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晴不屑道:「你不是說傳言他很會溜須拍馬麼?能攀上白富美的底層人必然心思活絡,絕非清心寡欲之人,這還不好辦?」
脫口而出的「底層人」三個字讓王文鈞頗感不痛快,但他深知忍人所不忍的道理,只問:「那姐姐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司晚晴戴上墨鏡,啟動車子:「你等我消息。」
這天,司晚晴玩到很晚才回家,意外發現陳潛那輛車停在車庫。上去的時候便留了個心眼,把腳步聲放得很小,沒想到陳潛大半夜不睡覺,還坐在客廳看書。
「老公,你今天怎麼突然回來了呀?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司晚晴迎過去,「不然我還能給你煲個湯。」
陳潛翻動書本,說:「我要是提前跟你說,怎麼能知道你每天回家這麼晚?」
司晚晴摟著他坐下來:「也就今天啦,我平時六點鐘就回家了。」
「哦?這麼乖?」
「肯定乖啦,不信你問家裡阿姨。」司晚晴靠在他肩頭,聞了聞,「今天又喝了很多?」
「嗯。」陳潛合上書本,「有個事情要和你商量,我手頭有個新項目想給到瑞盛,但是我現在的身份不好出面,你讓你二哥幫忙牽個頭。」
司晚晴聽罷沒說話,安靜地靠著沙發坐到邊上。
陳潛回頭瞧她:「怎麼,有問題?」
「我們家的人又不是你們陳家的棋子,怎麼回回幹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司晚晴抱怨完又放軟語氣,「而且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我二哥那邊也沒多少面子的呀。」
「沒要你的面子,你就負責給我遞話。」
「你什麼意思,把我當傳聲筒呢?」司晚晴嗔怪地朝著他的腦袋拍過去。
她動作很輕並未用力,這種親昵舉動在兩人以前關係好的時候時常發生,司晚晴便沒怎麼思考,沒想到陳潛一把擒住她的手,看過來的眼神非常陰狠:「男人的頭是你碰的嗎?」
司晚晴忽覺一陣害怕,收了手,撒嬌道:「我跟你鬧著玩呀……我不碰就是了。」
陳潛整了整睡袍,繼而像無事發生一般交待她:「這幾年瑞盛更勝從前,你跟你那閨蜜也要好好處。」
「閨蜜?你說周漾啊?」司晚晴幾乎要笑出聲,「我跟她就是塑料姐妹。」
陳潛輕嗤一聲:「我管你塑不塑料,表面必須跟她蜜裡調油。」
「你的意思是我還得巴著她了?」司晚晴看向陳潛,故意道,「她周家有什麼了不起的呀?還不是得乖乖看我老公臉色?」
陳潛說:「我告訴你,你還真別小看你那塑料姐妹,她手裡握著家業實權,又跟戴聿誠交好,可比你有能力得多,絕不是什麼掛名的酒囊飯袋。」
司晚晴眼中飛快閃過一絲忌恨,沉默少頃,笑著說:「她也就仗著她爸兒女少,身邊還有個好叔叔扶持,要是有同樣的機會,我能取得的成績絕不會比她少。」
陳潛瞧著司晚晴,近年來她明里暗裡擠兌周漾,實則是嫉妒對方能在事業上如魚得水。他忽而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是自然,我看中的女人怎麼會是草包呢?」
司晚晴對他這個動作沒說什麼,順從地伏進他的懷抱:「對了老公,既然要我們家的人出面,好處不能少給哦。」
「你二哥又不是省油的燈,他會跟我談的。」
「那我呢?」
「怎麼,給你一個公司玩還不夠?」陳潛笑著拍了拍她的背,「胃口別太大,當好你的書記夫人,」他停下來看她,「還有,私底下給我乖一點,起碼面子上要過得去,知道嗎?」
司晚晴一愣,立刻說:「啊呀我很乖的,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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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望儒的八十大壽即將來臨,壽宴日子定在九月底,他特意交待許屹要把新婚妻子帶來見一見,許屹便給周漾去了個消息。
周漾自然不會放過和孫望儒見面的機會,一口答應下來,她剛結束出差回到海市,連著幾天都有應酬,順便告訴許屹最近都不用給她送餐。許屹詢問她身體是否吃得消,她回復還行,說自己會多加注意,許屹便沒再說什麼。
眼看國慶長假就要來臨,學校里沒課的同學都已早早放假,而那一周許屹恰好也沒有教學任務。
某個尋常的晚上,許屹剛從學校回家,水還沒喝就接到一通電話,是來自王文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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