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是杜賓來接她,兩個人很少有共處一「室」的時候,而且在老闆的強勢包圍下,連見面的機會都少了很多。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們再次相遇。
杜賓:「請顧客系好安全帶,說明目的地,本車將竭誠為您服務,謝謝。」
胡星:「好的,去你家看看。」
這話說的杜賓都不敢接,行車記錄儀可明晃晃地在那兒擺著,老闆絕對會查看,她是安然無恙,他可就生死難料了。
杜賓在後視鏡瞪了胡星一眼,「明早我在門口等你。」
胡星打了個噴嚏,點點頭,「好吧,需要我幫你帶早餐嗎?」
杜賓婉拒了,一腳踩下油門,朝著目的地出發。
胡星知道回家之後就是她一個人了,她問:「你怎麼沒和老闆一起出差呢?那邊也需要出行啊。」
杜賓:「你認為老闆出行需要騎著我嗎?不用的話,我覺得那邊也有司機。」
大膽的資深員工竟然敢這麼陰陽怪氣她,胡星哼了一聲,抽出單詞本。
「sup!sup!sup!very sup!」
杜賓假裝沒聽到。
回到家裡後,胡星嘆口氣,先是在客廳的監控下繞了一圈,沒有動靜後,背著書包去了臥室。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格外疲憊,渾身都酸痛,像被誰坐了一晚上,骨頭都被壓扁了。一進臥室看到看到床後,十分沒有自制力地換衣服上去趴著了。
空虛寂寞冷啊。
她又打了個噴嚏,靠著枕頭,聽著窗外呼嘯的風聲,眼皮漸漸合上,滑進被子裡。
胡星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總是忍不住咳嗽,熬了大半夜才睡著。
她朦朧中感覺有人鬧鐘響過,但聲音又不是很真切,於是不管不顧繼續睡。
再醒來,房間的裝修就變了,白花花的一片,空氣里還有一種淡淡的,專屬於醫院的味道。
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好奇地扭頭看,就看到坐在旁邊椅子上的老闆,他閉著眼睛,似乎在休息,臉色有點憔悴。
胡星揭開被子,想下床看看,腳踩在地面上的那一刻,拖鞋鞋底發出輕微的摩擦聲,老闆瞬間睜開了眼睛,立馬鎖定了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說:「別下來,躺回去。」
這話說得太不客氣了,膽敢對她使用祈使句的老闆一定不是真老闆,胡星:「你知道我是誰嗎?」
老闆皺著眉頭走過來,手掌按在她腦袋上,掌下溫度不減,「還燒著呢,一會兒護士會進來給你扎針。」
貓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麼,老闆一說起打針,她就覺得自己現在確實很不舒服,頭也一陣一陣抽痛,很難受。
她心想,夢裡的自己也感冒了嗎?
老闆幫她蓋好被子,臉色不佳,有點像比格掛著臉時的樣子,比較討人厭。
「感冒了怎麼不告訴我?」
他捏著胡星的耳朵,力氣比平時調情時大了些,仿佛藉此傳達他的情緒。
貓腦子繞了一圈才反應過來這是真在醫院,不是在做夢。
早上杜賓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老闆正在前往機場,原本歸心似箭,一聽到杜賓的話,簡直要歸心似火箭。
他緊趕慢趕來到醫院,胡星已經在病床上躺著了,雙眼緊閉,還好護士說她只是睡著了,不是暈過去後他才鬆口氣。
這一切要多虧了杜賓這個好司機。
貓:「杜大哥對我有再造之恩啊。」
老闆冷冷地看著她,把她塞進被子裡,恨不得再找個繩子捆住她。
護士過來扎針的時候,胡星緊閉雙眼,另一隻手狠狠攥著老闆的胳膊,逃避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
護士很溫柔,胡星很僵硬。
「不好意思,我有點暈自己的血。」
她那樣也確實可憐,老闆把她摟在懷裡,手掌蓋上她的眼睛,語氣溫柔了點:「沒事,一下就好。」
他的話都沒說話,針就扎進去了,胡星還沒來得及回老闆話,被那一針硬控三秒,直到感受到那股疼痛消散後,驚奇地說:「還沒你咬我疼!」
這種話最好還是不要亂說了,老闆也有點僵硬了。
她渾身燒得像個火爐,要不是老闆手捧著她的臉,也許會被她這副神采奕奕的模樣騙過去。
老闆無情地宣布:「下一次的驚喜取消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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