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咬著手指搖頭。
身後敲門聲還在繼續,似乎還有說話聲,但景昭根本聽不清王業平在說什麼,耳畔都是他發狠地拍打。
「求求……求求你……停下……會……會發現……」
「不會的寶貝。」他咬著她的耳垂,突然走到另一邊,「想知道你朋友在幹什麼嗎?」
原本關著的電子顯示屏亮起,鏡頭後王業平好奇地擺弄著電子門。
「你說,我要是現在開門,會怎樣呢?」
「轟——」地一下,她眼前一片白光,被嚇得整個人沒了血色,手腳冰冷,淚眼蒙蒙地盯著他,掛在下巴的淚珠掉在他的衣襟上,聲音又啞又軟——
「……我討厭你。」
第24章 潮汐
迷糊中她感覺動作頓了一下, 而後是更猛烈地狂風暴雨。
「別說這些撒嬌的話。」
在沙發上他一遍遍讓她重複剛剛說的話,直到她沒力氣再出聲為止。
男人把她從沙發上撈起來,軟膩成一團, 怎麼每次都是這麼不經動, 他蹙蹙眉。
每次一碰到她根本控制不了理智,尤其是剛剛她看向他的眼睛, 像只隨時反撲的小獸, 明明哭喊求饒,可眼中全是不屈, 搞得他也越來越勁。
戳了戳她緋紅的面頰, 啞聲:「怎麼就學不乖?」
「討厭我?」
「你喜歡的那個廢物到現在都進不來門。」
衣服撕的沒了樣子,他拿起一旁的西裝把她裹嚴實,明明知道她聽不到, 可還是自言自語道:「景昭,你現在是我的東西,別妄圖招惹不三不四的人。」
再醒來時已經在別墅里了, 外面路燈閃爍,凌晨四點,歲聿的房間。
可沒有他的人。
身上好像被簡單清洗過。
看著門口黃色的路燈, 眼前漸漸模糊起來, 抬手擦了擦眼角,卻擦出來更多, 鼻子泛著濃濃的酸意, 抱成一團, 她哪裡都難受, 尤其是心口,好像被人狠狠揉在一起了一樣, 呼吸不上來。
她說不上來的難過,就和平海市永遠下不完的雨一樣。
似乎是什麼定律,每次做完後她都會發燒。
本來想請一天假,結果看到手機簡訊提醒,今天公司年前聯誼,要求所有人到場。
不是工作的話,應該還能提起一點兒精神。
換了件高領黑色毛衣,暈乎乎趕上早班第一輛地鐵到公司。
「小景!」
轉頭,穿著灰色大衣的青年朝她跑過來,一臉擔憂:「你昨天沒事吧,我回去找你,發現辦公室門鎖了,等了很久碰見金秘書,說你身體不舒服,歲總送你去醫院了,你現在怎麼樣?」
原來歲聿是這樣說的。
她還在想該怎麼解釋才不會讓人懷疑。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發燒。」
「發燒?」他睜大眼睛,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尋常的溫度一下就察覺出來,「你現在還在燒?」
「沒事兒,今天不工作,可以撐一下。」舔了舔乾澀的唇角,喉嚨里仿佛火在燃燒,今天的退燒藥似乎不太管用。
王業平看她這副憔悴模樣,咬了咬牙把圍巾摘下來繞她脖子上,仔細叮囑:「今天跟緊我,你這個狀態實在太差了,要是不舒服一定和我說,我送你去醫院。」
好香。
她迷迷糊糊地想,好像在歲聿香水櫃裡聞到過類似的味道。
胡亂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進了公司。
今天聯誼,說白了就是公司請客吃飯玩樂。
駕車行駛到平海市最大的酒吧酩皇門口,熟悉的布景讓她一瞬間回憶起屬於這個地方的記憶。
說起來要不是她非要拉贊助拿到那筆錢,可能不會來到這家就把,也許現在就不會和歲聿有這麼多牽扯。
「怎麼了?」王業平發覺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輕輕扶著她,「是不是還難受?」
「沒事兒,可能剛剛有點兒暈車。」難受倒沒有特別難受,腿酸腰痛的滋味她還可以承受。
歲氏是這家酒吧的董事,今天所有的消費也自然走公司流水,大家進來就嘰嘰喳喳鬧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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