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許!聽不懂嗎?乖乖坐下等我。」
「那有糖嗎?嘴裡沒東西好難受,煙又不是說戒就能戒的……」許風晚小聲音的吐槽著。
祁枝沒有明確說有沒有,只是招了招手讓許風晚坐到她懷裡。
許風晚以為這樣就能得到糖或者煙了,也就沒多想的走過去跨坐到了她懷裡。
桌下的抽屜被祁枝打開,拿出來一個鐳射紙包裝的袋子,她把袋子的一角放到許風晚嘴邊,讓他咬著,自己輕輕一扯,配合著將袋子打開,把裡面圓滾滾的粉色糖果拿在指尖貼到了beta的唇邊。
「這是……糖嗎?」
許風晚吐掉嘴裡的包裝紙,把著祁枝的肩膀,桌球大小的糖被他舔了又舔:「沒味道。」
祁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將球整個塞到了他嘴裡:「當然沒味道了,因為這根本不是糖。」
就在許風晚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一聲「已連接」在嘴裡響起。
祁枝放下文件,面對面緊緊環住許風晚,右手指尖在左腕的黑檀手環上緩緩滑動。
舌尖發麻的許風晚掙扎著想要起來,雙臂卻被祁枝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不……不要……不要了……」他含糊不清的哀求著,祁枝跟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繼續觸摸著手環。
許風晚不斷搖著頭,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祁枝輕輕抓著他的頭髮,單手掰正他的腦袋:「我們風晚看起來好可憐的樣子,我很心疼,要不不弄了?」
許風晚連連點頭。
「那還想吸菸嗎?」
「不……不想了……」
「乖。」祁枝總算把「糖」從他嘴裡摳了出來。
正在隔壁休息室享受下午茶的岑曲突然接到祁枝發來的信息,說她的檀木手環該保養了,得趕緊送去。
當他敲開辦公室門的時候,祁枝正在專心辦公,許風晚插著口袋站在沙發旁,神態上看起來十分古怪。
「許哥好,還生我的氣嗎?你什麼時候放假?要不要改天請你吃飯?」
許風晚看了眼岑曲,又看了眼祁枝放在辦公桌上的手環,輕輕搖了搖頭,暗示他不要把手環送去保養。
岑曲猜不透他的意思,還以為是拒絕了自己的吃飯邀請,略顯傷心的拿走手環送去了專門保養的地方。
他還特地看了一下大概的保養流程,是機器全自動的,先是高頻沖洗,後是打磨拋光,看起來非常專業的樣子,他甚至多給了些小費。
「我們祁總的手環可不能怠慢,一定要仔仔細細的哈。」
「放心吧岑先生。」
辦公室里,祁枝按下窗簾遙控器,坐在辦公桌上搖晃著腿,一臉平靜的看著側躺在沙發上咬著袖口難耐的許風晚。
「傅頌送你去地鐵口了?」
「許風晚你應該知道咱倆複合了吧?」
「你今天一天都跟她保持距離了,為什麼下班了偏要這麼做呢?嗯?」
「不是我不心疼你,前提是你得全心全意的回歸我們兩個的小家庭,你又是留後路又是不戒菸,我怎麼疼你?你是不是以為傅頌是你的退路?你的上限只能是我,你找不到比我手腕能力還要強的alpha,早點認清現實比什麼都重要。」
祁枝從辦公桌上下來,走過去單膝跪到沙發前,手背在許風晚汗津津的喉結處下滑到鎖骨。
「別再讓我發現你搞些有的沒的,下場只會比今天更讓你難以承受。」
祁枝總算是掏出手機切斷了手環的關聯,許風晚瞬間癱軟在沙發上,急促的呼吸著周遭的空氣。
一直到祁枝把許風晚抱上副駕,他都沒能完全緩過來。精緻的眉頭微微皺著,睫毛半遮著眼眸,手更是不停顫著,為了讓手聽話,他不得不把手背放在齒間狠狠咬了幾下。
幾近出血。
祁枝一臉不悅的拿開他的手,用拇指在牙印處用力蹭了蹭:「真醜。」
許風晚連忙把手抽回來藏到了衣袖裡,眼裡滿是委屈,不安慰就算了,竟然還說他的牙印丑。
「好啦,我開玩笑的。」祁枝摸了摸他的頭,俯身為他系好安全帶,貪婪的呼吸著他周身清新的氣息:「風晚,其實你是omega對吧?不然怎麼會這麼香?」
「如果是的話何必被你上?」許風晚還在因為剛才那句話生氣。
祁枝一把掐住他的臉頰,用力捏緊,掐的他的手又開始抖:「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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