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諾伯第一個否定,「月明絕對不會到這種地方——」雖然,我家月明出道就是在百樂門,他心裡犯嘀咕。
「阿卿不會進去的,」弗里德里希肯定地說,除非被林安、邱等人帶進去,他暗自思忖。
「進去後我可以找地方睡覺嗎……」帶著黑眼圈的阿德里安說,反正蘿拉想幹什麼我也管不了。
「至於怎麼進去的問題,你們不要糾結,」阿爾伯特從隨身包里抽|出幾件女人裙子,「一個參謀是不會沒有計劃就參與行動的,我來的時候已經替你們找好了衣服。至於我,就不必進去了。貝兒不可能在這,她說了今天去羅浮宮看畫。我在外面等你們。」
其他人:???
忽然,夜|總|會門口有個小個子黨衛軍軍官的身影一閃而過。
「有點像你的情敵耶。」艾德曼說。
「舍倫堡,是吧?」弗里德里希說,很滿意自己的記憶力。
「他可以穿男裝進去,說明他在這裡能為所欲為。」諾伯看了一眼阿爾伯特。緊接著,他剛拿上的綠色羽毛帽子就被搶走。
「還等什麼?進來啊!」帽子下面的阿爾伯特喊道。
到了大廳,幾個男人再次被擋住了。
「不是已經女裝了嗎?」奇形怪狀的幾人分辯道。
「大媽裝不可以,必須是優雅性感的女裝。」擋住他們的男人穿著低胸的露背裝。
「快點!貝兒在等我救她!」阿爾伯特第一個衝進試衣間。
在他之後,諾伯的長腿在登爛了幾條瘦裙子以後,目光落在了一件動物服裝上。是老鼠服還是老虎服呢?後者顯然更威武些,但猶豫不決中,老虎服已經被人拿走了。阿德里安有點興奮地套在了身上:「不錯,比女裝強!」
有兩個人則對自己的女裝非常滿意:
艾德曼拉扯著粉色流蘇裙,對著加胸|墊後前|凸|後|翹的自己迷戀不已。而當過蓋世太保的弗里德里希則行雲流水地帶上了假髮,整理著髮型。女裝,小菜一碟!
正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兩個人,被一隻老鼠和老虎拉走:
「法國男人要表演了,你們要眼看著我們的女人被法國女裝男人搶走嗎?你們要在這個舞台上輸給法國娘娘腔嗎?」
???
德國爺們,絕不能輸給法國小子!
……
在貴賓室,站在巨大玻璃前看舞台的林林一口酒噴了出來。剛被拉上台的一個大高個穿著死亡芭比粉的裙子跳騷包舞的,怎麼有點像她家艾德曼?更別說旁邊還有一隻……大老鼠??
不管,反正自家男人第一次登台賣笑,她得去捧捧場。
這邊,邱小姐還沒來得及看舞台,一邊戴金絲眼鏡的斯文敗類美男子,正給她讀莎翁的情詩。
西貝爾則皺著眉,對身邊的一個嫵媚的男子說:「你是不是得了痔瘡?不要離我太近,雖然你長得很好看,但你身上的能量不好。請在1米以外服務。」
嫵媚男子僵硬地笑了笑,對於裝正經的女人他見多了,在不遠處站定:「我可以在這裡表演舞蹈,您喝一口酒,我脫一件,怎麼樣?」
不信把你撩不起來!
西貝爾則想到了令她愉快的新規則:「你仔細聽旁邊你的同事讀莎翁14行詩,如果能找出一處錯誤,你就脫一件衣服。如果我找到了錯誤而你沒找到,你就穿一件。」她拉了拉黨衛軍的帽沿,左腿搭在右腿上,緊繃的褲子顯出修|長的腿形。
「不同意,就沒有小費。」她說,綠色的眼睛,美麗又危險。
嫵媚男子一邊點頭,一邊心中大喊:救命啊,賣|身為什麼還要考試!
蘿拉也往舞台邊走去,她穿著貓女郎的衣服,一條長尾巴在緊身黑衣的背後搖搖擺擺。那隻大老虎是誰,她已經猜出來了。「果然是一家人,都選大貓衣服。只是看他慢慢跳,慢慢脫,我得急死。我直接把他那張皮給扒了!」
……
四兄弟被阿爾伯特直接推上了台,阿爾伯特則「陰險」地在台邊鋼琴上伴奏。
「我得尋找貝兒。舍倫堡就在這裡,他很可能會用特殊的藥把貝兒迷暈,我得找到她。」他一本正經地解釋。
四兄弟一臉黑線。
舞台邊上,黑暗裡的林林嘴邊浮起笑容:「想直接找到我們幾個,沒那麼容易。我們剛才商量了一點新玩法,男人們的闖關遊戲,開始。」
一曲結束,阿爾伯特正要開溜,聚光燈直接移到了他頭頂。
「舞蹈結束,接下來是鋼琴獨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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