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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文浩臉燙得要冒煙,感覺自己瞎了眼,滿腔熱忱餵了狗。

魏璋一臉正色,恭恭敬敬向文浩行了個大禮:「文浩醫生,大恩不言謝,魏某都記著。」

「各位赤誠待我,我也不能隱瞞,閒散魏七郎君只是便於我四處遊蕩的名號,我是大郢……唔唔唔……」魏璋突然被捂了嘴。

王強用力一拍魏璋的肩膀:「我們結識的是魏璋,你閒散也好,怎麼著都好,你就是你。」

一時間,魏璋的臉色複雜又多變,最終只是微一躬身,比了個請的手勢:「請大家隨我來。」

於是,五人組跟著魏璋離開宴廳,住在東宮留宿貴客的竹園,每人一個單間,早有婢女和侍從準備了熱水浴桶,屋裡也已經薰香過。

因為魏璋囑咐過,婢女和侍從準備好物品都退下,不像平日那樣近身侍奉。

大家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吃飽喝足,直接躺倒,哎喲,這枕頭怎麼這么小又這麼硬的呢?這床鋪也有那麼一點硬,這屋子的隔音好像不太行呀。

第120章 遠程早朝

夜幕降臨, 國都城夜禁開始,大半個城都靜悄悄的。

這一日,想在曲江邊以詩揚名的人得償所願, 沿江羅列了好詩數十首, 倍受推祟, 讓不少懷才不遇的人有了被看到的機會。

而尋常百姓們,嬉戲玩鬧,流水放棗,迎水接福, 玩得盡興。

白天,城北的高門大戶家,貴女們畫舫遊船百花爭艷;夜晚時分,男子們在平康坊的煙花地、胡姬酒肆流連忘返, 仍然燈火通明,將城北地界照得很亮。

放心, 這不逾距,因為潤和帝身體尚可,太子也恢復健康,夜晚又可以正大光明地吃喝玩樂啦。

國都城男子都以眠花宿柳為榮, 一是因為歌女胡姬舞伎美艷舞姿動人,二是吟詩作對划拳行酒令實在是人生樂趣,三來, 其實是最重要的拉幫結派,勾心鬥角地延伸之處。

所以,今晚的煙花地、胡姬酒肆里, 飲酒行令的,幾乎都在討論, 太子的身體是真好還是假好?畢竟大小般若寺里有些藥可以令人容光煥發,但幾日後人就油盡燈枯。

「你們沒看到太子殿下的畫舫里有貴客嗎?」

「畫舫一層圍了影紗,哪能看得清?」

「紗上有模糊的人影,短髮,服飾與大郢完全不同……」

「你們這些田舍漢,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那些人是誰?唉,真愁人……」一位舉著酒觥的半醉男子,搖搖晃晃地走出單間,去了隔壁。

「哎,你什麼意思?」這般語氣,還被罵沒見過世面的田舍漢,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文武百官,有幾人能被太子殿下邀請上船的?」

「這些人不僅在船上,而且在眾人爭相見禮的時候,坐得一動不動,除了飛來醫館的眾仙們還能有誰?」

單間裡頓時安靜下來,眾人似乎洞察了什麼驚天大秘密。

「你們知道嗎?前幾日有車隊深夜出城……」整個國都城能深夜出行的屈指可數,這話都聽不明白,那就真是榆木疙瘩一塊了。

總有人可以一心多用,在樂聲陣陣,逢場作戲之間,半醉半醒地盤算:

「咦,你們發現沒?大理寺一干人等,今晚都沒出現?」

「不止大理寺,刑部的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御史台的人也見不著……」

「啊這……」

平康坊很大,胡姬酒肆也有許多家,這些負責審訊的手中都有相當的實權,也是競相被邀請的主要人群,好不容易解禁,怎麼能不來人呢?

這可不是有蹊蹺就可以解釋的,一時間,把酒言歡的、吟詩作對的……微薰酡紅的臉龐,眼神里有些不確定,以及說不出的茫然。

他們去哪兒了呢?

沒錯,幾坊之隔,甚至幾條大街之外,他們也在通宵達旦……不是尋歡作樂,而是頂著前所未有的重壓,加班。

上巳節的上午,全城男女老幼都在城南曲江嬉戲時,位於城外的大小般若寺難得山門清淨,無人進香火,亦無人求神許願。

曲折蜿蜒的山路之上,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大開的山門之內,只能見到打掃的僧侶,以及隱約傳出的誦經木魚之聲。

高高的藏經閣,四周有僧侶擋路,閣內護法們正在盤點二月底送來的繳租帳目,核對上個月新搶入的良田,完全沒人提到張天師已經關在大牢里整整一個半月了。

三護法核了一個時辰的帳目,將勾注的毛筆擱在案上,揉著酸痛的雙眼,不滿地打破沉悶的對帳氣氛:「連老六都不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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