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敘言和宋凌雲負責機器人。
彈幕上不知道誰帶頭,都在打加油。
曾梨睡醒是次日傍晚,睡了很久。
可見之前在科技城,工作強度非常大。
司徒止又在曾家,跟書意一邊擇菜一邊閒聊。
曾梨喝完水才開口:「媽媽,今天吃這麼素?全是青菜。」
書意回頭,眼裡全是愁意:「可算醒了,要不是進寶不讓打擾你,說你處於深度睡眠狀態,我都不知道要上去多少回。」
說著起身擦乾淨手,往廚房的方向去,一直給曾梨溫著一盅白粥。
司徒止沒看曾梨,繼續手裡的活:「領導,你上次給的酒品飲料配方,成品出來了,要不要試試?」
曾梨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饞。
好久好久沒喝,都快忘了什麼味。
「今晚去,我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司徒止弄好把菜籃子拿進去給書意,話是對曾梨說的:「不急,你慢慢吃,我等你。」
書意接過擇好的菜,讓司徒止把粥端出去,自己轉身去滅了火苗。
現在除了種花,書意就愛給曾梨弄點吃的,想把人養胖點。
看似簡單的白粥,是花了好長時間熬的,上面厚厚一層米油。
若餓過頭,一碗白粥下肚,再舒服不過,曾梨一口一口慢慢下肚,偶爾還會給自己揉肚子。
書意跟司徒止都看著她。
而曾梨腦子裡卻在想還有什麼想吃的,把方子給司徒止,讓他弄出來賣。
雲庵寺的糕點也挺好吃,可惜沒配方。
黃姨的古法蒸四舵糕,好像是一比三的米漿比例?滄淵的地舵花是不是還沒開花?另外三樣得開始收集起來。
曾三虎從外頭回來,見自己媳婦跟司徒止排排坐,一言不發地看著曾梨吃東西,說不上哪裡奇怪,就是覺得奇怪。
伸長脖子看到白粥沒了食慾:「就吃這個啊?長身體的時候,怎麼能只喝白粥?爸給你下幾個菜去。」
書意咳嗽。
弄出來曾梨不吃的話…自己要吃完,想到這個又沒了下廚的興致。
「算了,我廚藝進步空間還很大,以後有機會再弄給你吃。」
曾梨壓根沒聽見。
晚間叫上幾個朋友,一起去司徒止的店裡試新品。
易仙,古洛今,曾南天,林墨芝,池席律,前後腳到,司徒止以為人齊了,沒想到陸陸續續看江天臣,嚴言,錢書嶼,尚溪蕪,池國祥,白君姚,都來了。
這朋友的年齡範圍…真廣…
司徒止本來只想約曾梨,看著這麼多人,尤其還有情敵,難受…
「曾梨,你怎麼不把書姨和虎叔一塊叫來?人再齊點,能趕上過年那麼熱鬧。」
別說,曾梨沒聽出來語氣裡帶著的陰陽怪氣,認真回答他:「我媽媽不愛喝這些不健康的東西,我爸要在家裡陪著我媽。」
江天臣一聽不健康,打算一會不喝,拉著池席律聊天:「席律,最近在忙什麼?有一陣子沒見你。」
「領導,我們昨天見過。」
「那我可能搞混了,是好久不見老池。」 江天臣看向池國祥,想起來昨天也見過。
好在池國祥沒有揭穿他。
大家坐在一起,什麼都聊點,聊著聊著年紀大的單獨一桌聊。
易仙喜歡自己點的這杯,酒單上的名字叫不辜負生活,一杯快見底。
曾梨點的是只剩下開心:「林墨芝,腸胃不好聊聊天就好了,少喝點,你這都第三口了。」
曾南天聞言把林墨芝的杯子挪開:「先養好身子,不然誰給我妹妹幹活?」
這句話管用,林墨芝換了白水。
司徒止琢磨出曾梨今晚的意思來了,想看曾南天跟林墨芝之間還有沒有可能,餘光隔三差五落在這兩人身上,喝了幾口酒都知道…
進寶在腦子裡匯報:「媽媽,他們情緒起伏沒有任何波動,看似聊得來,全是朋友間正常的話題,已經過了衝動的年紀。」
曾南天現在滿腦子都是事業,林墨芝也是。
曾梨一口喝完自己杯子裡的酒,腦子裡感嘆了一句:「那就隨緣吧,不會生嫌隙便行,都是成年人了,自己有分寸才對。」
扭頭看向司徒止:「老闆,再來杯日富一日,我喜歡你取的名字,聽著就開心。」
曾梨只給了配方和生產程序,名字是司徒止自己取的,挺有意思。
不過只需要喝一口,便能跟25世紀的酒名對上,曾梨現在當開盲盒,都想試試,瞥到司徒止的杯子也空了,問了句:「你喝的是什麼?」
司徒止起身,親自給曾梨倒酒去。
「上學跟上班之間我選擇了上香。」
是酒單里最長名字那一杯。
聽起來不錯,曾梨忙道:「那你這個也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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