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被埋在下面,四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一定要活著出去見你,所以就拼了命地挖呀挖,挖呀挖……」
居居哽咽著,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嗚嗚……可是我太認真了,悶頭挖,好不容易挖出來了才發現挖錯了方向,一出來就已經到了城外。」
他停了下來使勁的咽了咽口水,朝隋禾要了個水袋猛地灌了好幾口,顯然是渴急了。嗓子終於不再冒煙之後居居又繼續說道:「我那時候累得不行,昏昏沉沉的走著,不小心就掉進河裡,在水上飄了不知道多久,等我醒來,身上什麼聯繫工具都沒了,我又不敢停留,只能靠這兩條小短腿拼命往回跑,一路上還得躲著那些荒獸,禾禾,我真的太難了……」
他這套說辭,明眼人一聽便知漏洞百出,經不起絲毫推敲。且不說僅靠雙手在廢墟中挖出那麼長的一個通道是多麼荒唐的一件事,就那條河而言,距離並不遠,這段時間一直有隊伍陸陸續續外出探查,以居居的能力,怎麼可能與外界完全斷了聯繫。
然而,隋禾卻絲毫沒有表現出懷疑的神色。她看著居居狼狽不堪的模樣,臉上滿是不忍,溫柔且貼心地比劃著名:「你受苦了,快快,趕緊歇著。」
隋禾滿臉心疼的將居居扶到板車上,立馬好吃好喝的伺候上了。
旁邊的謁靜蘭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暗嘆隋禾還是太單純,太容易被騙了。
見眾人沒說什麼,隋禾以為居居的這套說辭已經騙過了其他人,但還
是不放心的提醒居居【我和其他人信不信無關緊要,關鍵是要怎樣才能騙過再拓和孤石蘭。他倆相信我們才能繼續待在城裡,你自己坐在這好好斟酌斟酌一下說辭吧。】
【什麼叫騙啊,我這都是事實啊。】
隋禾一臉「你省省吧!」她又不是什麼傻子,怎麼可能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回城後經過銀沙簡單的處理,居居又被叫去審問了,不過這一次居居出來得很快。緊接著,再拓帶著居居前往奎哲被關押之處,準備當面對質,還特意叫上了隋禾前去旁聽。
居居瞬間換了一套說辭。他掏出奎哲的護法印,遞還給奎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已然依照你所言,命令右護法桑其給荒獸們下了禁制。如此一來,混沌日那天,便不會有大規模的荒獸潮洶湧來襲了。」
「難怪我說怎麼外面的荒獸都少得可憐。」
隋禾躲在陌夙後面,在腦海中問道【這和你在外面和我們說的不一樣啊,你就不怕再拓查你?】
【無事,我剛才已經和再拓說過了,奎哲的事情要保密,自然不能讓外面那些人知道。】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好奇嗎?你們倆什麼時候又勾搭上的?」
「他怕死!」居居毫不猶豫地將所有責任一股腦兒推到奎哲身上。由於受到磁場影響,荒獸們在混沌日定然會發狂,那可是六親不認的。莫說是區區一個護法,就算女王親臨,怕也難以阻攔沒有理智的荒獸。暴怒的荒獸潮大規模襲擊,其可怕程度遠非地震所能比擬。
奎哲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控制住其中一個犯人將被困住的居居帶到了外面,讓他去給桑則傳令。
「所以,諸位大可放心,混沌日那天咱們都是安全的。」居居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會這麼好心?」
銀沙依舊滿臉懷疑,一個小不點兒,竟然膽子這麼大敢孤身闖入荒獸老巢,實在令人難以信服。
「禾禾還在這呢,我肯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
隋禾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看似感動,實則未達眼底的笑意。
「你就不想反駁一下嗎?」一直沉默寡言的再拓,冷不丁對著奎哲開口問道。
以奎哲的性子,方才居居那般不留情面地貶損他,他早該暴跳如雷,對著他們大聲吼叫了。哪會像現在這樣愛答不理的似乎對他們不感興趣一般。
「沒有。他說的對,我就是怕死。」奎哲應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理他們。
從奎哲那裡出來之後,再拓也沒放下心來反倒愈發憂心忡忡,居居不可信,奎哲一個荒獸的話就更沒有什麼可信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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