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100米內看不到喪屍的影子,現在五十米就有幾十個喪屍遊蕩。
他緊抿著唇,牙齒抵在後槽牙上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他十分後悔招惹到這個人,明明當時可以有很多選擇的,現在的他就如同被折斷了左膀右臂。
溫雲司的視線再度落到了喪屍的身上,若有所思,既然沒辦法得到更大的權利,那就一起赴死好了。
他愜意的勾了勾唇,露出近些天來的第一個微笑。
陳妮妮那天昏倒之後再度發起了高燒,好在紀嶼那邊有緊急的兒童備用藥,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生病了長達一個星期。
郭曉燕愧疚的沒休息好,連安冉都心虛了幾分。
倪情為了安全起見,直接把孩子接到了她的房間。紀嶼自從上次得到一點甜頭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就連實驗室也是很少再去了,常常粘著她。
淡藍色的病毒血清放在容劑里,鎖進了保險柜,按照紀嶼的說法,他要選一個特別的日子發射血清噴霧。
「倪情」的生日。
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血清噴霧對喪屍病毒具有毀滅性,一旦感染或即將感染的人接觸到這個,就會立馬死亡。
距離倪情的「生日」越來越近,但她卻隱約有一種不太踏實的預感,尤其是外圍的喪屍一天比一天更加靠近。
她敏銳的發現,就連監察隊的人都被撤走了。
——
生日當天到來,全基地的人喜氣洋洋,他們穿了最好的衣服,吃著平時捨不得吃的大魚大肉,準備迎接未來。
紀嶼準備了一個發射器裝在了圍牆上,轉頭對著心不在焉的倪情笑了笑,嗓音溫潤:「生日快樂,妮妮。」
他們距離很遠。
倪情穿著漂亮的碎花裙,烏黑的發尾上綁著黃色的絲帶,精緻的如同油畫裡的少女,美好無暇。
她勉強的回了一個笑容,眼皮一直不安的跳著。
大家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直接衝到了基地門口,和喪屍面對面,動作表情皆是對它們的不屑。
喪屍們外貌悽慘醜陋,各色器官拖了一地,音節單調刺耳,掙扎著無意識的隔著大門虛抓著。
「嘿嘿嘿抓不到。」
「小樣,沒想到吧,你們先比我們滅絕。」
人們手舞足蹈的挑釁著。
「大家期待這一天很久了吧?」溫雲司從人群的末尾緩緩走了出來。現在青年的地位一步登天,他落得無人問津。
大家臉上也都洋溢著笑容,絲毫沒有理會他。
他看了看圍牆上的少女,內心堅定的走了過去。
「倪小姐,」溫雲司眼神毫無顧忌的打量了一下少女,喃喃道,「你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我怎麼現在才發現你?」
倪情皺了皺眉,面無表情道:「有事?」
他沙啞的笑了一聲,看著有些狼狽:「我對我之前做過的事情感到抱歉,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我也十分後悔。」
他垂著眼,遮住陰毒的情緒。
少女挑了挑眉,冷聲道:「你的抱歉對象錯了,這些崇敬你的人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要說抱歉也應該是對所有人說。」
她勾了勾艷麗的唇,惡劣道:「但我相信,沒人會接受你的抱歉和寬容你的所作所為。」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桀桀的笑了一聲,他拼盡全力,突然兇狠的沖了上去,將尖銳的匕首扔向倪情。
少女被他的騷操作驚呆了。
匕首動作飛快,也僅僅是劃傷了她的手背,冒了點血珠。
她沉默了片刻終究沒忍住,艱難道:「你是打算砸死我?」剛才那個視死如歸般的眼神,她還以為她要被千刀萬剮了。
紀嶼在這期間也飛速的靠了過來,面色不善的護住了倪情。
溫雲司仰天長笑,笑的肆意猖狂:「紀嶼,你說是人類的危急存亡重要還是倪情重要?」
青年歪了歪頭,看上去格外無辜:「你這是什麼問題?」
「看到她手上的傷口了嗎?匕首上沾了喪屍的血。」他聲音極小,如同在講悄悄話,「只要你發射血清,她就會死。我知道我傷不了你們,但這一出,你是不是沒想到?」
紀嶼慵懶的眼神一頓。
就連倪情也瞪大了眼睛。
溫雲司笑的真心實意:「紀先生好可怕的表情啊。」他轉身面向大家,聲音洪亮:「各位,血清病毒可能要發射不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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