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蓓貝被這番言論狠狠地羞辱到了,她又怕又氣地說道:「陳總,我承認,我確實之前抱有一定的僥倖心理,但是我現在,不想要這個機會了,請您出去吧,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陳總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吃飯的時候,為什麼把襯衫的扣解開嗎?既然都上桌了,那就別再裝什麼清純玉女了。」說著就伸手去扯許蓓貝的衣襟。
許蓓貝緊緊地抱著胳膊交叉在胸前,恐懼與急切讓她哭了出來,她帶著哭腔乞求道:「我求你了,我後悔了,我不要這個機會了,陳總,你放過我吧,我現在就去跟秦總說。」
陳總見強硬手段不行,決定改變談判策略,他打算曉之以理。
他語氣軟了軟:「哎呀,小許,你別這樣緊張嘛,你們這些小姑娘的心思我都懂的,我能看出來,在我進這個門之前,你對我印象其實並不差吧,你不是在酒桌上偷偷瞄我嗎?如果不是這層工作關係,咱倆也不是不可能,對吧?我並不是什麼壞人,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況且,你總要交男朋友的,與其跟那些年輕男孩子浪費時間和精力,不如跟我。」
陳總的話,正中許蓓貝的下懷,她想起當初自己要抓住任章南的初衷,不也只是用自己的初夜換取紮根城市的機會嗎?與現在又有什麼區別呢?無非是換取的利益孰輕孰重的區別。
她抵住衣服的手臂稍稍鬆了一些,訥訥地問道:「你能給我什麼?」
陳總的嘴角浮起得意,果然釣魚還得繼續下餌,他扯了扯嘴角,說:「我跟你們秦總之間的關係,已經很多年了,他能在深圳有那麼多資產,難道靠他財務總監的工資嗎?別傻了,姑娘。靠辛苦賺工資啊,你一輩子都別想過那樣的生活。」
許蓓貝僵滯著不說話,他繼續說:「秦總只是許諾你一個主管或經理的職位,但是要跟了我的話,秦總得到了什麼,你就可以想像想像自己能得到什麼。」
陳總每句話,都說在許蓓貝的心坎上,神情變了,從驚懼,變成了迷茫,再到猶豫。
許蓓貝的神情變化和心路歷程,全都被陳總這個老麻雀看在了眼裡,他太了解像許蓓貝這樣的年輕女孩了,出身一般,又有幾分姿色和學識,自命不凡且不甘平凡,進入社會後,很快被物慾橫流的花花世界迷了雙眼,急切地想用自己的身體去變現,換取用自己能力永遠無法企及的物質利益。
正因為他過於了解,所以每次都能準確估量出合適的價碼,通過拋出空頭支票來輕鬆地拿捏她們,讓她們前赴後繼、心甘情願地淪為自己的情人。
他看得出來,許蓓貝正在心裡快速衡量著價碼的合理性,他篤定她不會再抗拒。
他再次伸手去扯許蓓貝的浴袍帶子,解開了又一份白得的禮物。
許蓓貝不再反抗,任由得陳總在她面前寬衣解帶,把她抱上了床。
陳總把許蓓貝壓在了身下,動作放肆起來。許蓓貝既不反抗也不主動迎合,只是任由陳總的擺布,她並沒有感受到一絲情人纏綿時刻的繾綣旖旎,反而覺得無比地羞辱和噁心,她想推開他,卻被當做了欲拒還迎的調情手段,激起了對方更興趣盎然。
就在這時,放在床頭的許蓓貝的手機提示音響起,是她的事先設置好的提醒事項,提醒她——今天是媽媽的生日。
她突然生出了悔意,理智也逐漸回歸。
今天過後就離開了上海,她在秦總和陳總這,根本沒有拿到任何可兌現的籌碼,所謂的承諾根本就無從保證,今天的代價也再無人知曉,反而她會因為害怕社會輿論下蕩婦羞辱,不敢再開口去索取任何,只等著被玩弄後棄如敝履。
想到這,她用手擋住了陳總進一步的動作,問道:「陳總,等一下,我想問你,你怎麼兌現你的承諾呢?」
陳總正在興頭上,卻被突然打斷,他略微不悅地敷衍道:「你還怕我耍賴不成嗎?這種時候,別說這種掃興的話。」
陳總的話證實了她的擔憂。
現在她要及時止損,但她又明白此刻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了,陳總的力氣大得可以完全壓制住自己,如果蠻力反抗,可能無法脫身。
於是,她假裝刻意迎合,表情變得溫柔可人起來,她藉故調情,靈活地翻過身子,騎在了陳總的身上,主動貼了上去。
陳總見許蓓貝徹底放下了戒備,鉗住她的力氣也變弱了些。
前戲已經鋪墊足夠,陳總迫不及待得想要再上一壘的時候,許蓓貝眨了眨雙眼,嬌嗔道:「陳總,是不是忘了重要的東西?」
陳總竊笑一聲,說:「你看起來也很懂的樣子呀,沒事的,我會小心的。你不會的,放心。」
「誒陳總,不要這樣嘛,安全起見嘛。實在不行,我帶了藥的,我先吃顆藥,好嗎?」
趁著陳總猶豫之際,許蓓貝輕盈地翻下床,撿起浴袍披在了身上,回頭拋了個媚眼來放鬆陳總的警惕心,繼而身姿裊娜地向衛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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