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他就覺得自己受比格折磨良久,居然有這種利好資本家,背叛工人階級的念頭。
好不容易打上車,胡星已經疼得汗涔涔的,軟塌塌地靠著老闆,氣若遊絲地說:「老闆,我感覺,我尾巴要長出來了。」她現在意識不太清晰,還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一個勁地亂說。
要是其他病人這麼說,可能是疼出幻覺了,可胡星說出這個話,那她很可能做得出來。
老闆看了一眼她的外套,差不多可以裹住,也沒叫她忍耐,只是又合攏了衣襟,心裡有些焦急,想大喊大叫。
到醫院,見到醫生,掛上水,三人才鬆了一口氣。
胡星躺在床上,看著他張開嘴,老闆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你是第一次來醫院,對嗎?」
胡星虛弱地微笑:「我想問的是,這裡應該不是寵物醫院吧?」
進來查看的醫生平淡地看了胡星和老闆一眼,對此接受良好,急診醫生什麼沒見過,就是胡星現在當場學貓叫,他也能若無其事地推薦她再去精神科掛個號。
倒是另一個主人公有些臉黑,這肯定是因為被別人撞破了私情吧。
醫生:「這裡是人民醫院。」回答完胡星的問題後,對老闆說:「這一瓶掛完就行了,在開些藥回去吃,暫時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別喝酒,注意作息,下一次要是再來,可就沒這麼輕鬆了。」
他又問了胡星幾句後,離開了病房,房間裡只剩兩個人,有些安靜。
杜賓去藥房領藥了,老闆記下醫生的話,皺著眉對胡星說:「你回去以後,就和我一起吃飯,不要再去外面亂吃了,知道嗎?」
貓咪認錯態度良好,「我主要是第一次吃……」她觀察著老闆的臉色,然後補充:「以後不會吃……很多了。」
老闆不太滿意,但是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咽下了有點殘忍的話。
胡星躺了一會兒,看著又有點不舒服,扭來扭去,睡衣被她搞得皺起來。
老闆關上病房的門,回頭就看到胡星一臉求助地看著他:「老闆,我想要上廁所……」她感覺尾椎骨痒痒的,尾巴似乎要冒出來了。
掛著水,上廁所總是不太方便。
老闆拿著藥瓶,站在門外,胡星僵硬地進了廁所,關上了門,只留下一道縫隙讓輸液管通過。
她為難地坐在馬桶上等了五分鐘,尾巴悄然冒出來,纏在自己的腰上。
胡星抓著尾巴,神奇地發現這尾巴比貓尾巴長些,毛茸茸的,纏腰上還挺熱的,就是拉上褲子的時候,有些費勁,好在老闆給她裹了西裝外套,可以掩飾身材。
「你在廁所里幹什麼呢?」老闆等了十分鐘也不見胡星出來,怕她滑針,才問她,還有些尷尬。
胡星裹緊衣服,鑽出衛生間,臉色好了些。
老闆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沒發現她有什麼不一樣,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往病床上走,老闆跟在胡星後面,發現她披著的西裝外套後襟下擺一鼓一鼓的。
他盯著那塊時不時凸起的面料,終於在衣襟邊緣看到那個毛茸茸的尾巴尖。
老闆心跳暫停了一秒,立馬繞到胡星面前,看到她還笑著,有點頭疼。
胡星躺到床上時,才發現尾巴這麼纏著腰硌得慌,一隻手伸進被子裡偷偷摸摸地解尾巴,有點費勁,所以動靜有些大。
老闆一眼就能看明白她在幹什麼,適時地轉身看手機,但心裡非常想轉身過去,一把拽住那隻欲蓋彌彰的東西。
杜賓取完藥回來,發現門被鎖起來了,他不解地敲門,過了好一會兒,老闆才過來,但是從他手裡接過藥,又把他關到外面了。
他搞不懂這一狗一貓到底在病房裡幹什麼勾當,想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胡星也沒什麼大毛病,索性一個人回去了。
屋內的胡星側著身子,背後的白色被子邊緣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隻緩慢晃動的尾巴。
老闆站著,身高直逼一米九,不用低頭就能看到胡星藏不住的部位。
他今晚是不能走開了。
胡星明明發生了這個使人頭疼的意外,本人卻絲毫意識不到這代表什麼,還想著明天出去怎麼玩。
他看著那個探頭探腦的尾巴尖,心裡冷笑,這白眼貓只能和他一起呆在酒店了。
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胡星從精神抖擻到昏昏欲睡,再看著她閉上雙眼,睡得十分踏實。
老闆雙腿交叉,忍耐地看著窗外,熹光柔和的招進來。
他克制了足足十分鐘後,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屏息走到病床的後面,那裡正是胡星的背面,尾巴已經因為主人熟睡而肆意地鑽出了被窩。
老闆捏著他早就蠢蠢欲動的尾巴尖,動作還是很輕柔,順著毛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摸。
他彎下腰,逐漸大膽,不拘泥於頂端,開始朝著前面摸,毛髮光滑又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他十分沉醉。
在手快要伸進被子裡時,老闆即使醒悟,因為貓不耐煩地晃了晃尾巴,掃過他的脖子和側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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