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你媽的責!是我把孤石渝送到洗罪城的嗎?」奎哲也不甘示弱,大聲反駁道。
奎哲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卻仍舊擋不住他的怒火:「要不是你把他送到洗罪城,任由謁靜蘭糟蹋,我又哪有機會接觸到他?我不過是合理利用資源,為自己謀劃出路罷了,我何錯之有?」
兩人怒目而視,氣氛劍拔弩張,都將孤石渝的似推到了對方身上,仿佛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心安理得的活著。
「夠了!眼下可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祭司大人,不如先講講您之前提及的交易,您看如何?」
居居提高音量,打斷了正吵得面紅耳赤的奎哲和孤甬斯蘭,聲音沉穩且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當然。「孤甬斯蘭轉頭面向他,嘴上泛著勢在必得的笑容:「前提是,你們要告訴我幽蘭炎月佩的秘密,以及它和隋
禾的關係。」
「沒問題。」居居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果斷應下。
「喂!」奎哲一聽這話,頓時急了,迅速伸手拉住居居的胳膊,瞪大雙眼,在他耳邊低聲詢問:「你不會真打算告訴他吧?」
居居向他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居居神色鎮定,給了奎哲一個安撫的眼神,輕聲說道:「放心,我心裡有數。」隨後,他再次看向孤甬斯蘭,不緊不慢地將幽蘭炎月佩從懷中掏出。
孤甬斯蘭瞧見玉佩的那一刻,眼神瞬間亮了起來,緊接著,又發出一聲嗤笑:「能從陌夙手裡拿到這玉佩,你們還真是有些手段。」
「少些陰陽怪氣,你應該知道這是夜蘭神女的東西吧?」
孤甬斯蘭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
居居繼續說道:「實際上,流傳在外的玉佩還有一枚,就在離敕王族手中。我剛剛用幽蘭炎月佩感應過,發現它就在王后末知翎手中。」
說著,居居拿著玉佩慢慢靠近末知翎。果不其然,玉佩越靠近末知翎,震動就愈發明顯,散發出的光芒也越來越盛。
「你們孤家世代都是夜蘭女神的虔誠信徒,我堅信,你們對女神的忠誠遠超旁人。」
「你究竟想說什麼?」孤甬斯蘭看著他,捉摸著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居居不再拐彎抹角,直言道:「與其日復一日對著一座神像虔誠叩拜,為何不選擇真正侍奉在女神身旁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孤甬斯蘭的語氣中難掩興奮,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傾了傾。
「隋禾便是夜蘭女神的轉世。」居居擲地有聲地說出這個秘密,「我們苦苦尋覓的這兩枚玉佩,乃是女神的精血與魂魄所化。只要將這兩股力量注入隋禾體內,便能重新召喚女神降世。」
居居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房間裡轟然炸開,瞬間,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孤甬斯蘭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眼神中滿是複雜與糾結,仿佛在權衡著什麼。
末知翎則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迷茫與困惑,嘴巴微微張開,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一個死了千年的人,竟然還能轉世重生?
兩人皆沉默不語,各自在心底試圖理清這突如其來的複雜信息。而奎哲則滿臉欽佩,朝著居居仰了仰頭,隨後悄悄豎起大拇指,無聲地誇讚道:「不錯!真有你的,太會忽悠了!」
但居居所言並非全是假話,只不過是隱瞞了後半段關鍵信息而已,真計較起來倒也不算完全騙人。
「可是我憑什麼相信你們,他可是荒獸?荒獸怎麼可能會人類復活神女?」到底是祭司大人,沒過多久便回過神來。
而末知翎聽到荒獸兩個字更是心頭一驚:一隻荒獸竟占據了孤石渝的身體,還堂而皇之地出現在皇都,那洗罪城究竟發生了何等可怕之事?為何一直沒有消息傳出?
面對孤甬斯蘭的質疑,居居神色淡然,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祭司大人在這城裡的日子過得太過安逸瀟灑,整日醉心於玩弄人心、追逐權力,又怎會了解民間疾苦呢?」
「對啊!」奎哲趕忙在一旁附和,臉上滿是憤慨:「我們荒獸的日子過得有多苦你知道嗎?神女眼中眾生平等,她可不會像你們這倆聽不懂人話的國王和王后一樣,有她在其中斡旋,我們荒獸才會有喘息之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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