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看起來不像有大志向。
「我繼續照顧我家將軍,離了我,將軍肯定不習慣,我得跟著。」
池席律往這邊來,本就是來接曾梨的。
倆人都是一身軍裝,單獨拎出來吊打所有人的池席律,走到曾梨跟前,卻遜色了幾分。
麻子迅速低眸,腦子裡很疑惑,明明小池將軍才是正兒八經軍區長大的,殺了不少人,執行任務更是比其他人都多,長得好看先不提,問題是權力這個東西,那是小池將軍真打小就握在手心裡的,可現在跟曾上將站在一起,曾上將比小池將軍氣勢更強,對權力的詮釋,更自然,像與生俱來的,但曾上將卻是普通家庭出身。
麻子退後兩步,讓池席律帶曾梨過去。
老鼠和臭屁蟲也沒湊上去。
「咱們去接待其他人。」
今兒很隆重,池國祥的歡送儀式先開始,然後才是池席律的授銜儀式。
招財閃現:「媽媽,弄好了,一會招財操控嗎?」
「准。」
到辦公室門口,招財沒跟著進去,守在外邊。
進屋聞茶香,還真是生普。
江天臣主動給曾梨倒了杯茶:「曾上將,來得挺早啊。」
「哪有你早。」
時間就差了三十秒,牛響來了。
招財伸手攔住:「裡面不能進。」
「麻煩進去通報一聲。」
牛響知道外面的動靜裡面是可以聽到的,所以沒有收著說話的聲音。
在知道曾梨給池席律授銜時,已經想好了怎麼蹲曾梨。
今兒就是特意為了曾梨而來。
「問過了,不見你,牛將軍請回。」
牛響扭頭看向招財:「你都沒進去,什麼時候問過了?」
「你沒來,我媽媽就猜到你會來,叮囑過了,私下不見你,有問題公開場合談。」
牛響不再說話,也不離開,站在招財的另外一邊,一起守在門口。
招財隨便他,反正裡頭說話這裡聽不到。
池國祥聽到動靜,偷摸靠近曾梨:「他找你要肺癌晚期的藥,給什麼人用?他如果沒有藥,是不是要打我媳婦的主意啊?不然他之前奇奇怪怪的看著我媳婦幹嘛?」
曾梨喝了口茶:「你難得機靈一回。」
池國祥還沒反應,池席律一下站起來。
「他給誰配?怎麼知道我媽的合適?」
放下茶杯的曾梨輕微皺眉。
「那就要看你們每年體檢的醫院,誰有問題,我猜測,只做過血型檢測,淋巴細胞毒交叉試驗,沒到最後一步,否則君姚不一定能活到現在。」
池國祥震驚,到這一步已經不難猜了:「舒沁當年沒死?」
曾梨沉默。
江天臣見曾梨不喝了,主動離開泡茶的位置。
「差不多了,出去吧?反正我泡茶也不好喝。」
曾梨起身往外走。
牛響自然的跟大家打招呼,沒人理他。
邊走邊聊,他也插不上話。
「你中東的貨,聽說掉海里了,不是什麼貴重物品吧?」
「沒什麼貴重物品。」
「那就不打撈了,誰要誰去撈。」
池國祥看著兩人睜眼說瞎話,順帶瞥了眼旁邊的牛響。
真討厭。
還是退下來好,好好守著媳婦,爭取早點去滄淵。
最後面的池席律視線也在牛響身上。
牛響感受到了,但是不在乎,滿眼都是走在最前面跟江天臣聊天的曾梨。
這次人多,沒安排在禮堂,直接在操場。
也沒有安排主持,一切從簡。
池國祥上台。
「這些年感謝大家支持我的工作,看著華夏越來越好,我由衷地感到高興,我於半月前向中秧辭去了我軍委主席的職位,年紀大了,身體吃不消,正好退下來養養身子。」
「這些年大家都不容易,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我不想說一些太沉重的話題,畢竟我只是退下來養老,不是死了。」
「以後還會經常見面的。」
真的是…一點都傷感不起來。
江天臣瞪了眼池國祥,上台發言,偷偷收起稿子,先肯定池國祥這些年的工作,付出,再說一些場面話。
大家鼓掌。
儘管氣氛還算輕鬆,還是有許多人捨不得老池國祥,曾梨看到不少人偷偷抹眼淚。
國歌起。
無縫銜接,老的退,小的上。
依舊是江天臣發言。
這次嚴肅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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