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里里,不怕困難!他超級能屈能伸的。
*太子這個童年回憶視角,也是有殘缺的,大家不要上當,被這個神經病騙了啊。
沒誰虧待他,至少他媽和他哥是很愛他的,老皇帝另說。
他就屬於之前網上很流行的那個梗——童年常經歷風雨,但別問風雨哪裡來的。類似於,只記得小時候被打的很慘,卻忘了是因為自己火燒鄰居家的灶房。
當然,聞時頌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小孩子就是這樣的,會有一段時間的認知比較自我,只記得自己的難過,而忘記前因後果。
第16章 入主東宮第十六天:
但聞時頌最後還是答應了沈里,承諾會幫他儘快安排與清河公主的會面。
沒什麼太深層次的原因,就是聞時頌想試試看在先拒絕沈里又反轉答應後,沈里這個頭頂上的話能不能換一換。
目前來看,它是固定的,並不會改變。
一開始聞時頌在乍然看到這句話時,還以為是看到了沈里的心聲,因為他之前就對這方面的血脈力量有過耳聞,像諦聽一般。當然了,在經歷了一早上的朝堂之後,聞時頌就已經發現了,每個人頭頂都有一句話,但它們大多是固定的。
聞時頌只能轉變猜測方向,這句話也許是最能表達這個人當下心境與情緒的話,亦或者是本人目前最大的心愿。
他能看到的「天書」上說這叫「角色台詞」。
但什麼是角色,又什麼是台詞呢?
這兩個新潮詞彙對於一個古人來說還是太潮了,潮的就像海邊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水沖刷的房子,大雨天被風濕反覆纏綿的膝蓋,人類真的很難想像超出自己經驗與認知太多的東西。
哪怕腦子好使如聞時頌,他對這個新奇台詞所能做的,也就是多方面探索一下自己力量的極限。
沒有一個系統的力量教學就是這樣,什麼都得靠自己。
去猜測,去揣摩,去嘗試。
不知道要經歷多少次大膽想像,小心實驗,才能一步步理清楚這些繁雜線索的毛線團。聞時頌很厭惡唯血脈力量論的大啟,卻並不會小瞧這份力量本身。雖然這麼說挺不符合人設的,但他其實是個蠻有耐心能安靜下來搞鑽研的人。
哪怕聞時頌根本不懂什麼叫控制變量法,他也已經無師自通了這種「通過對已知量的了解,來減少對未知量估計的誤差*」的實驗方法。
他想試試看在他的刺激下,沈里的角色台詞會不會有所改變。
事實證明,不會。
要麼是沈里不會,要麼就是刺激給得還不夠。
但不管是哪種,聞時頌暫時都不太想再看到沈里那張臉了,因為只要一想到對方,他滿腦子就只剩下了那句「這狗太子肯定能氣得一個月不來長秋殿」。
說得好像誰想來似的!
可笑。
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生氣的太子殿下,轉身回到顯德殿就再一次投入到了沒日沒夜的忙碌里,只在百忙之中抽空想起沈里時,暗暗發誓,他將不會再給沈里任何一個好臉色……
在他陪他前往宗人塔去看清河公主的時候。
是的,聞時頌雖然再也不會對沈里笑了,但還是遵守承諾,完成了沈里想要去探望清河公主的願望。
因為他是一個不會輕諾寡信的人?不,因為聞時頌不想像他的皇兄一樣,明明答應了要陪他,可總會發生那樣更重要的事,牽絆住皇兄的手腳,占用皇兄的時間,讓皇兄永遠只能充滿歉意的對他說「抱歉,於菟(wu tu),明天阿兄一定陪你,好不好?」。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他有一個芒寒色正、淵清玉縶的皇兄,但他同時也是沈里最好的朋友,是母后唯一親自帶在身邊養大的孩子,是父皇寄予厚望的長子,是大臣甘願追隨的明主,是百姓心中仁民愛物的儲君,他甚至可以是隨手一句便改變路人一生的貴人……
這個名為皇兄的房間實在太擠了。
他承認他的皇兄是個極好極好的人,可他卻絕對不會想要成為皇兄那樣的人。
***
馬車轆轆,鑾鈴鏘鏘,玄色篷蓋的雙轅車駕,緩緩駛過了京城雍畿寬大的街道。
沈里正透過車窗,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個他所沒有見過的古代京城。連檐通脊的商鋪,摩肩接踵的路人,以及琳琅滿目的商品,無不在彰顯著他們正在走過整個雍畿最有名的商街,胡同巷隅滿是人間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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