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解決災難,不能因為沒來的後果,就放棄掙扎吧,那和死魚有什麼區別。」言初餘光看到地上的權杖。
「還有,你們四刻的人和附屬城池似乎不是敵對關係,那你們要權杖做什麼?」
旁邊惜字如金的風塵瀟開口:「任務。」
「誰的任務?」
「不能說。」
「那你們要一歸去做什麼?」
「安撫。」
「不會傷及他的性命嗎?」
「不會。」
字不多,但有問必答。
言初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事事都有回應,事事都沒著落:「多說幾個字會死啊。」
風塵瀟:……
司空佑明抬了抬眼鏡,看向亞德等人。
「你們先回藍星匯報現狀,我們可能得陪一歸走一趟。」
塞繆爾正想說他們也可以幫忙,但被加爾卡阻攔了一下。
「冷靜點,塞繆爾,必須有人回藍星匯報現狀,我們得回去,壓制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是的,他們必須回去,不是每一個國家都叫華國,能夠進行自我約束,他們國家的那些人,有點能耐就恨不得全世界跳。
鬼知道無人約束,會惹出多大的災禍。
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如他們一般,能毫不避諱的聯合作戰。
在文明冊沒有入侵的情況之下,那些人擁有了力量,想乾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內鬥。
他們甚至隱隱有些預感,他們這些所謂的先知,最大的作用只有一個,阻止人類內鬥。
但現在櫻井優一死亡,失去欲望之主的印記,他們要怎麼回去?
就在此時,兩位不速之客到來,幾個四刻團的人被擊飛。
眾人望去,兩個陌生的人橫空而立。
原右使,現朝夕,原左使,現向楚。
向楚肅穆的開口:「奉欲望之主的命令,來此略施懲戒。」
白荼和風塵瀟神色劇變,瞬間消失在原地,殺氣沸騰的沖向二人,想要阻止他們的動作。
冰藍色的海棠驟然綻放,一股異香突然瀰漫全場,以不可抵擋之勢侵入肺腑,從內而外的散發出寒冷的氣息。
言初瞳孔微縮:「不好,快撤!」
然而還是晚了,海棠的氣息,猶如初冬席捲山崗的霜雪之風,從肺腑直達五臟,從肉體傳導至靈魂。
一層寒霜瞬間覆蓋在眾人身上,把所有人變成了冬日霜葉般的雕塑,栩栩如生,但毫無意識。
半空中的白荼和風塵瀟也倒地不起,雖意識清醒,但身體上也結了片片寒霜,那寒霜不停的凝結,吸取著身體的力量。
冰藍色的海棠緩緩落入言初手中,觸感微涼,仿佛只是一朵普通的花。
言初眼底閃過一絲幽藍色,環首刀瞬間出現在掌心,緊接著,冰藍色的刀芒直直斬向二人,如墜深淵的冰冷甚至勝過那朵冷海棠。
朝夕和向楚突然察覺到一抹死亡的氣息,發自靈魂的冰冷讓他們戰慄。
少女眸光冰冷:「她什麼意思?!」
朝夕掌心的火花泯滅刀芒,他詫異的看向眼前的人,不太明白為什麼獨獨這個人沒事。
向楚開口:「我主說,帶走權杖,總得付出代價,這是懲戒,他們並沒有死。」
「我看得出來,我是問,她派你們來,是什麼意思!」
言初刀指二人,絲毫不懼,語氣中甚至帶著危險的質問。
朝夕瞬間明了,她恐怕認為他們二人才是來取他們性命的。
「我主讓我們……來幫你們。」
言初眼底的幽藍色褪去,但依舊擋在二人身前。
「我不信,離開這。」
朝夕眼角的痕跡微深:「恕難從命。」
言初不再多言,發現兩人確實沒有動作後,才蹲下身探查自己隊友的情況。
白荼和風塵瀟放棄了抵抗,趴在地上,目光奇特的看向言初,為什麼她沒事?
欲望之主確實沒打算殺他們,如果她想殺了他們,那就不可能只是一朵海棠花了,這確實更像是一種懲戒。
向楚站在原地沒動,問道:「為何你沒事?」
「因為你家主人沒打算動我。」言初撿起地上的海棠花,塞進大嘴花包。
聽到這話的人陷入沉思,確實,此人能安然無恙,最大的可能就是欲望之主沒打算對她動手,可她如何能如此確定?
朝夕皺了皺眉:「你為什麼如此確定?」
言初沉吟片刻,放棄了回答,總不能大喇喇的揭開自己的隱藏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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