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貓熟悉些,對人卻不是很了解,從肚臍中心升騰的透明焰火被一團更灼熱的氣息撲滅。
有人安撫著她,抱著她哆嗦的肢體,讓她平和下來。
貓以為這個過程可能是兩分鐘,就像她曾經在公園圍觀的那兩隻貓咪一樣,非常平淡。
尾巴又變濕了,被人從褲子裡解脫出來,又困在手心裡。
大腦被熱氣蒸發,胡星偷偷睜開眼睛,睫毛被淚水打濕,眼前有一張霧氣織成的網,讓她看不清這一切。
一切都在顫抖,一切都在燃燒。
胡星聽到他的聲音從自己身下傳出來,有些不清晰,但帶著笑。
「是不是太快了,但是你很喜歡,很習慣。」
「清醒之後可以懲罰我,但是不要覺得難過好嗎?」
她感受到那種親吻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愛你。」
貓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八點,老闆準時醒來,他昨晚已經幫她請過假,老師聽說她被秋雨擊倒,纏綿病榻,假批得很爽快,讓胡星休息好再來。
老闆承諾等胡星病好了,他送她去學校的時候順便和老師談談。
不過這都是之後的事了,他轉身看了看胡星,她的尾巴已經消失了,不過耳朵還在,睡得很熟,睡衣的領口大開,白皙的皮膚上有點點紅痕。
現在沒必要帶著眼罩,或者轉頭逃避這一切。
他坦然地伸出手幫她合攏衣領,蓋好被子,又親親她的額頭。
老闆原本沒打算這麼早就結婚,在一眾學生里,已婚是一種比較小眾的標籤,這條小眾賽道是另一個極端,幾乎沒人願意擠進來。
讓胡星成為一個異類不好。
她可能不會覺得有什麼,還會無所謂地告訴周圍朋友。
但他們已經發生了這麼親密的行為,是時候需要一些來自法律上的保證了。
老闆躺在床上出神,胸口被一隻胳膊壓住,他看了看胡星的臉,貓睫毛心虛地扇著,裝睡也不熟練。
「醒了嗎?」
貓沒有動靜,還在假睡,還故意「嗯」了聲,表明自己睡得非常踏實,不容易被吵醒。
老闆:「那我親一下吧,反正睡著了。」
胡星現在可算是知道接吻的含義了,有上親和下親之分,她一想起這個就兩股戰戰,立馬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好吵啊。」
她先發制人靠在老闆胸口,一邊嘬一邊說:「真困啊。」
老闆忍耐著,手指在她發梢里輕撫,欲望開了閘口,他的自制力斷崖式下降,連這個也沒辦法忍受了。
經過昨天晚上,貓知道了老闆「發|情」時會是什麼表現,現在又從他身上察覺到這種氣息,連忙放開嘴裡的小東西,安穩地窩在老闆懷裡。
她這才反應過來,今天應該上學了,驚慌失措地坐起來,從老闆身上跨過去時被對方按住,問道:「怎麼了?」
胡星:「我要遲到了!」
老闆也做起來,「昨晚已經幫你請過假了,不用擔心。」
貓鬆了口氣,又要翻回去躺著,卻被攔下,禁錮在老闆懷裡。
胡星現在對老闆的嘴有一些不太美妙的幻想,暫時無法直視它,於是扭頭靠在老闆肩膀上說:「那我再睡一會兒吧。」
昨晚睡得雖然很好,但是做了很多不太好描述的夢,醒來也有點累,好像真發生了什麼事兒。
老闆在她耳邊說:「今天還難受嗎?」
胡星立馬搖頭,並大力讚揚老闆的服務非常到位,藥到病除,神清氣爽。
老闆還是沒有放開她,按照正常的規律來講,她還要經歷幾波「生理期」的衝擊,眼下的賢者時刻是有限的,但他沒有告訴胡星,只是說:「好的話,現在還需要嗎?」
又被帶坑裡了,胡星親親老闆脖子,先禮後兵,「不用了,太辛苦你了。」
兩個人圍繞這項服務討論了幾分鐘,老闆終於放開她,一個人去了衛生間。
事實也正如老闆所預料的那樣,白天吃過午餐後,貓臉紅紅地又撲過來。
兩個人在床上廝混了一天,窗外陽光明媚,臥室里大白天拉著窗簾。
晚上八點多,貓虛弱地洗完澡躺在床上,感覺自己被榨乾,短時間內再也沒有和老闆接吻的衝動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騎到老闆頭上,都擔心他頭抬起來。
生活讓她這隻單純的貓咪不再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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