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舍倫堡說,「我跟他們打過交道,太清楚了。當初我代表希拇萊跟他們接觸時,曾提出條件,說如果哈根能遊說美國停止對盟軍的援助,我們可以釋放所有猶|太人。但他不同意,我曾問他:『你不在意自己同胞的生命嗎?』他哈哈一笑說:『普通人負責作出犧牲,改變國際輿論,精英負責完成復國的偉大使命。』」
阿爾伯特捏緊了拳頭,我打了個哆嗦。
「所以毛奇的政見是美國人和以**都不願意看到的,而西貝爾這樣的能力,如果不能為他們所用,處境也不妙。我於是考慮通知你們遠離這些事,沒想到毛奇這麼快就在婚禮上遇到了刺殺。毛奇出事後,我發現輿論似乎要把毛奇和西貝爾都塑造成妠粹餘孽,這就更危險了,趕緊托人找弗拉維奧,叫你們趕快出國。」
「你是說,他們還會行兇,現在的輿論是為以後做鋪墊?」阿爾伯特壓抑著憤怒。
「不能說沒有這個可能,」舍倫堡道,「但也不排除是想為自己的行為開脫,畢竟蘇|聯一方也在就此事做文章,他們說自己的人擊斃了斯科爾茲尼。還就後者為什麼逍遙法外發出了質問,直指美國人縱容妠粹審判。」
我站起來,走到石頭堆成了半高的牆邊眺望,海上風平浪靜,我能遠遠看到海蒂的玫紅色裙子和曼尼的綠色球衣,他們正把弗拉維奧堆在沙堆里。
「弗拉維奧說在都靈附近都是安全的,那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吧。」我嘆道。
「他怎麼能保證安全?」阿爾伯特問。
「他?當然不能,」舍倫堡一哂,「是他的一個朋友,當年被西貝爾救治過,現在他是都靈一帶他們家庭的首領。」
「馬提奧?」我想起來了,弗拉維奧在北非救過一個年輕義大利男孩,沒想到是一個幫會首領。
舍倫堡點頭:「這一帶海灘都有他們的生意,他也知道你不想明面上與他們扯上關係,所以暫時沒有出面。」
「還是要當面感謝他的。」我說。
後來我和阿爾伯特回到海灘,阿爾伯特說:「實在不行,我們就在義大利發展。」
「只是你要放棄事業在這裡陪我重新開始。」
「這裡有弗拉維奧幫忙,你的心理學和占星事業都會順利的。」阿爾伯特笑道,「你的事業做起來,也需要人手,我給你打工。」
我搖頭,沒有說話。
「真的不用為我擔心,」阿爾伯特說,「我只希望你安全。」
「我明白,」我望著大海,「也許是今天見到舍倫堡,心中感慨格外多。」
「他拒絕了你的治療,你心中不忍,是不是?」
阿爾伯特竟然一下子就猜中我心中遺憾,但我也知道不可強求,只是說:「他這次救了我們,我想再幫他一次。他不願意就算了,也許他現在更相信醫院。」
「我可以再勸勸他。」
意料外的回答,阿爾伯特願意勸舍倫堡治療?見我表情異樣,阿爾伯特笑道:「這麼多年了,我難道還是20多歲的毛頭小伙子嗎?他對這些事比我更敏銳,這次如果不是他,我們可能會再次遇險。」
幾天後,經弗拉維奧幫忙,我們在都靈找了一處長租的房子,曼尼聽說可能要在義大利長住,一面埋怨我們,一面卻已經開始學習義大利語。海蒂則已經交到了新朋友,是馬提奧的女兒奇婭拉,一個4歲的小女孩,也有靈性天賦,可以看到去世的人。馬提奧帶孩子來,讓我看看以後能不能發展特殊能力,或者拜我為老師。
我心知馬提奧雖然年輕,做事卻穩重周密,他不想以自己的敏感身份直接跟我接觸,於是讓女兒跟我學習。所以同意了收奇婭拉為學生。
幾天後,我有另一個客人來訪,據說是個義大利本地商人,而阿爾伯特則去療養院,嘗試說服舍倫堡。
—————(第三人稱)——
療養院。
舍倫堡一見到阿爾伯特,已知他來意。「不用再勸我讓西貝爾治療了,我不想治。」
「你覺得自己病得重,沒必要治了,是不是?」阿爾伯特開門見山地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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