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東西啊!」她嫌棄的搓了搓嘴唇,冰涼的觸感似乎揮之不去。
他慢悠悠道:「我也喜歡你哦,你別跟殿下在一起好嗎?他不會有真正愛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
倪情沒忍住:「喜歡一個人不能只看她外表。」
他自顧自的點點頭:「我知道。」
「也要看看自己的外表。」
玄竹:「?」
他的外表怎麼了?當初選的時候是草率了一點,但也還算端正吧?
語音一落,門倏地被震開,魔族少年一臉陰鬱的站在門檻處,死死的盯著玄竹,殺意洶湧躁動。
玄竹笑了笑:「呀,生氣了?」
沈照書沒說話,魔氣猛地襲來,將玄竹掀飛了出去。
玄竹重重地摔在地上,側頭吐了一口血。這抹艷色讓他寡淡的容貌添加了幾分邪氣。
緊接著,大大小小攻擊持續衝來,玄竹咬了咬牙,奮力抵抗卻還是不堪一擊。
倪情看差不多快打死了,也該攔著點了。
她慢悠悠上前,素手一揮,替他擋了一道攻擊:「沈照書,人快死了。」
玄竹還有餘力嘴硬,他咽下口中的腥甜:「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不敢是不是?」
倪情「嘖」了一聲,完了腦子也被打壞了,他這是新症狀還是長期毛病?
她輕身上前,語氣憐憫:「你也不要太氣急敗壞,就算被打了也只是會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玄竹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你當真以為我死了就沒其他事了?」
倪情想了想,還能有什麼後續:「有吹嗩吶的,有人哭也有人笑,還有一起夾菜的。」莫非他想要死的現代化一點?
玄竹:「……」
沈照書雖然不清楚倪情說的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笑了笑,眉眼間的陰翳也消散了幾分。
他漠然的開口:「來人,把玄竹抬下去好好休養。」下一秒,魔修魚貫而入,將身受重傷的玄竹拉了下去。
太子殿下的臉色不太好看,難得沒多說些什麼,匆匆離開。等出了大殿四下無人,他虛扶著牆,猛地咳出一口鮮血。
他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虛弱。
一連幾日,他都沒有出現在手下和倪情的跟前。
而倪情也發現了異常,因為結界越來越薄弱了,她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破了結界,但是那樣就太打草驚蛇了。
思來想去,還是傳個咒給仙族意思意思吧。
——
「還沒有找到妄月的蹤跡?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平時讓好好修煉不修煉,現在出了岔子一個忙都不上!」
仙族主廳不知道反反覆覆罵了多少遍。
眾仙尊長老臉色憔悴,眼下青黑,顯然是沒有好好休息過。萬一妄月真的殞命,仙族怎麼辦?他們有什麼能夠跟強大的魔族抗衡?
大大小小的弟子在底下如同鵪鶉一般緊縮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這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罵了,他們都快要習慣了。
「長老們,這不能怪他們,就連我們自己聯手,都無法準確的探出她的下落,也不知道魔族到底是怎麼隱匿蹤跡的,竟能讓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
修晨擺了擺手道。
要是放在之前打探魔族動向,長老仙尊們親自出馬,還是能尋得一絲蛛絲馬跡的,但是現如今,幾人連手都找不到。
「真是奇怪,連倪情一根頭髮絲都找不到。」菩提仙尊苦惱的嘟囔道。
沒過多久,身上的傳聲符陡然亮了起來。
他心不在焉的低頭看了一眼,看見術者大吃一驚:「是頭髮絲!不對,是妄月仙尊!」
「她傳了信過來。」他激動的有些手舞足蹈。
這無疑是這些天來最好的消息,長老們瞬間精神抖擻,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當真?她在何處?」
菩提面露古怪,有些遲疑:「是不遠處的一個森林後方,要想去那個地方,必須要先穿過森林。」
修晨顯然也發現了古怪之處:「我們幾人的神識不止一次掃過那個地方,並沒有發現新建了什麼殿啊!」
難道是因為沒有進過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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