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縱其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能被送到洗罪城支援的一般都是能在國內排的上號的高手,可眼前的事實卻讓他難以置信,孤石渝竟能將屋縱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思索了一會還是堅信孤石渝沒這本事,肯定是在他趕來之前孤石渝手下那些人將人揍成這幅樣子的。
一想到孤石渝屢教不改,再拓眉頭緊皺,看向孤石渝,沉聲道:「你這剛被放出來就惹是生非?」
「我沒有!」孤石渝滿心憤懣,脖子一梗,倔強地扭過頭去,心裡那股憋屈勁兒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不明白這些人為何對自己有那麼大的成見,他不過是犯了點無關痛癢的小錯,怎麼一出來,所有髒水都敢往他身上潑了?孤石渝越想越氣,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要不是現在有人拉著他,他今日定是要將這姓屋的狗頭錘爆!
「城主大人,您可得為我主持公道啊!」
屋縱其聲淚俱下「撲通」一聲跪地,對著再拓連磕了幾個響頭,嗚咽著朝他哭訴:「孤石渝他……他殺了我弟弟呀!」那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慟叫人聽了只覺心中涌動著無限傷感。
「喂!你這個混蛋,胡說八道些什麼!」孤石渝一聽這話,再看見旁人對著他一頓指指點點頓時暴跳如雷,雙眼猩紅眼珠似要蹦出來的大吼道,「誰殺你弟弟了?你可別血口噴人,胡亂栽贓!」此刻的他渾身散發著憤怒的氣息,在拉著他的那群人手中奮力掙扎,恨不得衝上去將屋縱其狠狠揍一頓,將莫須有的罪名給做實了。
「哼!」屋縱其冷哼一聲怒道:「你還想當著大夥的面逞凶作惡不成?」
「對啊!我們若不是有確鑿的證據也不敢隨意攀誣你堂堂大祭司之子,聖女的弟弟啊!」
「對啊對啊。」同行的各國成員一個個附和著。
平時孤石渝欺負那些犯人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但現在他將手伸到他們頭上,這便不能輕易算了,若是輕易饒過他,豈不是增長了他囂張的氣焰,少不得讓他們夜蘭覺得他們這些國家都是好欺負的。
屋縱其現在可沒空管什麼國家大義誰和誰的恩怨情仇,他現在就想為自己的弟弟爭一個公道。
「狗屁的證據?你們就是鐵了心的誣賴我!」孤石渝怒吼道。
「那你怎麼解釋我弟弟的手鍊會出現在你的房間?」
「什麼手鍊,拿出來。」再拓板著臉說道。
屋縱其瞪了孤石渝一眼,從懷中掏出一條手鍊,小心翼翼地遞給再拓。這條手鍊以屋家的家徽為設計基礎,再點綴上一些寶石星塵,古樸中帶著點璀璨。
再拓將手鍊舉到眼前,仔細些看,隱約能看出手鍊上帶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屋縱其稍微朝再拓湊近了些,神色凝重,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是我們屋家特意為家族子弟定製的本命手鍊。它不僅能精準定位,還能實時監測佩戴者的生命體徵。我弟弟小宇的生命體徵驟然消失後,這手鍊最後的定位,恰恰就在孤石渝的房間!」
說到這兒,屋縱其的目光如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孤石渝,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他那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內心的憤怒與仇恨已達到頂點,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孤石渝生吞活剝。
「這算什麼證據?我還說是你們合夥將人殺了,拿著那個什麼破手鍊來栽贓陷害我,就是為了挑唆夜蘭和各國的關係。」
再拓眉頭一挑,沒想到這小子能做出這樣的分析。
站在人群里的隋禾也不由的點頭,暗嘆這小子還算有點腦子。陌夙將她躍躍欲試想要擠上前去看熱鬧的腦袋推了回去,讓她小心點,別冒頭,到時候被人記恨上了又是一個麻煩。
「啪啪啪」隋禾拉了拉他的袖子,又將他的胳膊拍的啪啪作響,示意他看過去。陌夙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瞬間就明白了的意思。
孤石渝的靠山來了。
「說得好。」
孤石蘭和謁靜蘭收到消息急忙趕了過來。孤石蘭一來就將孤石渝拉到了自己身後,對著屋縱其說道:「若是你沒有更確切的證據,我看這件事就交給城主去調查了。我們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但在調查期間,你們可就不能再出城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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