他看了我一眼,又趕緊說:「我們等一下結果再說。」似乎擔心我聽到父親不在,會馬上離開。

我隨海因里希第二次走進會議室。

沃里斯對面的那個暗條紋西裝的中年人身材較瘦,兩眼有神,顯得似乎比較年輕。這人似乎和我父親認識?

海因里希低聲說:「這位就是克拉夫勒,也有點能力,據說當年預測到了元首在啤酒館的遇刺,但寫信匯報此事後,卻被當作刺殺事件知情人關進了監獄。是副元首把他救了出來,收到自己名下。也正是聽說了此事,希拇萊先生才決定尋找您父親出山。在這方面,我們絕不能落後。」最後一句,他格外加重了語氣。

克拉夫勒從桌上收起自己的鋼筆,很矜持地笑道:「今天就到這裡為止吧。我認為沒有分出輸贏,因為您得到的信息是不可量化的,不確定是不是某種『創作』慾望在發揮作用。」

沃里斯胸腔起伏,臉逐漸漲紅。

從第一排站起來一個個頭很高的男人,穿著官員的制服,掃帚眉緊緊壓在眼睛上,笑著說:「對,你們各有千秋。今天的事怪我怪我,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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