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祁總,您別……」
不等他把話說完,祁枝氣憤不已的掛斷了電話。
岑曲被她嚇到手心全是汗,手忙腳亂的用電腦給許風晚發消息:「許哥,我又犯錯誤了,你在民政局諮詢的內容祁總都知道了,她已經爆發了,你趕緊躲著點,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正在路口等出租的許風晚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個人信息暴露的也太快了,這才幾分鐘啊。
「我的個人信息應該只有祁枝在乎,如果只有你一個人替她購買,不可能更新的這麼快,是不是還有別人買?」
「確實如此,按照我的經驗判斷,起碼有四五個人購買,要不然賣家不可能冒險黑民政局,還敢開這個價格。」
「你幫我打探一下那個賣家,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線索,最好是把買家全部揪出來,找到證據之後再報警把賣家端了。」
「許哥放心,我肯定盡心盡力,就是祁總那邊恐怕難搞了。」
「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沒辦法。」
「嗚嗚嗚,許哥你真好,其實你藏避孕藥的視頻我也看見了,一直沒敢發她,趁著她還沒發現,你趕緊把藥丟了吧,不然肯定要雪上加霜的。」
「嗯,我正要回C區,不說了,車來了。」
坐上車之後許風晚的心裡一陣打鼓,這件事是絕對的挑釁,徹底的摸到了某人的逆鱗,這次是不死也得剝層皮了。
他剛下車外面就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他沒帶傘,只能是跑著進了單元樓。
沾著水的鞋底在電梯前踩出一道道腳印,明明是下雨天,一樓樓道里竟然沒有流浪漢裹著被子躲雨,肯定是被誰嚇到或者趕走了。
許風晚立刻察覺到不對勁,剛轉身想跑電梯就「叮」的一聲打開,裡面的女alpha一把抓住他的後領,將他猛地拽了進去。
「祁枝我知道你生氣但是……」被拽到懷裡的許風晚慌張開口。
「看清楚,是我。」一臉憔悴的傅頌滿眼複雜的看向他。
「你為什麼會來找我?!」許風晚想往外跑,傅頌拽卻的死死的,完全不給他任何逃跑的機會。
「別亂動,我有些事想跟你談談。」傅頌控制住他的雙手,向身後掰去,壓犯人一樣把他按到了冰冷的金屬箱體上。
「我不想聽!」許風晚用盡全力想要掙脫,傅頌一臉淡定的看了眼數控板,電梯便瞬間關門上移。
「你竟然裝了義體?還是高敏感的頭部,你知道這會誘發賽博精神病的。」
「謝謝你的關心,是為了見你才裝的眼部義體。」
這話聽得許風晚犯噁心:「別這麼說,我們倆除了工作之外毫無關聯。」
傅頌自顧自的答道:「我聽了你的音頻,你根本就不愛祁枝,你想去母留子對吧?我不比她差。」
「監視同事有意思嗎?!我沒有義務回答你。放開!昨晚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我愛祁枝!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求你了,別讓我厭煩你!」
「噓,你打不過我,如果不想發生不好的事情,最好安靜閉嘴。」
因為傅頌黑進許風晚的手錶關閉了所有權限,他連給手錶下報警的指令都做不到。
當然,過度使用還沒有經過排異期的義體是有極大的副作用的。
出去電梯後傅頌原本打算把人關到房間裡,突發的眼部疼痛,使她不得不騰出一隻手去捂眼睛。
許風晚敏銳的抓住了這個空擋,掙脫後跑的飛快,他知道不能再乘電梯,傅頌肯定還要再黑下去,乾脆走了步梯,飛奔下了樓。
不過一會兒功夫外面的雨已然成了暴雨,他完全不敢在附近多停留。
原本他是想去警局的,可他又不能在那邊過夜,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似乎只有祁枝了。
不對,除了祁枝,他想他有更親的人。
雖然身上的電子設備都被傅頌黑廢了,好歹手機殼後面常備著現金,許風晚跑了幾條街總算打到一個空車。
「帥哥去哪兒?」司機師傅問。
「A區雅居……不,還是去郊區墓園吧,麻煩你了。」
「下雨天你去墓園做什麼?」
「見一個親人。」
司機沒有再問下去,拉著他去了墓園。
許風晚沒有傘,下車後完全把自己暴露在雨水裡,整個人濕到不能再濕。
他直奔自己寶寶那小小的墓,背靠著刻有自己名字的墓碑,低著頭回想著這段時間的經歷。
身前的樹為他遮了大半雨水,儘管如此,還是顯得異常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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