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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聲音已經在剛剛摩挲下軟的像一攤水,可說出來的字眼無不充滿挑釁。

冷笑:「歲總要上我嗎,我可和景尋昭不一樣,在你心裡,我沒她值錢,也沒她乾淨……唔!」

捏著下巴的手轉而扼住脖頸將她抵在車窗,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嘴角的血腥味瀰漫開。

混亂中身下的涼意喚回她的理智,趁著呼吸的間隔,她慌忙開口:「不,不行,這裡不行!」

不能在這裡,至少不能在這裡。

那人根本不聽她說的話,蠻橫地將她翻過來,跪在座椅上,她最後聽到的一句話就是他狠狠掐著她的腰,語氣惡劣:

「上你就上你,還分地方嗎!」

助聽器被扯下,她再也聽不見所有的聲響,連自己說話都變得遲鈍磕絆,她只記得很疼,哪裡都疼,從開始到昏過去除了喊疼就是在求饒。

「錯了嗎?」

「不……唔!」

她究竟是哭暈了還是疼暈了,她不知道,歲聿也不知道。

渾身都是旖旎的痕跡,從始至終她沒認一次錯。

搞得他像是強jian犯。

哭得那麼厲害,不會受傷了吧?

黑著臉俯下身確認了一遍,看得呼吸又急促了好幾分,神色暗了暗,早知道晚點兒扯下助聽器,問問她了。

點了支煙,裙子被他撕了個稀巴爛算是穿不上了,把西服給她裹上,夜幕降臨,歲宅格外寂靜,她縮在他懷裡,痙.攣過後還在一下一下抖著,連嗓音發出來的聲都是嗚.咽。

熱毛巾簡單擦過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她放在二樓臥室里,白皙的身子躺在黑絨床單上如同一條柔美的絲綢。

不得不承認,剛剛的事依舊食髓知味,他還記得映在車窗上她哭著求饒的面容與神情,沒力氣掙扎時貓叫般的嚶嚀,以及偶爾失神眼中浮現的媚態。

如果牙再輕一點兒……

看著手腕上被咬出血的牙印,他冷冷笑了聲,憑她犟嘴的樣子早該想到她咬人會這麼疼。

月色朦朧,景昭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身體被撕開,只剩下一點意識也被黑夜淹沒。

「不,不要,不要!」

猛地驚醒才發現是一場夢,額頭驚出一片冷汗,她喘著粗氣,陌生的環境讓她一時無法做出反應。

「喵嗚——」

柔軟的毛蹭了蹭她的手背,嚇得她臉又白了一分,拽過被子縮在角落,愣愣地看著小毛團好久才緩過神來。

「……日日。」伸手攬過小貓摸了兩把,把她放地上,低聲驅趕,「回你屋裡,不要進來,不然會被趕出去的。」

她像是聽懂了她的話,有些不舍地盯著她看了看,而後踩著小短腿走了出去。

身上的痛楚在這一刻清晰湧出,昨晚在車裡的場景像一張張幻燈片在腦中浮現,只要一回想就忍不住顫抖。

洗了個澡,重新拿了副助聽器,黑色高領毛衣把脖子遮的嚴嚴實實,又拿了只創可貼貼在嘴角,看起來稍微好一些。

走到公司樓下的藥店,她垂眸站在風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去。

「要什麼?」藥店老闆是個上歲數的中年女人,剛剛睡醒還有點無精打采。

她低著頭,小聲怯懦開口:「緊急避孕藥。」

老闆打鍵盤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眼面前的人,平靜地拉開抽屜拿了一盒扔給她。

在商業中心區營業這麼多年,像她這麼大的女孩來她這裡拿這個藥的簡直多不勝數,甚至比她還年輕漂亮的女孩也有。

即便如此,她還是板著臉一本正經教育道:「小姑娘,錢這個東西是帶不走的,自己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她紅著臉點點頭:「謝謝。」

公司。

金秘書敏銳地發現最近情況十分不對。

已經連著好幾天,兩人之間甚至連眼神交流都很少。

因此他推斷,兩人肯定吵架了。

可惜最近歲總要處理一個極為棘手的麻煩人物,他就算想在中間撮合也找不到機會。

只能先從一邊下手。

忙碌中找到在澆花的景昭,笑眯眯開口:「夫人,下午歲總回來,我們一起去接機吧。」

彎睫顫了一下,握著水壺的指尖不由收緊,整整半個月歲聿沒回別墅,儘管金秘書說他要出差,最近很忙。

但她還是覺得,歲聿只是不想見她。

「不了。」她極淡地回絕了這個提議。

金秘書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懂這倆人怎么半個月了還這麼大脾氣。

兩個都是難伺候的主。

「夫人還是去吧,歲總這次特地給您帶了禮物,肯定也希望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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